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醇和鐵手、木腿他們率軍殺向曲阜城,石正峰也不能爽約,只好帶着宮羽他們也殺向曲阜城。
石正峰原本想着派幾個人混入曲阜城,攻佔城門,然後三路大軍再出擊。現在,城門還沒攻佔,只能硬拼了。
三路大軍氣勢洶洶地殺向曲阜城,城中官軍慌忙關閉了城門,登上了城牆,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石正峰見到了杜醇和鐵手、木腿,說道:“對不起,那個信號彈不是我的,我的計劃出現了一點差錯。”
杜醇和鐵手、木腿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無所謂啦,反正咱們攻打曲阜消滅陽虎就對了。陽虎倒行逆施,天怒人怨,我們忍了這麼久,早就忍不住了!”
杜醇和鐵手、木腿、宮羽率領義兵,向曲阜城起了攻擊。單雄威率領魯軍官兵,和義軍激戰起來。
曲阜城是魯國第一大城,城高池深,義軍強攻了半天,傷亡慘重,也沒有攻下曲阜城。
石正峰對杜醇、宮羽他們說道:“咱們沒有內應,很難攻破曲阜,要不咱們先撤兵吧,觀望一陣,再做打算。”
鐵手說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咱們兵力不多,要想拿下曲阜只能是戰決。”
杜醇叫道:“鐵手兄弟說得對,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咱們已經到這了,不打下曲阜,決不能退縮!”
義軍繼續對曲阜城展開猛攻,喊殺聲響徹整座曲阜城。
公輸千度、寧寧、董效狐、史良和大牛、秦舞陽躲在地下室裡,聽見頭頂上方亂哄哄的,傳來一陣響動。
“生什麼事了?”寧寧問道。
史良說道:“正峰說要率領義軍攻打曲阜,是不是攻城戰已經開始了?”
大牛擼胳膊挽袖,拎起了狼牙棒,叫道:“太好了,我可算等到這一天了。”
大牛要衝出地下室,公輸千度攔住了他,說道:“現在外面的情況還不明朗,我們不能貿然出去。”
史良說道:“千度說得有道理,等正峰率領義軍進了城,我們再出去,這樣比較安全。”
大牛叫道:“等主人進城了,我們再出去幹什麼呀?我們就應該現在出去,裡應外合,助主人一臂之力。”
公輸千度說道:“我們這幾個人,恐怕幫不上正峰什麼忙。”
大牛說道:“公輸先生,你可別小看我們,我和舞陽就能擋得住一萬魯兵。”
大牛說話的時候才現,秦舞陽不見了。公輸千度、寧寧、董效狐他們舉着油燈一照,現秦舞陽站在地下室出口下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壞蛋必須死,壞蛋必須死,壞蛋必須死!......”秦舞陽目光呆滯,不停地念叨着一句話。
秦舞陽的失心瘋本來就沒有痊癒,如今又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待了這麼多天,秦舞陽的忍耐早就到了極限。
理智的時候,秦舞陽還不是那麼可怕,瘋的時候,秦舞陽就是人擋殺人、神擋殺神的活閻羅了。
“啊!......”
秦舞陽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叫喊,一拳打破了地下室的出口,竄到了地面上。
圖書館裡有幾個留守的愛國會會匪,會匪們聽到叫喊,提着刀槍走了過來。看見秦舞陽惡狠狠地站在那裡,渾身燃燒着真氣,會匪們都驚呆了。
“你是誰呀?”一個會匪1着膽子問了一句。
秦舞陽沒有說話,揮舞着雙手衝上前去,眨眼的功夫就把幾個會匪撕成了碎片。聞到了血腥味兒,秦舞陽體內的魔性被徹底激出來了,他叫嚷着衝到了大街上。
大街上站着幾個會匪和官兵,秦舞陽撲上去,猶如虎入羊羣一般,展開了血腥的屠殺。秦舞陽現在就是想殺生,一切出現在他眼前的活物,他統統都要殺掉。
公輸千度、寧寧、大牛、董效狐、史良鑽出了地下室,看着秦舞陽遠去的身影,五個人都驚呆了。
史良問道:“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寧寧說道:“秦舞陽可是極其兇悍的傢伙,他瘋了,我們五個人就是一起上,也控制不住他呀。”
公輸千度嘆了一口氣,說道:“陽虎手下那些王八蛋自求多福吧。”
秦舞陽在大街上肆意屠殺,愛國會的會匪和魯軍官兵都遭了殃,很多人被秦舞陽活生生撕成了一堆碎渣。
秦舞陽一路屠殺,殺到了城樓附近,城樓上的魯軍看着手撕活人的秦舞陽,都嚇傻了,抱頭鼠竄。
本來,義軍的攻城戰打得很艱難,突然,城牆上的魯軍開始潰逃,石正峰和杜醇、宮羽他們都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就在衆人莫名其妙的時候,轟的一聲,曲阜城那厚重的城門炸開了一個大洞,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衝了出來,這個人正是秦舞陽。
秦舞陽看見義軍,嚎叫了一聲,衝上來就要對義軍展開屠殺。杜醇、宮羽他們紛紛彎弓搭箭,想要射死秦舞陽。
“別放箭,他是自己人!”石正峰朝秦舞陽跑了過去,“舞陽是我!”
秦舞陽看都沒看,一掌打了過去,打在了石正峰的胸口上。石正峰噴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杜醇、宮羽他們要上前攙扶石正峰,石正峰擺了擺手,自己站了起來。
“舞陽,是我呀,我是你正峰哥,你不認得我了嗎?!”石正峰又朝秦舞陽走了過去。
秦舞陽紅着眼睛,舉起巴掌想要拍死石正峰,當手掌馬上就要落到石正峰頭頂的時候,秦舞陽停了下來。秦舞陽看着石正峰,眼睛裡流露出了一絲理智的光芒。
“舞陽,我是你正峰哥,”石正峰叫了一聲。
秦舞陽眼睛裡的血色消退下去,咧着嘴巴笑了,“正峰哥,是你呀。”
石正峰捂着胸口,心想你這傢伙總算認出我來了,剛纔差點一巴掌拍死我。
石正峰和秦舞陽認識,秦舞陽這個狠角色是自己人,義軍戰士們鬆了一口氣,上前打開了曲阜城的城門,衝進了曲阜城。
單雄威和魯軍官兵都被秦舞陽嚇破了膽,四散奔逃,任由義軍潮水一般衝入曲阜城。
石正峰叫道:“我們去武道場捉拿陽虎!”
石正峰率領義軍衝向了陽虎的公爵府,單雄威率領官兵們死守武道場。鐵手、木腿叫機械馬車在前面衝鋒,機械馬車風馳電掣一般衝向了武道場,車廂頂部射出了破甲彈。
破甲彈燃燒着射向武道場,一下子就擊穿了武道場的牆壁,躲在牆壁後面的兩個魯軍士兵,也被破甲彈穿成了肉醬。
一枚枚破甲彈連成一串射向武道場,武道場的大門和院牆很快就被夷爲了平地。石正峰提着純鈞劍第一個衝進了武道場,義軍戰士們跟在他的身後,士氣高漲,進了武道場。
“頑抗者死,投降者生!”石正峰舉着純鈞劍,叫喊起來。
守衛武道場的那些魯軍官兵平時喊口號,一個比一個喊得響亮,到了關鍵時刻,卻沒有幾個人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捍衛對陽虎的忠誠。
守衛武道場的官兵們紛紛丟掉了兵器,跪在地上舉手投降。
石正峰率領義軍戰士直衝武道場大殿,大殿裡只有單雄威一個人,單雄威手裡拿着劍,披頭散,驚恐萬狀。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誰敢過來我就殺了他!”單雄威歇斯底里地叫着。
石正峰說道:“單雄威,陽虎的末日已經到了,難道你要給他陪葬嗎?”
單雄威看着密密麻麻的義軍戰士,坐在了太尉的虎皮交椅上,眼淚流了下來。
石正峰說道:“你放下劍,我們饒你不死。”
單雄威看着石正峰,說道:“你真能饒我不死?”
石正峰舉起了右手,說道:“我石正峰保證,只要單雄威投降,決不傷害單雄威的性命。”
單雄威泄了氣,身子一軟,手裡的劍滑落在地。兩個義軍戰士拿着繩索上前,將單雄威捆綁起來。
石正峰問道:“陽虎在什麼地方?”
單雄威說道:“他在宗廟。”
石正峰感到奇怪,心想陽虎這麼一個亂臣賊子也敢去宗廟,他就不怕魯國的列祖列宗顯靈,收了他?
石正峰又帶着義軍戰士們趕往宗廟,到了宗廟門前,石正峰現宗廟外面佈滿了官兵。義軍戰士們衝上前去,和官兵們激戰起來。
官兵們佈下了鐵桶陣,圍住了宗廟,石正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豁口,溜進了宗廟裡。
義軍戰士們都被阻隔在外,官兵們也沒有現石正峰。石正峰躡手躡腳,在宗廟裡潛行起來。
宗廟是供奉、祭祀魯國曆代國君的地方,是周公在世時修建的,後來歷代魯君對其進行修繕、擴建。
院子裡靜悄悄的,生長着幾棵百年老樹,枝繁葉茂,鬱鬱蔥蔥。石正峰握着純鈞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整座宗廟空蕩蕩,寂靜中透着一股詭異。
走到了大殿門前,石正峰看見大殿的屋門敞開着,陽虎揹着手站在門口,好像已經等候石正峰多時了。
見到了陽虎,石正峰反而輕鬆了,收起純鈞劍,朝陽虎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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