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無比的憤怒。
隨着憤怒爆發的是慾望,是毫無憐惜可言的躁動。
牀在“卡茲卡茲”的輕響,如一根細長的針,在兩個人的心頭穿刺着。一下,兩下,三下,讓心頭的傷口越來越大越來越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哈大全離開了。
第一次品嚐到了失敗感,他得到了一切,確又什麼都沒有得到,只有一塊巨石壓在了心頭。
婉兒失去了一切,她含着眼淚倒在那裡。昏睡過去口中喊着:“檢哥哥。”
哈大全聽到了,他強迫自己忘記了這個名字,婉兒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這個檢哥哥是誰?不管是誰,別讓我遇到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男人的佔有慾讓哈大全的神經開始瘋狂起來。
婉兒說:“求你一件是,放我爹他們走吧。”
哈大全點點頭。“好。”
餘家一家離開了哈家堡,哈大全安排王八一和趙衛一路護送餘芥前往廣寧。哈大全本想護送老丈人一家出關,餘芥婉言拒絕了,堅持要去廣寧。
餘芥一走哈大全就跟着朱敦開始探寶,說白了就是盜墓。
遼墓就在山寨後的一處山谷裡,哈大全組織起一個二百多人的隊伍,在朱敦的引領下進山。
這片大山屬於小興安嶺支脈,挨近平原低矮,山峰都不是十分的高大,在山間分佈着衆多的高山臺地和山溝壩子,水源也十分的豐富,在山中藏個幾萬人不成問題,只要經營的好,足以自給自足。
走在冰雪覆蓋的山嶺間,呼吸着冰冷的空氣,哈大全的心緒暫時緩解了一些。
朱敦走在哈大全身後二步的地方,他穿着一身皮袍子,把自己包裹的像一隻大狗熊,邁着艱難的步伐在雪地間行進着。在兩人身後,是一支二百多人的隊伍,人們扛着工具和乾糧,無精打采的走着。
這冰天雪地的日子,人們更願意窩在家裡。
朱敦邊走邊和哈大全抱怨道:“少爺。那裡真的沒有什麼東西了,早就被黑瘋子挖光了。”
哈大全怒斥道:“
少廢話。帶你的路。”
“哎。哎。”朱敦可不敢跟哈大全頂嘴。
離開哈家堡大概走出五里多地,哈大全就覺得走不動了。他還是第一在雪地中越野,這裡的雪實在太厚了,每走一步都要使出渾身的力氣。
“朱師爺。那裡的東西真被你們挖光了。”
“真挖光了。”
“你發誓。”
“我發誓。少爺。我還敢騙您啊。去了也是白去。我們還是回去吧。”
哈大全也是不願意走了,找個藉口回家泡小妞。“既然如此。我們回去吧。”
後面的人一聽,能回家不用再冰天雪地裡跋山涉水,高興的歡呼了起來。在進行了五公里野外越野拉練之後,哈大全一行又返回了哈家堡。
今天算是白忙了。就在往回走的路上,哈大全突然看到雪地裡一個人影在艱難的前行着。在這個冰天雪地的日子裡出門的人不多,除非像哈大全這樣發神經的。
“去幾個人看看,會不會是奸細。”
很快人被帶了過來。“是你。”哈大全剛剛冷靜下來的精神,再次爆發出了無邊的怒火。
這個在雪地中艱難前行的人竟然是婉兒,她穿着一份粗布的棉衣。是她能找到的最暖和的一件衣服,戴着皮帽子,圍着圍脖,離遠看根本分不出男女。
哈大全去探寶計劃要走十幾天機會難得,婉兒趁人不備逃出了哈家堡,原本想逃到廣寧去見爹爹,沒想到哈大全去而復返,被堵了個正着。
“婉兒。你這是要去那啊。”哈大全壓着怒火冷冷的質問。
婉兒看着哈大全,心裡充滿了絕望,她用沉默迴應哈大全的質問。
無比憤怒的哈大全上前扇了婉兒一巴掌,把婉兒打的跌坐在雪地中,血一下子從嘴角處流了出來。周的人一下子都傻了,這是咋回事,新掌包的哈夫人這是幹什麼。
在外人看來,哈大全和婉兒還算恩愛,平時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過日子。誰也沒想到會看到這麼一出。
“帶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哈大全叫
人像押犯人一樣把婉兒押回了哈家堡。
婉兒本以爲會被關進牢房,卻只是被關在了屋子裡。
哈大全十分的憤怒,很明顯,婉兒想趁他離開哈家堡逃走。這是哈大全最不能容忍的,越得不到的,越是最珍貴的。
哈大全得到了婉兒的身體,卻沒有得到婉兒的心。
這足以讓一個男人發瘋。
婉兒被抓回來,內院一下子都亂套了,王張氏十分緊張的找哈大全認罪。
哈大全擺擺手。“王姐這不管你的事。”
哈大全冷着一張臉,王寡婦就知道不好,忙爲婉兒求情。“少爺。您息怒,夫人身子弱,您可千萬別打人啊。”
“我屋裡的事,就不勞王姐*心了。”
王寡婦沒敢再勸,哈大全正在盛怒之下,越勸越不好收場,希望哈大全不至於下手太狠。
當哈大全怒氣衝衝的走進屋時,碗兒蒼白着臉坐在梳妝鏡邊,她的左臉已經被打腫了,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哈大全咬着牙根,憤恨的問道:“你。爲什麼要逃。”
“放我走。求你了。”婉兒哀求着。
盛怒之下的哈大全再次揚起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婉兒從椅子上跌倒在地上,身子本就羸弱得她,已經沒有爬起來的力氣了。
“休想。你給我記住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要你跟我哈大全一天,就是我哈家的人,生你是我哈家的人。、,死也是我哈家的鬼。就算我死了,你也要給我陪葬。”哈大全這是完全氣瘋了。
婉兒冷冷的看着哈大全,擦去嘴角的血跡。“只要有機會,我還會逃的。”
“你……”氣機的哈大全衝到牀頭抄起了馬鞭。
哈大全沒有抽下去,作爲一個男人,打老婆不算本事。
他選擇了另一種方式。
哈大全拉起婉兒直接丟到了牀上,任由婉兒在怎麼掙扎,哈大全依然粗暴的佔有了她。
原本擔心出事等在門外的王寡婦聽到屋內的聲響,放心的離開了。在她看來夫妻吵架,牀頭吵牀尾和很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