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誤會啊,我就是輪渡的經理,你說的我一點也聽不懂。”王山峰一臉哀嚎的說道。
林松衝着鐵鷹揮揮手,這種拷問的事情還是交給鐵鷹等人合適。
鐵鷹冷哼一聲,一把拎住王山峰的脖領子,拽到了窗口上,猛然用力,直接把他半邊身體塞了出去。
“我數到三,再不說,把你扔海里餵魚。”鐵鷹大聲的說道。
說完開始數數,“一、二、三、”鐵鷹說完就往外推。
王山峰看着茫茫大海,連忙說道:“我說,我說 。”
林松衝着鐵鷹示意,鐵鷹直接把王山峰拽了回來,仍在地上。
林松蹲下身體,冷冷的說道:“說吧,究竟怎麼回事。”與此同時龍牙軍刀出現在他的脖子上,冷冰冰的刀刃讓他顫抖不已。
王山峰聲音顫抖着說道:“我只是一個辦事的,輪渡的幕後老闆是刀疤臉,他們是海盜,想要劫持這些人。”
林松眉頭微皺,王山峰這麼一說,所有的疑惑全都想通了,現在已經進入公海,想要回頭已經來不及。
“頭,這小子怎麼辦。”鐵鷹對着王山峰踹了一腳說道。
林松冷哼一聲,這些海盜殺人不眨眼,十惡不赦,扔海里餵魚。
鐵鷹答應一聲,拎着王山峰走向窗口,這小子不斷的掙扎着,大喊着,但是無濟於事,隨着鐵鷹大手揮動,聲音漸漸遠去。
他來到林松的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頭,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我預感海盜很快就到,應該儘快返航。”
“已經晚了, 我們四周圍突然出現了無餿海盜船,”秦雪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超級電腦,他指着電腦說道。
林松跟鐵鷹看過來,果然電腦上出現了很多移動的點。
就在此時,吳猛跟李雯衝進來,吳猛大聲的說道:“頭,情況不妙,出現海盜船,衝着我們來的,已經包圍了輪船。”
林松一臉的平靜,很冷靜的說道:“雪狼小隊,準備戰鬥。”
“等等,有消息。”秦雪連忙說道,她說完在電腦上進行操作,很快打開了一封秘密電子郵件。
林松看過去,郵件的內容讓林松差點崩潰。
“不要反抗,跟海盜上島,趁機尋找龍牙失蹤十幾年的前任戰神。”
鐵鷹,吳猛,李雯都過來,把任務看了一遍。
所有的人都一臉的懵逼,但又不能不執行命令。
林松有些懷疑的說道:“小雪,這究竟是不是上級任務。”
秦雪點着頭說道:“沒錯,這是上級任務,這是我們龍牙戰士單線聯繫的最隱秘的工具,而且據我所知前任龍牙戰神確實已經失蹤十幾年,應該跟這幫海盜有關係。”
得到秦雪的認可,林松不在懷疑,他透過窗戶看向海上,海盜船在不斷的靠近。
忽然激烈的槍聲響起,無數的子彈從海盜船上飛過來,瞬間輪船上有人慘叫,接着就是尖叫聲音,怒罵,怒吼的聲音,整個輪船都在顫抖恐懼當中。
“頭,我們究竟怎麼辦,是打,還是忍。”吳猛有些着急的說道。
林松眉頭微皺 ,猶豫了幾秒鐘,看了看幾個人,很冷靜的說道:“我們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但也有可能沒有暴露,所以我們現在打死都要咬定身份,我是鑫磊國際投資集團總裁,小雪是我的女人,李雯是我的經紀人,鐵鷹跟吳猛是我的保鏢。”
秦雪幾個人用力的點點頭。
林松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離開這裡,記住必要的反抗可以 ,但是不能過頭。”他說完衝着秦雪揮揮手。
林松跟秦雪並肩走出去,雪狼衝在前方。鐵鷹,吳猛,李雯緊隨其後。
一行人來到甲板上,正看到五艘海盜船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海盜船上站着無數的蒙面海盜,這些傢伙服裝統一,全都是迷彩服,突擊步槍,裝備也算精良。
林松的第一感覺,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海盜,看來前戰神的失蹤真的跟他們有關係。
而隨着海盜船的靠近,槍聲的不斷響起,無數的人來回亂竄,林松帶着秦雪等人躲到一處房子後邊。
林松很冷靜的說道:“不要着急,記住千萬不能衝動。”
終於海盜船衝了過來,五艘海盜船,從五個方位頂在了輪船上,輪船劇烈 的顫抖了一下,就跟被鯊魚攻擊的鯨魚一樣,失去了力量,等待着鯊魚的撕咬。
無數的 海盜端着***衝上夾板。
鐵鷹忽然指着前方說道:“頭,快看,王山峰。”
林松順着鐵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是王山峰,此時這小子一改儒雅的狀態,手裡拿着一把突擊步槍,一臉兇狠的樣子,雙眼中透着濃濃的殺意。
林松小聲的說道:“看來,我們情況不妙,這小子肯定要報復咱們。”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濃重的腳步聲音,林松衝着鐵鷹等人揮手,示意他們裝作沒有聽到。
直到海盜大聲的喊道:“出來,都出來,別特麼的躲了。”接着嘩啦嘩啦的拉動槍栓的聲音。
林松連忙說道:“別開槍,別開槍。”說完站了起來,接着是秦雪,鐵鷹,吳猛,李雯等人。
王山峰帶着一羣海盜衝了過來,他衝着林松等人大笑了幾聲說道:“林總,想不到吧,報應來得這麼快,告訴你,我就是海盜怎麼了,今天就抽你。”
這傢伙說完,一腳朝着林松踹了過來,林松眼睛裡閃過一抹狠色,他猛然一把抓住王山峰的大腳,用力甩了出去。
王山峰慘叫一聲,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甲板上。
他掙扎着站起來,一臉的憤怒,大聲怒吼着:“我要殺了你。”說完拉動槍栓,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林松,眼看着就要開槍。
林松瞪大眼睛盯着王山峰,只要這小子扣動扳機,林松會瞬間暴起殺人。
“住手,對林總怎麼能這麼野蠻那,這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整個輪船上的人都可以不要,但是林總我們得好好招待。”一個臉上一道很長的傷疤的壯漢大步的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