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正勳和這個士兵,兩個人一起商量看林松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的時候,林松 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面前,手中的針筒狠狠一甩,就直接射中了那個士兵的肩頭。、
這個士兵楞了一下,就聽見嘣的一聲清脆的響聲,橡皮筋開始拽着針筒,將裡面的毒液主推進這個士兵的身體之重。
士兵臉上一邊:“這……這是什麼東西?”
“蛇毒。”林松倏然出現在他身後說道。
這時候金正勳猛然回頭,看見自己的戰友已經被蛇毒毒針射中,臉色一變:“你撐住!我現在就給你找藥。”
林松冷冷一笑:“不好意思,你們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任何藥物。因爲自從你們降落在戰鬥區域以來,你們見到非戰鬥類的補給箱,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我現在還有最後一支血清。”
說着,林松就拿出血清,在金正勳面前晃了一下。金正勳激動得看着林松:“我認輸了!我們認輸了,救人吧,請你救人吧。”
然而林松卻冷笑着直接將血清扔進了沼澤裡面:“這是爲雪狼的。”
那個士兵發出一聲絕望的,恐懼的哭聲,金正勳的臉色也頓時變得煞白:“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真的想殺了我們?”
“真正想殺人的應該是你們。”林松說道:“玩兒的這麼大?連一個彈藥箱都不給我留?你們真以爲,用這點手段就能要了我林松的命?你真以爲我們華夏特種兵跟你們韓南國一樣,都是些樣子貨的垃圾嗎?”
林松一番話罵的金正勳臉色大變,最終,金正勳咬着牙:“我跟你拼了!我要給我的戰友們報仇!”
說着,這傢伙就直接向着林松衝了過來。林松又是一聲冷笑,直接揚起龍牙軍刀:“好,你今天才算是第一次像個男人,既然這樣的話,我成全你!”
金正勳手中緊握着的,是一把被韓南國特種兵成爲‘桔梗花’的軍刀,這種軍刀的造型非常別緻,刀刃上帶着倒刺和放血用的血槽。
別的軍刀要是刺中身體,多數都是在身上留一個口子。而桔梗花要是插在身上,那就直接是一個洞。一旦強行拔出桔梗花的話,那些倒刺會把傷口掛的血肉模糊,那樣子,在這些韓南國特種兵看來,跟桔梗花有些相像,最終這把刀也就被稱之爲桔梗花了。
桔梗與龍牙相撞在一起,直接迸發出了一片火星。林松微微一笑,不得不說,這個金志勳的短刀術還是有兩下子的。剛纔攻殺的時候,招式上面非常有章法,速度也很快,而且他選擇的進攻路子,正好是林松的右路。
可以說,這傢伙的確是做了一定的功課。不過林松的口中還是發出了一聲嗤笑。這一聲輕蔑的嗤笑,直接激怒了金正勳:“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林松沒有說話, 只是繼續揮舞軍刀和金正勳對峙,很快,林松就看見金正勳有些體力不支的樣子了,速度沒有剛纔快,動作也有些走形了。
看見這一幕的林松,絲毫沒有給金正勳半點機會,直接動手用龍牙軍刀,卡在桔梗花的兩個倒刺上面,然後狠狠地橫向轉動,桔梗花頓時就從金正勳的手中脫手了。林松伸手抓住,頂在金正勳的胸口上:“這仗不用打了,你們輸了。完敗。”
金正勳臉色煞白, 擡頭看着林松,他幾乎不敢相信,五個人全副武裝的韓南國的特種兵,居然在這種地方,輸給了一個手無寸鐵,最多不過就是用軍刀來跟他們作戰的傢伙。
這是金正勳受不了的,他歇斯底里的喊着:“沒道理的,沒道理的!你們華夏人不該有這個能力的!”
“華夏人有什麼能力都不奇怪。”林松說道:‘倒是你,小看華夏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比賽已經結束了,金正勳先生,你還有什麼想要留下的話嗎?站在人道主義立場上,我很願意向你的家人轉告你的遺言。’
“爲什麼?勝負已分,你現在已經贏了,爲什麼還要這樣比我,你真的想讓我死了你纔開心嗎?”金正勳咬着牙皺着眉頭說道。
林松冷笑一聲:“金先生,你應該很清楚,規矩就是規矩。我們之前已經說好了,這場比拼的規矩就是生死定勝負。怎麼現在纔想起來這話說重了?現在想回去了?”
林松的一番話將金正勳說的一臉無奈:“那你想要怎麼樣。”
“很簡單,你去死。”林松直接說道。
“不是我!這件事情本來就跟我沒關係,不是我提議要欺負你的雪狼的。我從小在黑國接受教育,長大之後纔回到韓南國開始服役,並且在服役期間當選上了軍官的崗位。
我沒想着吃狗肉,我對狗肉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都是他們,都是那個柳時鎮……”
“只可惜,柳時鎮作爲你的部下,他的每一個行動,都肯定曾經跟你們彙報過。如果你當時能夠處於正常考慮,拒絕他的要求,這樣的話,我倒可以勉強將當成一個好人。”林松說道。
金正勳啞口無言,林松接着說道:‘但是你卻沒有這麼做,你默許,甚至在背後鼓勵柳時鎮對雪狼動手。因爲你們太高估了你們自己,你們覺得我們華夏人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現在我就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了嗎?’
金正勳苦笑一聲:“如果現在還不知道的話,我就是天下第一大笨蛋了。我錯就錯在,我以爲華夏是一個可以隨變欺負的羣體。我明白了。”
“只可惜,世界上多數人在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往往是華夏人將刀夾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你金正勳也不例外,抱歉,規矩就是規矩,就是要遵守。”
說着,林松直接上前一步,伸手勒着金正勳的脖子,直接將金正勳‘掛’在了樹幹上,金正勳雙腳離地,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