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見過她如此耀眼奪目,猶如揉進了清晨初升的朝陽泛着柔和的光芒,如段子的髮絲輕輕舞動,不停變幻最美的光澤,彷彿有萬道霞光穿透雲層,灑落人間。
如果說她是清雅的白蓮像微風拂過,,片片的花瓣落在她的身上,臉上,眼睛上,那麼此刻的她就是魅惑的曇花,她就像那優雅妖嬈的血色玫瑰花,華麗而妖魅,高貴而神秘,只見她的紅脣便浮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就好玫瑰的花瓣瞬間抖落出一片令人炫目的血瓣舞。
怎麼會遇到冥王和軒轅月,慕容聽雨微微欠身,斂了斂嘴角的笑意,輕聲的說道;“見過冥王和軒轅公子,奴婢告退。”
並不是她要自稱奴婢,是因爲這個時候不能夠惹怒冥王,最好溜之大吉。
豈知冥王見她彬彬有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方纔的笑意全然不見,沒有一絲感情,不知道怎麼的,心頭一怒,深邃的眸子散發着陣陣的寒氣。
軒轅月看着慕容聽雨的笑容比清風還要輕爽,示意她不要害怕,便開口;“哥,她……”
慕容聽雨豈會不知道他們的關係,立刻開口阻止了軒轅月接下來要說的話;“奴婢告退了。”便繞過冥王的身旁要離去。
“慕容聽雨。”冥王一聲暴怒,抓住了慕容聽雨的手腕;“你好大的膽子。”
慕容聽雨四個字,頓時讓軒轅月渾身的血液逆流,不可置信的僵住在哪裡,那一刻他大腦一片空白,她就是華夏公主,慕容聽雨,不,不可能。
軒轅月一僵,隨即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的疼痛席捲而來,心痛得如同撕裂了般,發瘋一般的離去,他愛上了哥哥的女人。蒼天捉弄人。
慕容聽雨看了軒轅月離去的背影,這樣可以把傷害減到最低。
看着聽雨沒有聽他說話,冥王深邃的眸子氳與着陣陣的寒氣,彷彿風雲都爲之變色。
“敢問冥王,我何罪只有?”慕容聽雨擡頭,傲然的眸子望着冥王說道。
“哈哈,這次不自稱奴婢了嗎?”冥王黑眸狠眯起,眸光陰沉冷洌的說道。
“那我如何自稱,難道是本公主嗎?”慕容聽雨清冷的聲音說道,帶着嘲諷的意味說着。
“你沒有那資格,你只是本座的牀奴。”冥王的目光震懾,脊背寒氣直竄,冷冷道。
“那又如何?踏入着冥域我本就猶如行屍走獸無異,冥王認爲我還在乎什麼嗎?”慕容聽雨冷聲,清澈的眸子冷聲不懼怕的說道。
“好,行屍走肉,本座會讓你連行屍走獸都不如。”慕容聽雨只覺得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痛的幾乎不能呼吸。
“是嗎?做冥王的牀奴就是連行屍走肉都不如嗎?”慕容聽雨忍痛的說着,嘲諷的笑容掛在嘴角。
“你……”剎那間一股凌厲的殺氣迎面襲來,慕容聽雨身體彷彿被凍結了,動彈不得。好強的殺氣,冷流好似詭異的致命毒藥,周圍的生靈也微微震顫。
如今她什麼都不怕,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懼怕什麼呢?
冥王的手微微一用力,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在冥域沒有人能夠挑戰他的威嚴,沒有。
強烈的陣痛一陣接一陣地襲來,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疼痛的強度卻在加劇,那是一種如何形容的痛,手腕好似撕裂開來一般,淚伴着疼,淚水在眼圈打轉卻不肯流淌下來,嘴脣死死的,死死的咬着,絲絲的血腥味在嘴裡盪開。意識逐漸的模糊起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