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在等待着,眼看着光頭男帶着他們的人越來越近,已經不足五十米。
光頭男大聲的喊道:“林松,別當縮頭烏龜了,有種出來打呀,老子一個點射整死你。”
林松聽風辯位,快速的鎖定了光頭男的位置,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露頭,一旦暴露位置,很可能遭到阿輝致命打擊。
他可不敢低估一個退役特種兵的實力,那是十分恐怖的存在。
而且光頭男故意暴露目標,肯定是在給阿輝提供機會。
林松可不會上當,他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冷笑,把**放在了雪狼的嘴裡,打開保險,拍了拍它的腦袋。
雪狼很有靈性,知道怎麼做,呼嘯着衝了出去,距離光頭不過十幾米,瞬間就到,把**扔下,轉身就跑。
光頭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道影子,當看清楚是一條狗的時候,忍不住 罵了一句。
但是很快發現不對勁,這條狗嘴巴里居然叼着**,此時**冒着白煙,他大喊一聲,快跑。
但是哪裡還來得及,雪狼把**丟了過來。轉身就跑。
雪狼剛剛跑出去,轟的一聲巨響, **爆炸,幾道白煙升起,光頭男跟他的幾個打手混混全都被淘汰。
光頭男一臉的不服氣,衝着林松的方向大喊大叫,但是很快就有工作人員過來,帶着這些人離開。
光頭男就算再有背景,也不敢跟基地的打架,聽說基地老闆背景很深,連楊家都得罪不起。
光頭男帶着他的人離開了叢林,叢林裡恢復了安靜。
林松已經更換了隱蔽地點,不遠處雪狼隱藏在灌木叢裡。一人一狼拉開距離,形成了一個互相照應的安全點。
他不着急,慢慢的等着,忽然一塊從遠處飛了過來,落在了灌木叢,林松嘴角冷笑了一聲,雕蟲小技,他知道阿輝在試探他。
這小子有點意思,沉穩老練,沒有冒進,不過比起林松來差遠了,要論潛伏隱蔽,估計連超過林松的人真不多。
當年在叢林裡爲了擊殺豬王,林松跟雪狼守候了三天三夜,這份耐力,足以秒殺所有人。最起碼現在的這個阿輝不行。
林松依然安靜的潛伏着,他已經基本上鎖定了阿輝所在的位置,現在就差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一擊斃命,可以說兩個人都在等機會。
耐心的潛伏,仔細的觀察,林松不敢有任何的放鬆。
忽然一道人影從灌木叢裡衝了出來,朝着這邊狂奔了過來,一邊狂奔,一邊扣動扳機,砰砰砰連續的槍聲響起,子彈呼嘯而來。
林松大吃一驚,這怎麼回事,這阿輝也太魯莽了吧,居然選擇了進攻。
不對,有情況,這傢伙不是阿輝,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還留了一手。
眼看着這傢伙衝了過來,林松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冷笑,衝着雪狼揮揮手。
雪狼閃電般的衝了出去,瞬間把人撲倒,一聲慘叫,這小子居然暈了過去。
而此時林松快速的後退,朝着一處高地狂衝而去,速度快若閃電,幾秒鐘的時間,衝到了高地隱蔽了起來。
透過灌木叢濃密的樹枝,居高臨下,看向前方,前方的情況一目瞭然,阿輝正躲在一棵大樹下,露出一條胳膊,此時他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雪狼身上,但是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對勁,這小子反應挺快。
知道中計了,朝着一棵大樹衝了過去, 想更換隱蔽地點,哪有那麼容易,林松直接站了起來,雙手握着自動步槍,一邊往前跑,一邊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連續的槍聲響起,子彈精準無比的打在了阿輝的身上,白煙升起,阿輝被淘汰。
這一刻阿輝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上的白煙,彈孔,轉身看向林松,他徹底的矇蔽了,堂堂的退役特種兵,居然被淘汰了,連反擊的機會都有沒有。這小子也太變態了。
他不相信,但這就是事實,一個新兵擊殺退役特種兵的事實。
林松快速的跑了過來,來到了雪狼的面前,看到雪狼鋒利的狼爪還放在這個混混的脖子上,這傢伙已經被嚇暈了過去。
他揮揮手然後轉身看向阿輝,很冷靜的說道:“我贏了,希望你能夠兌現承諾。”軍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不管是新兵,老兵,還是退伍兵。林松不會因爲阿輝輸了而嘲笑諷刺他。
阿輝也有軍人的骨氣跟直爽,大步的走了過來,笑着說道:“小子,實力不弱,肯定能成爲特種兵,你放心,我說的話就是釘子,不過在這裡,真人實戰,可不光光是這一個項目,怎麼樣,敢不敢上格鬥擂臺打一場。”
現在阿輝開始 有點喜歡上這小子了,這麼年輕,就有這麼精準的槍法跟戰鬥思維,在加上雪狼的配合,簡直可以秒殺一切。他說完很欣賞的看了看雪狼。
林松對阿輝也有好感,他不像其他的打手那樣,混蛋不說理,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老兵。
他笑了笑說道:“好,沒什麼不敢的,不過我先說好了,我下手絕對不留情,而且還要帶着雪狼一起上。”
“好,夠爽快,你放心,格鬥跟楊少沒關係,是我個人邀請,”阿輝大笑着說道。碰上說的過去的朋友, 確實很難得,可以說他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很快林松跟阿輝兩個人跟格鬥擂臺的主辦方提出了要求。
主辦方很樂意,而且還加大了宣傳,臺上打雷,臺下開局,可以說主辦方是雙贏。
郭小玉依然很擔心,看了看瘦弱的林松,很擔心的說道:“林松,你這排骨肉行嗎,你看阿輝人高馬大,頂你三個了。”
“小玉,對你男友這麼沒自信,排骨肉怎麼了,那都是精華。”秦雪摟着郭小玉的肩膀說道,一邊說一邊看向林松,他知道這小子身上的每一絲肌肉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她對林松很看好,而且這也是一個鍛鍊的機會,衝着他揮手,開着玩笑的說道:“林松,今天晚上我們倆跟誰睡,可就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