“搞定。”
女暴龍似乎又變成了那個令人生畏的女魔頭,言語之間彷彿和林松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林松也不知道在屋子裡都發生了什麼。
兩個人走出了賭場,外面的陽光格外的明媚,女暴龍忽然給了林松一巴掌。
真的是一巴掌啊,打的林松耳朵嗡嗡直響,眼睛直冒金星。
“你們男人都是畜生嗎?”
女暴龍憤恨的質問道。
“呃?我不知道是不是都是,你也可以問問你爸啊。”
林松委屈的說道,臥槽,我招誰惹誰了,不就是沒有出手幫忙嗎,至於嗎,打的這麼狠。
“我問的是你,剛纔你明明吃醋了,爲什麼不殺了他,不殺了他?”
女暴龍歇斯底里的咆哮道,看來她真的是認真的。
然後林松 就看到一團肉呼呼的東西被女暴龍從手提包裡扔了出來,定睛一看,尼瑪,真的是女暴龍啊,居然把人犯給閹割了。
不但如此,眼睛鼻子耳朵還有手指頭什麼的,全都扔到了垃圾堆裡面,這讓林松看的後背直發毛。
這尼瑪的哪裡是女暴龍啊,簡直就是女閻王啊,和她哥哥一樣,都是閻王。
兩個人走在街道上,不久之後,整個城鎮大亂,幾乎到處都是軍警,四處封禁道路,不許行人亂走動。
看來他們已經發現了人犯被殺死的結局,只不過他們還需要進一步的確認死者到底是不是人犯。
因爲人犯已經被女暴龍給大卸八塊了,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幾乎就是碎屍滅跡啊。
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到這一步,看來女暴龍最討厭色眯眯的男人了,林松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立刻變得正直正見,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哪怕是牽牽手都不敢再有奢望,儘管他們還在假扮情侶。
似乎是一對兒正在鬧分手的情侶更合適。
雖然沒有完美的完成任務,但是截殺了人犯,也算是不辱使命,利劍小隊回國之後,還是受到了上峰的表章。
在表揚會上,女暴龍和林松並排坐在老將軍的面前。
“寧靜,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
老將軍並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在看到了寧靜之後,面孔上浮上了一絲莫名的痛楚。
真的是睹物思人啊,看到了寧靜,就想到了寧政,可是人死不能復生,寧政的犧牲是國家的損失,又何嘗不是他們寧家的巨大損失呢。
要想繼續保持寧家在華國的勢力,就必須要招賢納士,男丁已經沒有了,只能通過招婿來讓寧家更加的壯大。
所以寧靜的選擇就顯得至關重要。
“孩子,你也不小了,總不能老是跟男孩子一樣,在戰場上打打殺殺的吧。”
父親慈祥的問道。
實際上也是在旁敲側擊寧靜,年齡到了,該嫁人了,有沒有合適的,沒有的話父親可要指婚了。
寧靜冰雪聰明,一聽就知道父親的言外之意,但是聰明的寧靜並沒有正面迴應將軍的詢問,而是意味悠長的回頭看了一眼林松。
將軍也不由得順着寧靜的目光落到了林松的身上。
眼前的這個小夥子讓老將軍也有些矛盾,真的要說的話,林松這小子可以說是好樣的,不愧是華國特種兵裡面的佼佼者。
但是林松可是和兒子寧政搶女朋友的情敵啊,從個人情感上來說,老將軍還暫時接受不了。
更何況林松是有女朋友的,秦雪嗎,軍部裡面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纔會因爲寧政的吃醋,搞得路人皆知,讓他這位老將軍丟盡了臉面。
“秦雪上校已經回來了,現在就在指揮中心述職呢。”
老將軍果然是一條老狐狸,無論是外戰還是內鬥,都可以說是軍中的諸葛亮,鮮有對手,寧靜只不過是頭腦簡單的女暴龍,哪裡有老父親的城府。
“哦,哦。”
林松只能尷尬的點頭應道。
“爸爸,我不管,你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就明說了吧,我就是喜歡林松,我不管他有沒有女朋友,只要他和秦雪還沒有結婚,我就有機會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對不對?”
很顯然最後半句話寧靜是說給林松聽的。
尼瑪,這真的是造孽啊,初一相見的時候,是你哥哥和我搶媳婦,現在輪到你和我媳婦搶我了。
林松也是有苦說不出,怎麼辦呢,直接拒絕吧,顯得沒有給老將軍面子,軍隊裡也是要講究和諧的嗎。
“報告將軍,我先回去了。”
林松不能繼續下去了,老將軍也顯得很沒面子,正好給了老將軍一個臺階下。
“很好,好好幹,你先回去吧。”
老將軍直接打發林松離開。
“爸爸,哼。”
寧靜看到林松被老將軍送客出門了,說白了就是攆走了,這可讓女暴龍恢復了本來的面目,她纔不管是誰呢,就算是爸爸又如何,別看你在軍隊是將軍,在家裡還不是聽女兒的。
寧靜賭氣不理父親,也跟着林松走了出來。
“林松,你給我站住。”
女暴龍可不管這是在哪裡,敢說敢做就是她的真性情。
“我。”
林松心說我還能怎麼做呢,遇到這麼奇葩的女暴龍,也是他這輩子的硬傷啊。
“林松,你親口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
呃?不會吧,這麼直白,好像兩個人還沒有這麼深的感情吧?
林松聽了女暴龍的質詢,頓時就感覺自己亞歷山大了,這可是在軍營啊,部隊的直屬機關,進進出出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就這麼信口開河?
不爲你個人考慮也得替你爹想一想吧。
“寧靜,我們只是戰友,好兄弟。”
林松說完都覺得這句話有些太虛僞了,至少在夜幕下兩個人摟抱取暖的時候,他沒有這麼想過。
“好,這是你說的,那我問你,既然是好兄弟,你爲什麼要摸我的屁股?”
呃?真是要命啊,有這回事兒嗎?林松怎麼也不記得有這種猥瑣的事兒吧,自己就算是有時候有些犯罪的想法,可也不至於那麼直白吧。
不知道爲什麼,當這句話一出口的時候,林松就預感到了不妙,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正在怒視着他。
果然,林松眼角的餘光下,秦雪攥着一雙小粉拳,怒目而視的瞪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