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者腳踏飛燕戰機,任天辰凝視着遠方,目光中充滿着驚愕與不解。
只見,數千米外,一尊高大的機甲佇立那裡。
這是一架紫色與白色叫交叉混合的機甲,外形相當的好看,非常的威武霸氣。
它腳踏一架形似翼龍的飛行器,背後有一對翅膀,它的左臂上裝着一把巨型重劍,右臂上裝着一面小盾牌,其胸口鑲嵌着一個藍色的水晶體,非常的晶瑩漂亮。
這架機甲佇立那裡,雖沒有什麼氣勢,但卻彷彿成了天地的唯一。
但是令任天辰驚駭的是,這架機甲外型上竟然跟他兩年前駕駛的那架救世者非常的相似,尤其是頭部,幾乎一模一樣。
“這是哪裡來的機甲?!”任天辰皺起了眉頭,同時做好了戰鬥準備,這架突然出現的機甲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天辰,我那架機甲的身上探測到了源能爐的反應。”洛奧開口道。
“什麼?”任天辰驚駭了,當初奧林匹斯山腹中,三方大戰,後都搶到了一個源能爐,所以當今世上擁有源能爐的也就只有天月帝國、地球聯邦跟聖騎兵團而已。
“難道聖騎兵團又出現了。”任天辰面色凝重。
就這時,那架紫白色混合的機甲轉身離去,它腳下的翼龍戰機噴射出紫色的光芒,載着它飛向遠方。
任天辰想都沒想,開着審判者就追了上去,他對這架機甲的來源非常的意。
紫白雙色機甲乘着翼龍戰機化作一道光劃過一片小行星羣,沒過一會兒,審判者腳踏飛燕戰機從這裡經過。
“他到底要帶我去哪裡?”任天辰皺起了眉頭。
他已經追了前方那架機甲一天,,還沒能追上,因爲它的速度絲毫不比審判者差,始終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不會太近也不會太遠,任天辰就明白了,對方是要帶他去某個地方,雖然他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哪裡,但是他知道自己正遠離火星,可能是前往深的宇宙。
一路上,前面那架機甲似乎故意試探他,有好幾次飛進了密集的小行星羣,成羣結隊的小行星中高速穿行,但是這些對任天辰來說都是小意思,很輕鬆的完成了。
“到底是什麼人?爲何要複製救世者?”任天辰思着,救世者早兩年的西礦區大決戰中毀掉了,而今出現一架一模一樣的機甲,讓他非常的意。
畢竟救世者是他駕駛的第一架機甲,陪他一起出生入死,戰敗很多的敵人,立下了汗馬功勞。
飛行了一天一夜之後,任天辰的眼前出現了一座廢棄的殖民衛星,然後他看到那家紫白雙色機甲飛進了廢棄的殖民衛星裡面。
“爲什麼要來這裡?”任天辰皺起了眉頭,資料顯示,這座殖民衛星已經五十年前廢棄了,成爲宇宙垃圾,永恆的黑暗中漂流着。
難道這裡面另有一番天地?
猶豫了一下,任天辰就開着審判者飛進了這座廢棄的殖民衛星。
進入宇宙港之後,他發現這裡面已經亂得一團糟,到處都是垃圾碎屑。
任天辰收起了審判者跟飛燕戰機。
“這裡竟然還有氧氣?”一出來,他就愣住了,一個廢棄了五十年之久的殖民衛星竟然還有氧氣,看來此處很有問題。
然後他就釋放出精神力,這座殖民衛星展開,但是不管他怎麼找都找不到之前飛進這裡面的那架機甲,不過他卻發現了一個生命反應。
“那裡有一個人?是等我?”任天辰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可能是一個陷阱,但是不管怎樣都要去看一下。
他現的實力,這個世界上能夠傷得了他的人已經寥寥無幾,這也是他無所畏懼的憑藉。
任天辰慢慢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個地方,他並不着急,既然那個是等他,那就讓他多等一會兒。
任天辰來到的地方,是這座廢棄殖民衛星的司令室,這裡非常空曠,能裝得下好幾架機甲,往日負責着整顆衛星的運行,如今已是殘破不堪,很多地方都毀掉了。
他一進門就看到對面幾十米外的一張大椅子上有一個人,不過卻是揹着他,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後腦勺。
“你是誰?引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任天辰走到了那個人的十米之外就停了下來。
“呵呵,好久不見了,任天辰!”一道輕笑聲想起,大椅子轉了過來,任天辰也看清楚了那個人的樣子,當即愣住了。
“是你?伊羅傲?威那!”
“沒錯,正是我。”伊羅傲輕輕的笑着,風采依舊不減。
任天辰沒想到出現他眼前的竟然是號稱人類世界第一家族的威那家的當代家主,同時也證實了他的另一個猜想。
“你就是聖騎兵團的領袖吧?!”他的面色陰沉,冷冷的盯着伊羅傲。
伊羅傲曾經去到火星做慈善訪問,任天辰因爲妮娜而與之有了交集,當時佐羽僞裝成了帝**的王牌戰士,擔當伊羅傲的保鏢,浩陽都的時候,佐羽暴露了身份,之後,任天辰就懷疑伊羅傲與聖騎兵團有關係,只是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也就擱淺了,如今這裡見到此人,那就是比什麼都要有力的證據。
“呵呵,你這麼說也對,聖騎兵團確實是聽從我的命令行事。”伊羅傲淡淡的笑着,道:“但是你只是說對了一半,這個組織很龐大很神秘的,與整個人類世界都有聯繫。”
“爲什麼?”任天辰陰沉着臉,眼中涌動着冰冷的殺機,道:“爲什麼你們要這麼做?”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這個世界的未來,人類必須要進行變革,不然難道滅亡的宿命。”伊羅傲淡淡的道。
“爲了人類的未來?”任天辰笑了,道:“這真的是我聽過的可笑的笑話,一面宣揚着消滅戰爭,一面卻不斷的製造紛爭,你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因爲你們的攻擊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任天辰目光冰冷,殺氣騰騰,死死的盯着伊羅傲。
“這個世上沒有人是無辜的,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使命,你所說的那些人,都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並不無辜。”伊羅傲淡淡的笑着。
“難道被你們殺死就是他們的使命?!”任天辰怒吼着,他想起了若雪,想起王野、冷木、洛克昂,還有衆多戰友,都是死了聖騎兵團的手上。
“要讓這個世界完成變革必須付出足夠多的鮮血與犧牲,他們的死是偉大的,將會鑄造一個全的世界。”伊羅傲道。
“胡說八道。”任天辰怒斥,道:“你們根本就是一羣恐怖分子,殺死了那麼多人,什麼爲了美好的世界,根本就是你們的藉口!”
“你根本不理解我們。”伊羅傲搖頭嘆息。
“我當然不會理解,也不想理解,我只知道要消滅你們,爲死去的人報仇,還這個世界一個清靜。”任天辰很堅決的道。
“復仇?呵呵,你的眼界只有這麼低嗎?”伊羅傲目光憐憫的看着任天辰,嘆息道:“看來佐羽高估了你,你只不過是一個沉浸仇恨之中不能自拔,可憐又可悲的人。”
“哼,你們強大的王牌已經被我殺了,你還能憑什麼我面前囂張?”任天辰冷哼。
“呵呵,你真的好可悲,殺死自己的哥哥,竟然還這麼高興!”伊羅傲淡淡的笑着,目光憐憫的看着他。
“你說什麼?”任天辰如遭雷擊,整個人目瞪口呆,死死的盯着伊羅傲。
“沒有聽清楚嗎?佐羽就是你的哥哥,你不是一直斥責我們殘忍無人性嗎?現看來你比我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伊羅傲淡淡的笑着。
“不!這不可能!我哥哥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任天辰瘋了似的吼着,他怎麼也不會相信,那個他長久以來想殺死的人竟然是他哥哥,開什麼玩笑。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騙我,你們聖騎兵團真是太卑鄙無恥了。”任天辰死死的盯着伊羅傲,眼眸中有冰冷的殺機洶涌。
“呵呵,你還真的很可悲。”伊羅傲淡淡的笑着,搖頭又嘆息。
“證據,你說他是我哥哥,你能拿出讓我信服的證據嗎?”任天辰冷冷的道。
“既然你要證據,那我就給你看看吧!”
突然,任天辰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虛擬光屏,屏幕上的正是佐羽的正面照。
“仔細的看清楚吧。”
然後光屏上的佐羽就任天辰的注視下逐漸的發生變化,慢慢的變小,那雙眼眸也漸漸的從冰冷變成漠然,再變成堅定,再變成悲傷,後變成明亮。
“怎麼會這樣?”任天辰連退了幾步,難以置信的盯着虛擬光屏,那上面是一張稚嫩的幼童,那張臉跟他記憶中哥哥的臉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