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之後,在陳科的運作之下,雪狼小組和陳科等警員,通過秘密渠道,押解泰沙等人,回到了國內。
回來之後,吳猛就被直接送進了醫院,而泰沙也被移交給了有關部門,進行進一步的審訊和偵查。
林松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之前大家從亞沙國勝利歸來,但是那時候大家遠沒有這麼高興,現在吳猛雖然還在病牀上,但是雪狼小組,總算是又湊齊了。
休整了兩天之後,林松跟戰友們相約,去醫院探望吳猛。
經過國內偵查人員的審訊,泰沙總算是提供了一些解除仿生纖維的線索,與此同時在國內頂尖的醫療專家的治療下,吳猛現在已經甦醒,只是他的記憶似乎受到了一些損傷。以前的事情,只能記得一部分了。
跟戰友們來到病房門口,林松輕輕的敲了敲門,護士輕輕走過來,看見這幾個穿着軍裝常服的軍人,低聲說道:“他現在剛醒過來不久,需要休息,你們探視的時間不要太長。”
“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林松點頭說道,轉身就帶着幾個戰友進了病房。
大家圍着吳猛,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很多,卻看見吳猛只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我記得你們,但是……又記得不是那麼清楚。
我們是……我們是……”
吳猛低着頭,有些困難的思索着,最終,他找到了那個詞彙:“我們是戰友!”
林松將手放在吳猛的肩上:“也是同志,是兄弟!不着急老吳,慢慢會想起來的。”
就在這時候,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皮鞋的腳步聲,病房門被推開,林松等幾個雪狼小組的成員趕忙站起身:“隊長!”
進來的人,正是利劍特種大隊的隊長張雄,張雄看着大家,擺擺手:“坐吧,吳猛,你躺下聽我說。”
林松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就看見張雄對着旁邊的通訊員點點頭,後者打開了一隻箱子,露出了幾面的幾隻精緻的木質盒子,上面精雕細刻着精美的花紋。
張雄輕輕的打開其中一隻盒子,林松和戰友們一起發出一聲歡呼,旁邊的吳猛有些蒙圈,林松激動的拉着吳猛:“來!一起來看看,這是屬於咱們整個雪狼小組的!”
林松指着盒子裡面的東西,在鮮紅的軍徽徽章上方,金屬綬帶造型上,鐫刻着清晰的‘二等功’三個字!
誰都知道,拿到這東西,有多麼的不容易!
在部隊上,流行着這樣一句話‘一等功,拿命換,二等功,有傷殘,三等功,流大汗。’很多人在部隊上一直幹到退役,頂多也就帶着一個三等功軍功章回家。
而現在,張雄將這一排鮮豔的二等軍功章戴在大家身上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欣慰。
這時候,林松就發現,張雄的目光閃爍,似乎還有什麼事情要宣佈。
果然,張雄在最後幫林松戴上軍功章之後,後退一步,拿出了一紙命令:“鑑於林松同志,在屢次行動中,指揮得當。取得了豐碩的戰果,同時也無愧於一個軍人的責任和擔當。
對此,集團軍政治部通過考覈,審查,決定授予林松同志幹部身份,授少尉軍銜。”
聽見這一道命令,戰友們紛紛歡呼起來!
這時候,張雄說道:“行了,都安靜一下,我還有好事情要宣佈。醫生已經對吳猛的身體,做出了評估。我們決定,你們可以護送吳猛回家休養一段時間,然後再歸隊。
同時,雪狼小組也可以放假一週,好好放鬆一下。”
又是一陣歡呼響起,林松對着張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些嘉獎和假期,都是張雄幫他們爭取來的。這個隊長平時看上去臉黑的跟包公一樣,但的確是個體恤戰士們的領導。
當天,林松就帶着戰友們收拾行裝,幫吳猛辦理了出院手續,直接開車返回邊防市。在回去之前,大家先將吳猛送回到了他的家中。
幾天前,部隊上就已經派人到當地,通知吳猛的父母,和他的姐姐吳青,將吳猛‘死而復生’的好消息告訴了他們。
這個喜訊從天而降,吳家人喜極而泣,當他們真正看見吳猛,卻發現吳猛似乎失去了一大半記憶的時候,更是哭成了一團。
吳猛低聲說道:“爸爸……媽,姐姐,我,我記得你們。但是我……我記不全。”
看着吳猛努力想要想起來的樣子,林松和戰友們忍不住感覺鼻頭有點發酸,吳猛的父親抱着兒子:“沒事兒孩子,記不起來就不用記了,你只要能平安回來,比啥都好!”
林松和戰友們,默默地站在旁邊,他們沒去打擾這一家人的團聚時刻。最終,大家決定讓吳猛留在家中休息幾天,剩下的人則一起出發,回到了邊防市。
對於這座城市,大家有着太多的記憶,回來的第一天夜裡,林松這個組長做東,請大家暢飲一番,到了酒宴尾聲的時候,林松舉杯說道:“兄弟們,大家辛苦這麼久,是時候各自去放鬆一下了。
從今晚開始,我們暫時解散,我住大家過得開心。另外也提醒你們,準時歸隊!”
大家歡呼着乾了這杯酒,就各自收拾離開了,最終,林松一個人坐在酒桌邊上,就聽見耳畔傳來一陣高跟鞋走來發出的聲音。
一擡頭,林松詫異的看見秦雪走了過來,他感覺有點恍惚:“你怎麼來了?”
然而,秦雪卻露出了一臉嗔怪的樣子,柳眉緊鎖:“我怎麼來了?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你明明已經回到邊防市了,跟你們那幫戰友聚在這裡喝的一身酒臭,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林松有點心虛:“我們剛回來,解散前也得吃個散夥飯嘛。”
“散夥飯?又不是以後都不見了吃什麼散夥飯!這麼喜歡吃散夥飯,那我家的飯你還吃不吃!”秦雪說道。
什麼!
林松心裡咯噔一聲,秦雪家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