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林松已經將手指放在了扳機護圈上,就聽見桑坤說道:“來人,這個小姑娘不乖哦,給她打針。”
旁邊的白大褂,笑嘻嘻的開始調配藥劑,那個年輕的母親顫抖着哭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孩子!”
然而桑坤根本就不理會,只是對着那些白大褂一揮手,這時候,白大褂已經配好了藥劑,一伸手拽着女孩,就要衝着孩子下針。
就在這時候,就聽見旁邊 的一臺機器頓時轟鳴起來,裡面的人嚇了一跳,桑坤皺着眉頭:“怎麼回事?”
這時候,一個嘍囉趕忙循着聲音跑過去,然後說道:“老大,不知道誰把離心機打開了,哎,這怎麼回事,關都關不上。”
與此同時,門口也有幾個持槍的武裝人員衝了進來:“怎麼回事?什麼聲音?”
“沒事,機器有問題,離心機自己轉起來了,回頭我處理。”桑坤說道。
這幾個武裝人員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這裡。桑坤扭頭回到了鐵籠旁邊,直接衝着白大褂說道:“你愣着幹什麼?等什麼呢?動手啊。”
那個白大褂這才反應過來,當下就開始要繼續給那孩子打針,就在這時候,林松忽然之間從一堆箱子上騰空而起,就在半空中扣動了扳機。
子彈直接貫穿了那個白大褂的手臂,九毫米口徑的步槍彈,攜帶者的巨大的動量,輕易的撕裂了白大褂的手腕,那隻手,連同被握在手中的針管,頓時飛出去了好幾米。
旁邊的嘍囉們,還有桑坤頓時震驚不已,這時候,錢東路和吳猛兩個人也直接動手了,兩個人的射擊速度相當之快,頃刻之間,就有四五個人倒了下去。
這時候,林松剛好落在地面上,順手就將那孩子抱了起來,就地打了一個滾,躲到了旁邊的箱子後面。
而那個年輕母親身邊的一個毒販,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他遷怒到了那個年輕的母親身上,揚起**就要去砸那個年輕母親的腦袋。
林松毫不猶豫的擡手扣動扳機,子彈直接貫穿了那個傢伙的頭顱,頃刻之間一個罪惡的靈魂,消失在了世間。
畢竟這些毒販不過就是一些烏合之衆,他們之間完全沒有任何配合,在林松忽然出擊之後,表現出來的,只有慌亂。
三個特戰精英級別的戰士,分分鐘剿滅了大多數的毒販,最終也就只剩下了桑坤和另外一個白大褂。
三個人站出來,桑坤哆哆嗦嗦的往後退着,吳猛上前一步,跟捏雞崽子一樣的將瘦小的桑坤直接提起來:“你他媽的害死了多少人!”
桑坤賠笑着:“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就是混口飯吃。”
不等桑坤說完,吳猛直接掄着胳膊,將桑坤扔了出去,這一下,桑坤整個人撞在箱子上,木箱子頓時碎裂開來,桑坤倒在裡面一動不動。
然而吳猛的怒火還是沒有得到宣泄,他直接追上去,拎着桑坤上手就是一拳。這一拳,打的桑坤的五官都變了形,緊接着,就被吳猛狠狠地摜在地上。
當桑坤的身體落地的那一剎那,一根地面上突起的鋼筋,頓時就穿過了他的胸膛,桑坤抽出兩下,就沒了動靜,只剩下刺出他胸膛的那一段覆滿了血液的鋼筋,還在冒着熱氣。
這時候,錢東路則冷冷的看着另外一個白大褂,那個白大褂趕忙跪在地上:“別,別殺我,我是好人。我,我就是個技術人員,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是毒販。”
“我不管你是不是毒販,你剛纔幫桑坤殺人的時候,你沒手軟過。”錢東路說完就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白大褂的腦袋,帶出一股污血。
錢東路看着林松:“我戰友前年復原,進了西賀州禁毒隊,半年前,就是死在了這些混蛋手上。”
林松長嘆一聲,剛纔林松讓錢東路對旁邊的電路動了手腳,啓動了離心機,整個廠房裡面都是刺耳的機器噪音,那些槍聲,被輕易的淹沒在了噪音之中。
但是這裡已經不是久留之地,得想辦法把她們帶走。
林松蹲下來,將孩子交還給她的母親,聲音柔和的說道:“你好,我們是中國軍人,你是西賀州禁毒隊的家屬嗎?”
年輕的母親哭着點頭:“我愛人是西賀州禁毒隊的,求求你們救救孩子吧,想辦法帶孩子走,我知道我是個累贅,我不會耽誤你們的。”
“你們是人民羣衆,人民羣衆從來都不是累贅。”林松鄭重的說道。
這時候,錢東路也蹲下來:“你別怕,我們現在需要你幫我們甄別一下這裡面這些人的身份。”
這個年輕的母親點着頭,她指着旁邊說道:“這道線左邊的,我聽說都是被他們抓來的,其他販毒集團的對手。這邊的都是山民,和周圍一些城市裡被綁架來的人。”
林松大概看了一眼,發現這些人裡面,還是以對手集團的毒販居多,至於無辜的平民,大概也就七八個。
“你知不知道,這裡還有沒有別的關押平民的地方?”林松問道。
年輕的母親很確定的搖了搖頭:“所有人被抓進來,都是送到這裡。用來給他們做實驗的人很稀缺,他們不會分開看押的。”
林松點點頭,就拉着錢東路和吳猛走到了一邊,低聲說道:“情況有變,咱們的計劃要改一改了。”
錢東路嗯了一聲:“如果這裡還有平民的話,很顯然咱們不能炸了出水口,否則這些平民也會跟着淹死在這裡。”
林松搖頭:“不,該炸還是要炸的,但是咱們的想辦法,先把這些平民送出去。”
吳猛咋舌道:“這怎麼可能?不是一兩個,是七八個,算上那一對母女有將近十個人了!這些人出去太扎眼!”
沒錯,吳猛說的是實話,這些人出去,太扎眼了。恐怕分分鐘就會被暴露出來。
忽然之間,林松咬着牙說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