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嗎?”慕容聽雨冷笑的說着,難道事情真的是那樣的嗎?難道你真殘忍冷酷至此嗎?那麼他們之間便沒有任何可說的了。
慕容聽雨說完,轉動了木椅就要離開。
那抹冷笑映入了冥王的眼中,竟是那麼的痛,雨兒一點也不相信他,是的,雨兒拿什麼相信他,曾經的過往雨兒早已經不在相信他了不是嗎?
“雨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月……”冥王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痛楚的說着,這樣的語氣竟然慕容聽雨一怔,木椅停在那裡,目光再次掃到了錦墨的身上,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麼隱情?
看着慕容聽雨停了下來,冥王深邃的目光看着錦墨說道;”錦墨你說說,爲什麼會三番兩次的不讓月醒來?
“回主人,因爲屬下無意之中看到了那封信函。”錦墨答道
衆人不解的看着錦墨,也不理解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所以月公子不能醒來,那麼江湖會再次掀起血雨腥風,乃至冥王都會遭受滅頂之災。”錦墨緩緩的道出了事實的真相
慕容聽雨聞言,轉眸看着冥王,錦墨爲何說的如此嚴重,月怎麼了
“月,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風的魔教段紅塵之子段焰月。”冥王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一般,炸的衆人半天緩不過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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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看着慕容聽雨,幽幽的開口;”二十年前,魔域,鬼域,冥域三足鼎立,相互制衡,可是魔域的魔王段紅塵卻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種可怕的武功吸血神功,吸進人的血液,直至成爲乾屍,而他將吸收那血液來增加他的內力
而魔域的魔王也在一點點的蠶食着冥域和鬼域的實力,所以當時的冥王和鬼王合兩人之力要打敗魔王,傳說那次大戰,打了三天三夜,最後魔王墜崖身亡,段紅塵墜崖的時候,卻猖狂大笑,二十年後,他的兒子段焰月必將血洗武林,重振魔域,爲他報仇。
傳言段紅塵在練那種可怕的神功的時候,把吸乾人體血液的精髓吸入自己的體內,然後溶解結合,逼出來一滴血滴入了他剛出生兒子段焰月的眉心之上。
所以鬼域和魔域便勢必要殺死那個嬰兒,傳言是冥域的冥王軒轅月澈殺死了那個嬰兒。
自此魔域消失無蹤跡,而江湖上便只有冥域和鬼域相足鼎力。”
那麼那個嬰兒不會就是軒轅月!
慕容聽雨猛的擡眸看着冥王。
“其實我也才知道月的身世。”冥王低沉的聲音說着,他也不希望有這樣的結果。
“雨兒,你隨我來。”冥王起身來到了慕容聽雨的身邊,推動着木椅離開了這裡,剩下四大護法慢慢的消化這件事情。
冥王推動着木椅繞過茶靡樹,望着漫天的花雨,感慨萬千;”小的時候,就只有我和月相依爲命的逃亡。”幽幽的語氣,盡失心酸。
他推動着慕容聽雨來到了一個房間之內,這裡擺放着冥域的歷代祖先的牌位。
冥王上前鞠躬,然後點上一個香火。
“爹,你不希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說着,就來到了軒轅澈的牌位後面拿出一封信函。
那日冥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我身受重傷,月昏迷不醒,便想起了爹,臨終時候對我說的話,他說,如果二十年後,冥域遭受重創,月發生了意外,變化,就要把他事先留在牌位下面的信函拿出來,按照上面的去做。
所以當日我來到了這裡,拿出了信函,打開一看,這是我無法接受的事實。”冥王語氣沉重的說着。
冥王說完,就把信函給了她,慕容聽雨打開信函,看着上面的字,心情沉重的簡直不能呼吸。
軒轅月果然不是冥王的親弟弟,而是魔域的魔王段紅塵的兒子,那個從出生就註定是神魔之子的人。
原來當日冥王軒轅澈要去殺掉神魔之子地時候,卻無法下手,段紅塵的妻子正是軒轅月心儀而失蹤的女人,在那個女人再三苦求下,軒轅澈帶走了這個孩子,對外宣稱,神魔之子已經讓他給殺了。
而軒轅澈便封住了那個嬰兒體內的魔性,如果不是遭到重創,那麼軒轅月此生便會想不起來一切的。
而這次的事情,軒轅月昏迷不醒,很有可能記起一切,那是那滴鮮血獨有的魔性,所以怕萬一軒轅月體內的魔性會復甦,那麼將會是怎麼樣的浩劫。
我做不到親手殺死月,月對於我的意義是不同的,即使我殺進天下人,對於月我下不了手,於是我翻閱了爹書房之中塵封的東西,希望能夠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來救月。
終於我找到了一本手札,上面記載着很多,其中有一本古書記載着,冰蠱,冰火蟾蜍,以及各類名貴藥材的生生相剋的解法,其中也包括雙兒。”冥王嘆息的說着,對於雙兒他虧欠的太多,已無顏見到雙兒。
現在救月,壓制他體內的魔性,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引出我體內的冰蠱,然後施針在我身體的五大穴位,然後我傳送內力在月的身上,能夠壓制他體內的魔性,不讓月的魔性復甦”冥王緩緩的說着,本來他希望神醫回來,可是如今雨兒的神針依然得到了神醫的真傳,那麼他相信雨兒也一定能做到。
冥王的話,讓慕容聽雨震驚的久久不語,原來,原來,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雙兒,爲了月,他不惜讓自己如此的誤會他,只爲了救雙兒,救月。
往事的一幕幕再次涌來,他自殘身日毀容,只爲救她,他不顧自己的生命,在懸崖上生死相救,卻在最後的關頭用雙兒的性命威脅她和楚離歌,原來竟是這般。
慕容聽雨任由淚水滑落,閉上眼眸久久不語,淡淡的聲音傳來;”爲什麼你不明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