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看爹笑的,居然眼睛眉毛嘴角都在笑,好神奇呀。”煜兒驚訝的叫了出來。
煜兒的一聲驚訝的叫聲,打破了軒轅冥寒的深情,軒轅冥寒不滿的看着自己的這個兒子。
賀蘭聽雨則尷尬的低下了頭,不在言語
楚離歌看着他們則加快腳步的離開,雖然成全了他們,可是他的心依舊好痛好痛,放棄雨兒就是從他的身上剝離血肉一般,痛的無法呼吸,可是眼角,眉頭,嘴角卻依然在笑,豈知每一次的笑,他的心都在滴血,心早已經血肉模糊,他希望雨兒恢復正常
如今的雨兒恢復了正常,他希望雨兒幸福,如今的雨兒算是等到自己想要的幸福,而他不希望雨兒有負擔,對於他的負擔
看到雨兒脖子上的吻痕,便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心痛如刀攪一般,不能呼吸
他太瞭解雨兒了,雨兒那般的堅強,可是心底卻很柔軟,會覺得愧對他一般,如果上天讓他第一個遇到雨兒,那麼他可以確信雨兒愛的是他,可是上天卻讓他晚了一步,這一步竟是一生一世
愛一個人不但只是佔有,還要她幸福,看到她幸福的笑臉,他便是心中在泣血也是無比的滿足,翻飛的衣袂,孤寂的背影消失在賀蘭聽雨的視線之中。
此刻的軒轅月也自動自覺的消失在他們的面前,此刻他就是一個多餘的人,雖然不甘,但是看到星兒的笑容,他已經滿足了
賀蘭聽雨怔怔的看着楚離歌那孤寂落寞的背影,心中泛着一絲苦澀,這些年來,楚離歌便是那溫柔的陽光,給她帶來溫暖,給她帶來安心,不求回報,無怨無悔的付出,而她終究侍書傷了楚離歌的心。
“雨兒,不要讓自己揹負的太多,一切有我。”軒轅冥寒不顧煜兒的在場,身後摟住了賀蘭聽雨,深邃的眸子帶着濃濃的深情,雨兒的心思他豈會不知,可是愛情就是這樣,自私的,容不下太多的人。
“爹爹好可惡,現在有了娘,不抱煜兒,煜兒還記得前幾天爹爹整天抱着煜兒打聽孃的一切,原來這就是大人所謂的過河拆橋嗎?”煜兒不滿的眸子看着軒轅冥寒說着。
軒轅冥寒聞言,臉色驟變,寬大的手掌抱起了煜兒,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生怕再說出點什麼事情來。
賀蘭聽雨看着他們父子嘴角勾起一淺笑,看着站在一旁的雙兒,緊緊的抱着雙兒,這一刻他們一家團聚會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軒轅冥寒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他們一家四口這樣的站在一起,享受着清風的洗禮,淡淡的不需要太多的言語,這一刻曾經冰冷孤獨的心事如此的滿足,這一切都只因爲雨兒,他心愛的雨兒。
軒轅冥寒那深邃的眸子溢滿深情濃濃的看着站在身邊一襲白衣的雨兒,經歷了這一切,他也想過雨兒是他的,他絕對不會放棄,可是如今真正的視線了他的願望,他依舊有些不可置信,彷彿墜入了夢境一般的幸福。
清風徐徐,帶來一絲暖意,雙兒和賀蘭聽雨會心一笑,這一刻他也是無比的幸福。
所以聖族的人看着一家四個站在一起的畫面都無比的羨慕,帶着絲絲的祝福。
這一天所有人都不去打擾他們,他們好似平常的夫妻一般,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午後的陽光徐徐的吹來,帶來了漫天的花雨。
煜兒依偎在賀蘭聽雨的懷中睡着了,賀蘭聽雨剛要起身,軒轅冥寒及時的抱起了煜兒,帶着他們回房睡覺。
而雙兒便隨着他們自動的回到房間午睡去了。
兩個人走出房間,清風徐徐,吹起兩個人的衣袂飄訣,兩人搭配成一副絕美的畫卷,從未想過兩人的背影竟能如此的和諧,如此的完美……
池塘之中的蓮花,荷葉託着那些晶瑩、如瑪瑙般的露珠,又守護着亭亭玉立的荷花,醉人不已。
軒轅冥寒看着滿池的荷花,輕身一躍,有如蜻蜓點水般掠過湖面,飛了回來。手中多了一朵荷花,眼神不自然的向別人處看。賀蘭聽雨不解的看着軒轅冥寒。
軒轅冥寒沒有言語的遞過荷花,賀蘭聽雨接過荷花,聞着荷花的馨香,心中被幸福填的滿滿的。
眸光相對,無需千言萬語,他們之間曾經不需要海誓山盟,只是淡淡的相對,如今亦是如此。
“主子,不好了。”忽然入畫急切的聲音響起。
賀蘭聽雨尋聲望去,入畫急切的跑來。
“怎麼回事?”賀蘭聽雨看着入畫說着。
“新皇登基,而伴着新皇的登基,聖旨下來了。”入畫說着。
“怎麼快?”賀蘭聽雨淡淡的說着,想不到郝連銘謙的速度竟是怎麼的神速。
“什麼聖旨?”賀蘭聽雨秀美蹙起看着入畫說道。
“聖旨說,聖族保護風月有功,如今風月聖女已死,所以派人保護鳳棲山,外人不得進入。入畫憂心的說着。
“而我們發現山下的士兵正在圈攏乾柴野草。入畫說出了她擔心的重點。
“什麼?”此刻賀蘭聽雨也忍不住大驚了起來,郝連銘謙的此舉莫不是要燒山嗎?那麼鳳棲山的百年基業豈不毀於一旦。
賀蘭聽雨的身子一晃,差點倒在地上,軒轅冥寒及時的扶助了賀蘭聽雨。
這是新皇給聖女的信函。入畫遞給了賀蘭聽雨的信函。
賀蘭聽雨接過信函,修長的指尖緩緩的打開了信函,映入眼簾的一字一句,讓她的臉頰逐漸的蒼白了起來,瞬間血絲好似被抽乾一般。
郝連銘謙這是在威脅她,如果她明日辰時不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就要火燒鳳棲山。
軒轅冥寒看着賀蘭聽雨的樣子,神色一閃,接過了信函,深邃的的目光一頓,臉色驟變,當下寒聲叫道;”不能絕對不能……”軒轅冥寒低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