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睿身下的婉曰看到朝露的到來,心底閃過一絲慌亂,隨即羞怯的對熙睿說“皇上,太后來了,快起來。”熙睿看了她一眼,親了下她的脣瓣,然後挑釁的看着朝露,朝露臉色氣的蒼白,她上前一腳踢開婉曰,扇了熙睿以巴掌,瞬間世界沉寂了…
“皇上,您沒事吧?皇上,快讓臣妾看看…”婉曰爬起身子不顧疼痛來到了熙睿的身邊想要看他的臉,熙睿對她笑了笑拒絕了她的手,看着朝露說道“母后,這是爲什麼?”朝露揚起手再次扇了他一掌,熙睿沒有阻擋,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掌,朝露的手在發抖,從小到大從未打過孩子們,今日卻連打了熙睿兩巴掌,說不心疼是假的,可是,這兩巴掌卻是永遠不解恨,她作勢要打旁邊跌坐在地毯上的婉曰,熙睿卻一把拉住她的手,低沉着臉說道“母后可以打孤王,孤王不會有任何怨言,可是如果母后要打婉曰,孤王就不依了,婉曰沒有做錯事,爲何要如此對她呢?”
朝露氣憤的甩開手,衝着婉曰喊道“你個狐狸精,你把哀家的妃兒弄哪去了?說啊!”看着朝露通紅的眼睛,熙睿心裡一咯噔,不動聲色的看向身旁的婉曰,婉曰的臉色有着一瞬間的蒼白但是很快鎮定了下來,只是那一閃而過的心虛卻被熙睿逮了個正着,熙睿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問道“婉曰,怎麼回事?”
婉曰倏地擡頭“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剛剛給太后和王爺送臣妾親手做的糕點,然後想說找王爺談談心,可是我們就是在花園裡逛了一會,王爺就說冷,就先回去了!臣妾也就回來大殿了啊,您還說臣妾的衣衫有些潮氣,就是在花園中逛的時候沾上的啊!其餘的臣妾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請皇上明察!”
熙睿拍拍她哭泣的肩膀說道“不哭,不哭,既然不是婉曰你做的,那孤王就相信你,母后,婉曰都說不是她做的了,您還怎麼說!”朝露顫抖着雙手指着熙睿哽咽道“曇熙睿,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哀家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糊塗蟲!她說不是就不是了嗎?妃兒跟她出去,她還不讓隨從跟隨,眼看的就是心理有鬼,妃兒這麼久都沒回來,不是她做的還能有誰?”
婉曰跪倒在朝露的身邊,手腕間一抖,一個細小的泛着寒光的銀針晃動在她的手間,她猛地抱住朝露的腿哭道“太后,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不知道王爺去了哪裡,請太后明察啊!”朝露剛想動手推開婉曰,可是退步傳來一陣疼痛的感覺,她的臉色一白,狠戾的看着婉曰,婉曰不動聲色的露出一抹詭笑,朝露還來不及喊,身子就倏地軟了下來。
婉曰害怕的躲了開,熙睿倏地起身抱住朝露,“母后,母后,你怎麼了母后…來人啊,傳太醫,快點,太醫!”雪畫等人瞬間呆立聽到熙睿的吼叫聲,急忙跑了出去,忙碌的衆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婉曰露出的蒼白的詭笑。既然已經開了頭,就停不下來了!那麼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朝露殿內,太醫進進出出的忙碌着,婉曰站在熙睿的身後,熙睿緊握着拳頭看着牀榻上昏迷不醒的朝露。一個太醫把完脈對着熙睿叩首道“啓稟皇上,從太后娘娘的脈象來看,並未有什麼不妥,只是,激動過度,昏了過去而已,吃了藥應該很快就會醒的。”
熙睿身後的婉曰焦急的說道“那太醫就快些開些方子吧。”
“是,娘娘…”太醫拿着硃紅的藥香來到桌子旁邊,雪畫和陌上白、小離、小沫站在門外看着裡面的婉曰說道“事情不對,我們再分頭去找找王爺,雪畫你和小沫留在這裡看好太后娘娘,我們去找王爺!”
雪畫和小沫點點頭,陌上白和小離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跑了出去。屋內的熙睿扶着婉曰道“愛妃,天都快亮了,你且回去休息,孤王在這裡守着,一宿沒睡,臉色都變差了,孤王會心疼的,乖啊!”
婉曰乖巧的點點頭,又看了眼朝露才緩緩走了出去。待婉曰走遠了,熙睿開始散發着凍人的戾氣,他揮退了太醫,自己則走到了朝露的身邊對着緊了緊朝露的手,隨即在開始在朝露的腿上檢查着,倏地在腿窩處他發現了一個細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紅色的小眼兒!
熙睿爲朝露整理好被子,目露紅光。李婉曰,你們要開始行動了嗎?先是貴妃,後是孤的母后,你們…太囂張了!你們今日所做的一切,孤王定會加倍奉還!妃兒,妃兒,等着哥哥來救你,想着這些,熙睿加速了腳步,召喚出自己的貼身護衛,熙睿冷漠的開始部署一切…
天色逐漸變亮,飛舞閣內,婉曰坐在梳妝鏡前看着自己有些發抖的雙手,突然鏡子裡映出一抹黑色的影子,婉曰聽到腳步聲倏地回頭,看到來人後,她揚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對着那人說道“你怎麼回來?”
那人低沉的嗓音響起,一手撫摸上婉曰的臉頰道“我不能來嗎?我的小甜心這麼辛苦的在爲我努力,我怎麼能不來安慰下你呢?做的不錯,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接近曇熙睿拿到他的軍事防布圖和調令軍隊的虎符,做完這一切,就是你脫身的時候….到那時…..我來接你走…..”那人銀色面具下的臉露出一抹笑容,婉曰感受着他手間傳來的溫度,着迷的看着他的臉,道“什麼時候能讓我看看你的樣子?”多麼可笑啊,她始終愛着的人她竟然連她的臉都沒有看過,那麼她究竟愛上的是他的什麼呢?那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湊近婉曰的耳朵道“等到事成之後,我們洞房的的時候,如何?”
婉曰的臉色閃過一絲紅暈,洞房嗎?這麼說,他是要和自己成親了嗎?自己昧着良心做的一切都會得到回報的嗎?那男子看着婉曰看着他着迷
的神色,眼底閃過一抹嘲諷之色,女人,真是好騙….
另一邊,與小離分別尋找的陌上白仔細的尋找着整個皇宮的額角落,只是無論他們怎麼尋找就是無法找到貴妃的影子,貴妃彷彿憑空消失一般,沒有蹤跡可循。眼看天色就要大亮,他們幾乎就要開始絕望了,陌上白惱怒的踢了一腳腳邊的石頭,石頭碰的一聲落入水裡,陌上白看着水面激起的漣漪,突然一顆綠葉下的一抹黑色吸引了他的注意了,他仔細凝望着倏地一驚,大呼一聲連忙跳入水中,冰冷徹骨的睡將他凍的打了個機靈,他飛速的游到那一抹黑影處,潛入水底,清澈的水中讓他清晰的看到了那閉着眼睛沉睡着的貴妃,陌上白一把摟住她的腰身往上託着游出水面,陌上白費力的游到岸邊,顫抖着雙手探到貴妃的鼻尖,一股極爲細弱的呼吸聲傳入他的手心,陌上白大呼一口氣,身上的衣物瞬間結冰,陌上白一把抱着貴妃無視周邊那些宮女驚訝的眼神,徑自衝回了朝露殿,小離已經事先回到了朝露殿,守在外面的雪畫的等人看着陌上白一身冰渣飛奔回來,立即圍了上去,雪畫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哇哇,王爺,王爺這是怎麼了….小白,王爺怎麼了…”
陌上白蒼白着脣角哆嗦着說道“快,快去通知皇上,傳太醫,我…..我在荷花池裡找到王爺的……我,我…快…找點水給王爺沐浴….”陌上白將貴妃抱着放置貴妃榻上,雪畫紅着眼睛急忙招呼了其他宮女給貴妃準備沐浴的熱水。
大殿外,奔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熙睿慘白的臉色奔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包裹在一堆厚厚的被子裡渾身溼漉漉的貴妃。“妃兒…妃兒….太醫呢,找太醫了沒有?!”
雪畫與宮女們擡着沐浴的熱水進了屋內就聽到熙睿這麼問,氣的顫抖着聲音說道“您還知道關心我們家王爺嗎?你不是說讓我們家王爺記得自己的身份嗎?你這會知道關心她了?她被你那狐狸精德妃害的成了這個樣子,你竟然還包庇那個壞人,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
“雪畫,注意你的言行,那是皇上!”陌上白顫抖着身子裹着一牀被子拉着雪畫說道。雪畫看着他的樣子,撲進他懷裡大聲哭了起來“嗚嗚嗚,皇上怎麼了,皇上就能任由妃子傷害王爺而不聞不問嗎?”
熙睿紅着眼轉身看着一屋子的混亂,朝露靜靜的躺在牀上沒有清醒的跡象。他倏地站起身子“都給孤王住口,你們幾個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雪畫被這聲怒吼嚇的顫了顫,陌上白拍了拍她的身子,看着其他宮女,那些宮女很有自知之明的跑了出去。只留下了陌上白和雪畫小離小沫等人。
熙睿將包裹着被子的貴妃放入冒着熱水的木桶中“你們以爲,孤王想這樣嗎?孤王這麼做也不想給你們解釋太多,總之以後,你們都會知道的,現在,如果你們想幫助妃兒的話,就去做點別的事情,這些事情,也許會喪命,但是,孤王能做的就是奮力一搏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
“雪畫你留在朝露殿照顧太后和妃兒,陌上白,你私下僞裝去紗華找你哥哥,這裡有孤王的親筆信函,你要做的就是將這信函交給你哥哥,他知道會怎麼做的,這兩位兄弟,你們要做的就是時時刻刻留守朝露殿,妃兒和太后以及雪畫姑娘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皇上,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陌上白拿着手中的信封道。
熙睿拍拍他的肩膀,“做好這一切,最多不過一個月,你們就會知道了,記住這信,一定要你親手送,孤王會找個理由將你逐出宮去,那是你就連夜趕往紗華,一切要秘密進行,如果聽到什麼都不要慌亂,一定要按信上說的做。而現在要做的就是趕快讓妃兒醒過來,太醫快到了,剛剛孤王說的話,切勿讓別人知道。還有,如果……如果孤王不幸,亡國了,請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妃兒和我的母后,熙睿拜謝。”
熙睿說着彎腰對着陌上白和小離小沫行了九十度的大禮,陌上白趕忙後退一步跪倒在地“皇上萬不可如此,保護王爺和太后本就是我們的職責,而且,您放心,我們不會坐視曇國出事不理的。相信我們!”陌上白隱約間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牽扯到亡國,那麼就是說又有人作亂了嗎?
而此時,熙睿長嘆了口氣,上前摸了摸躺在浴桶裡被熱氣薰得面色逐漸紅潤的貴妃的臉,心亂如麻,就算江山哥哥保不住,那也會保住你和母后的妃兒,快醒醒吧。沒待多久,太醫提着他硃紅的藥箱匆匆趕來,還來不及拜見,熙睿就拉着他連忙來到已經被他報出來給換上乾淨衣物的貴妃面前,“快看看王爺如何了。”
“是,是,皇上,老臣這就看。”
太醫隔着白色的娟帕搭在貴妃的手腕上,時間緩緩的過去,看着太醫蒼白的臉色,熙睿心下大急,慌忙問道“如何?”老太醫嘆氣搖首道“皇上,王爺體內浸了寒氣,筋脈僵硬,體內還有些積水,呼吸不暢,還好解救的還不算晚,要是吃了那麼幾刻鐘的話,王爺恐怕就……”
“別說那麼多無用的話,就說現在怎麼樣?”
“唉,皇上,老臣實在無能爲力啊,王爺體內的寒氣已經閉阻了經脈,現在還有氣息實在是上天庇佑以及她體內的內力支撐着,但是王爺落水的時間太久了,窒息的時間太久了,大腦幾度缺氧,怕是…..怕是…..”
“怕是什麼,你倒是說啊!”雪畫焦急的說道。
老太醫垂下手道“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啊!….”太醫的話一出口,衆人皆愣怔了,熙睿突然發飆的衝着太醫吼道“你說什麼?什麼叫做再也醒不過來了?怎麼可能,明明就是有呼吸的,明明
身體也不冰冷了,怎麼會醒不過來了。”熙睿瘋狂的樣子嚇得太醫顫抖着身子,臉色無比的蒼白,陌上白一把拉着熙睿道“皇上,您冷靜點,聽太醫說清楚啊。”
熙睿紅着眼鬆開太醫的衣領,厲聲說道“給孤王說清楚!”
“回皇上,王爺只是可能醒不過來,但是也只是也許可能,那就得看王爺的造化了,如果幸運的話說不定明天就能醒過來了,老臣也只能開些滋補的方子,每天按時按量給王爺服下,以保持王爺的生命不再繼續流失啊皇上!”
熙睿沉默良久,屋子裡沉悶的很,“你下去吧,給孤王開最好的藥,還有,王爺的藥和太后的藥要有專人熬煮,不許任何靠近,知道嗎?”
“是,皇上,皇上放心,老臣知道了。”
“走吧!”
老太醫摸了把額頭的虛汗連忙拿着藥箱急忙走了出去。雪畫趴在貴妃的身邊哽咽的說道“醒不過來了嗎?爲什麼會這樣?小白,我們去找神醫,找遍天下我也要救王爺!嗚嗚嗚嗚,王爺不會就這麼一睡不醒了的對不對?”
陌上白一身溼透的衣物始終沒有換下,蒼白的脣瓣有些哆嗦,不時的打着噴嚏,在這沉悶的氣氛裡,倒是有些緩解。“不哭,不哭,王爺知道了,會心疼你的,從王爺救下你王爺就最疼你,要是知道你這麼哭那不得心疼得起來打我啊!你可別讓王爺睡覺都不安心了,這麼久,王爺也該累了,讓王爺好好歇歇吧。”
“要是這樣就好了,我寧願王爺起來打你,要是心疼我就起來啊,起來嘛,還答應給我們辦婚禮呢!她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呢!”雪畫不依的搖晃着躺在貴妃椅上的貴妃。熙睿突然走了出去,陌上白追上去問道“皇上,您要去哪裡?”
熙睿回頭突然笑了,眼睛血紅血紅的,“母后中了毒,妃兒落了水昏睡不醒,我能做什麼?當然是找出那個幕後真兇,然後將他碎屍萬段啦!”陌上白一愣,熙睿轉身就離去了,小離和小沫站在他們身後,握緊了手中的劍,王爺成了這個樣子他們要告訴皇上嗎?可是他們去哪裡找他呢?王爺難道就要這麼睡一輩子嗎?
遠在雲宮的傾城看着那一對恩愛的‘夫妻’入了洞房,那月非月的眼神無比可憐的看着傾城,夜星一把扭過他的頭道“還想着壓倒他嗎?非月,今晚我來讓你壓好不好?”月非月興奮的轉頭看着好看的夜星“真的嗎?真的讓我壓嗎?不騙我?”夜星斜睨了眼傾城笑道“當然….”雪白的大門閉合,傾城只來的及看到門口那雪白的羊毛毯子和……
“騙子,全是騙子,夜星,你說好讓我壓的….啊….啊..你輕點,我要在上面拉!啊…..”傾城淡笑着看着他們離去,看了眼雲霧繚繞的雲宮,心中突然涌起一抹不祥的感覺,心荒的厲害。想起了回到曇國的貴妃,傾城轉身聽着正殿內,喧鬧的嬉戲聲,他腳尖輕掠,掠過高大的宮殿向山下飛身而去。
曇國的客棧內,一個長相普通的放在人堆裡都認不出來的男子對另一個男子說道“回去報告皇上,曇國功力傳出消息,傾城王爺昏睡不醒,曇國最近似乎又大動靜了,看看我們該怎麼做?”
“可是皇上的旨意不是說無論使用什麼辦法都要將她帶回去嘛?我們直接闖進去帶人走就好了..”
“我只是擔心,這動靜曇國皇帝不可能不知道,皇宮裡應該是加強戒備了。帶人出去恐怕很難…..”
“今晚探探再說….”
“好,就這麼辦。”
入了夜,京城內還沉浸在過年的氣氛裡,兩個黑衣人飛入皇宮裡,如燕子般的身影輕盈無比。這時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傳來一聲夜鶯的聲音,二人相視一眼飛身到了聲音的方向,一個穿着宮女服侍的人站在那裡。
“怎麼樣?”
“曇國要變天了,德妃要造反,傾城王爺是被她推下水的,太后被她下了毒,皇宮裡已經秘密加強了戒備,尤其是朝露殿,暗衛就有上百,你們回去稟告皇上吧,不會成功的。”那女子清秀的臉龐冷漠的說道。
“謝謝了,還有,青鸞姐姐讓我們傳話,讓你自己注意安全,此事一了就會將你調回身邊。”那兩個男子說道。女子的眼中閃過一抹暖色,緩緩點頭。那男子四下看了看隨即轉身向來時的路飛去。
那宮女目送他們離去後,轉身露出一抹剛剛睡醒的樣子回到了飛舞閣。飛舞閣內,熙睿摩挲着婉曰的臉龐,婉曰有些入迷的嗅着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皇上,太后和王爺沒事吧?”熙睿眼底閃過一抹狠色道“母后不知爲何一直沉睡不醒,妃兒…..唉,妃兒恐怕是一輩子也醒不了了……”
“怎麼回事啊皇上?”婉曰焦急的問道。
“乖,沒事,妃兒只是寒氣閉阻了經脈,腦子缺氧,可能會睡一輩子吧。別怕啊,明日早朝,孤王要下旨撤了妃兒的王爺頭銜,兵權也該收回了….不然孤王這皇上做的總是別手蹩腳的,婉曰認爲呢?”
婉曰抑制住心底的興奮,早上一聽貴妃還活着,她一直惴惴不安,生怕她會起來指認自己,她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認出來呢,熙睿就這麼說了,這下她可以長舒口氣了。“皇上,雖然後宮不得議政,可是臣妾還是得說,王爺本就是女子,做了王爺掌管軍權本就不和規矩,如今收回也好,這樣皇上就是真正掌管了整個辰國了,有了兵權在您手裡,那些受王爺支配的軍隊歸於您的手下,想不聽您的都不行了。”
“那明日孤王就將封愛妃爲後的旨意也一併下了,早日準備我們的婚事,如何?”熙睿跳着婉曰的下巴說道,婉曰羞澀的一笑,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