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對不起了,按着遊戲規則,你是不可以有小夥伴的。”
漢斯將瞄準鏡轉到了趙虎的頭上,十字星已經牢牢地鎖定了趙虎,只要漢斯扣動扳機,趙虎的人頭就會立刻爆裂,血腥的一幕即將發生。
“砰”的一聲悶響,***的死亡之音劃破長空。
特別是經常和死亡打交道的特種兵來說,對於***的聲音有着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感。
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這些經常利用這種手段殺人的人,自然畏懼這種殺人利器的威力。
雖然當你聽到槍響之後,很有可能你已經被擊中了,這是一個常識,但是林松和趙虎還是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
他們兩個人非常專業嫺熟的滾落在沙丘之下,爲了節省體能,人在沙漠中行走都會走在沙線之上,所以最容易暴露目標。
趙虎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身體就像是失了控一樣,宛若一段原木,朝着沙丘的地段滾落下去。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林松再次緊張起來,難道是趙虎中彈了?
顧不上多想的林松,快速的在沙丘上跳躍着,衝到了趙虎的身旁。
“兄弟,兄弟。”
林松拼命地搖晃着趙虎,焦急的有些失態。
“隊長,我沒事兒。”
趙虎都快被林松給晃散架子了,打了一個飽嗝說道。
尼瑪,害的林松緊張了半天,原來是趙虎吃的太多,畢竟餓了兩天了,水米未進,看到吃的還能輕饒了這些食材嗎?
肚子圓滾滾的,所以很難控制住,就跟着死人一樣滾落下來。
***的瞄準鏡被收好了,錢東路提起***,朝着林松他們跑了過去。
“小樣,還想偷襲利劍小隊,也不看看你才幾斤幾兩啊。”
錢東路真是看不起漢斯這樣的半吊子,也許他在軍隊裡面混過幾年,可是論其專業程度,真不是錢東路這樣靠着***吃飯的能力強。
錢東路發現漢斯想偷襲林松他們,就率先開槍,將漢斯擊斃了。
殺了漢斯的錢東路很專業的來到了漢斯的屍體旁,檢查了一下他隨身攜帶的物品。
從漢斯的兜裡搜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清晰地標註着整個利劍小隊每個人的面部特徵,看來對手是有備而來。
“媽的,準備的還真充分啊,想全滅了利劍小隊,你的胃口太小了,撐死了吧。”
錢東路輕輕地拍了拍漢斯的臉蛋,然後一腳踢開了漢斯的屍體,朝着林松他們追了過去。
林松這個時候也和趙虎重新爬到了沙丘的沙線上,正要偵查情況呢,就看到錢東路提着***跑了過來。
“隊長,是我。”
錢東路看到林松別提多高興了,真的是看到了親人一樣。
“槍是你開的?”
林松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剛纔那槍聲那麼熟悉呢,原來是錢東路這小子乾的。
一般情況下,各個國家都喜歡使用自己體系的武器,華國也不例外,***雖然仿製的成分很大,但是融入了自己的風格和特色,槍聲就是一個特色,仔細聽的話,每一種***都會發出不同的聲響來。
“隊長,我發現一個情況,那些跟着咱們來得原住民都沒有死。”
錢東路急着把這個情況告訴林松,因爲對於錢東路來說,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或者說隱藏着一個不爲人所知的陰謀。
“沒有死,不會吧,咱們可是從他們自相殘殺的死人堆裡衝出來的呀。”
趙虎還親手解決了幾個瘋狂的傢伙,腦袋都被他打爆了,怎麼會沒有死呢。
“這是真的,期初我也感到奇怪。”
錢東路告訴林松,失散之後,他一個人就像是迷失方向的帆船,在沙漠裡面跟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最後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就稀裡糊塗的遇到了那羣原住民。
那些人一看就是紀律嚴明,不像是散漫慣了的部落野人,排着整齊的隊列,行進在沙漠之中。
而且還有一個騎着駱駝的傢伙指揮着他們,讓他們走他們就走,讓他們休息他們就躺下來休息。
“你說有人能指揮他們?”
別人不知道,林松可是知道的,這些人的情況很有可能就是被感染了之後,病毒開始進化的結果。
但是你要是說有人能夠指揮這樣的進化者,那麼問題就嚴重的多了。
要是這樣都可以的話,豈不是敵人已經掌握了控制這種病毒的關鍵所在嗎。
一旦病毒擴散的話,那些被感染者就會被他們武裝起來,接受他們的指揮。
世界豈不是要大亂不治了嗎。
“嗯,沒錯,就是有人指揮,那個傢伙還騎着一頭駱駝,就是那頭白毛兒駱駝。”
錢東路的腦子好使,記憶力特別的強大,任何一個細節都別想逃過他鷹一樣的眼睛。
“白毛兒駱駝不是被沙塵暴給蓋住了嗎,難道死駱駝他們也能控制?”
林松真的被震撼住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看來這種病毒還能夠對死亡的生物產生影響,或者說是剛剛死亡的生物產生反應。
“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林松改變了主意,如果說這些原住民都被敵人有意識的弄走的話,豈不是敵人正在醞釀着一場大的災難,必須要阻止他們。
“我怎麼知道,我看到那些奇怪的傢伙之後,就想一路尾隨看看到底是怎麼一碼子事兒,可是不曾想,我被人偷襲了。”
錢東路一想到這個情況,就有些懊悔,他摘下帽子,讓林松看受傷的腦袋。
“後腦遭受了嚴重的撞擊,看來是**砸的。”
以林松的經驗,只要是稍微有點力氣的傢伙,錢東路腦袋開花都有可能,可是爲什麼錢東路只是昏死過去,他們爲什麼沒有殺死錢東路呢?
“除了看到這個之外,你還看到了什麼?”
林松判斷,他們之所以留着錢東路,一定是讓錢東路帶回來什麼信息。
“沒有啊,好像攻擊我的是一個女人,因爲我的餘光看到她有一頭飄逸的烏髮,這好像是她留下來的。”
錢東路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拿出了一個神秘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