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柔,你和流雲真的是有緣,也就註定了你一定是流雲的女人。”邪醫傾國傾城的嘴角泛着醉人的笑容,似乎之後說道夏侯流雲的時候他才笑的最美,最溫柔……
“笑話,洛兒是我的妻。”郝連銘風如今即使身處危險的境地也絲毫沒有一絲退縮,如墨的眸子凝結了冰霜,渾身散發出懾人的氣勢,沒有誰能奪走他的洛兒,他也絕不容那樣的威脅存在。
“哈哈,郝連銘風捏死你等於捏死一隻螞蟻,如果你現在離開,或許我會放你一馬的。”邪醫嘴角勾起一絲淺笑看着郝連銘風。
郝連銘風一定要死,只是似乎如果能打擊到這個堅強的小女人是個不錯的想法
他很想看看洛芷柔絕望的表情,因爲交手這麼久,她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如此的冷靜,他真的想看看她不一樣的面孔
“風月的風帝,你可知道此刻的風月怎樣了,你的大哥郝連銘風治理的很好……”邪醫磁性好聽的聲音說的恨緩慢,一字一句的輕柔的落下,停在芷柔和郝連銘風的心裡卻心驚不已
“那又如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郝連銘風似乎不以爲意的說着
“那麼你就是不打斷離嘍。”邪醫的眼底閃過一抹詫異;”如果此刻不離開,那麼永遠也別想離開了。
“裡不離開是我說了算。”郝連銘風與邪醫的對峙,雖然處境處於下風,但是那樣的氣度絲毫不輸於邪醫,給人帶來一股安定的氣息
“我說了算。”邪醫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
邪醫的手一揚,忽然大批的侍衛闖了進來,站在邪醫的身後,此處因爲有極寒的冰玉寒牀,所以他任何的毒物闖進來都會凍僵在那裡,所以只有讓他們擒住郝連銘風。
“銘風,你不要管我了,看準機會走!”芷柔看着涌進來的侍衛,知道今日必定是凶多吉少了,不禁擔憂的說着,她不是爲自己,而是爲郝連銘風,不想他一次次的放棄生的希望。
“晚了。”簡單的兩個字震人心絃,芷柔苦澀的看着那高大的背影。
“答應我,不要動。”話音落下,郝連銘風加入了廝殺之中。
血腥的殺戮,殷紅的鮮血噴灑在雪白的冰塊之上,瞬間凝結城一朵妖異的花朵。
冰洞之內的氣息被血腥的殺戮所掩蓋,芷柔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在侍衛之中廝殺着,死了一批,又一批的涌進來,勢必要將郝連銘風殺死在這裡,而她卻不能動,只能呆呆的躺在這裡,因爲這是她答應他的承諾。
邪醫負手而立,站在山洞的出口,看着這一場瘋狂的殺戮,此刻郝連銘風已經體力漸漸的虛弱了起來,這兩日爲了芷柔不斷的輸送真氣,身影本就虛弱,而這一場瘋狂的殺戮徹底得讓他的體內漸漸的消耗。
邪醫那雙如墨的眸子閃爍着笑意,看着躺在冰玉寒牀之上的芷柔,嘴角勾起柔柔的淺笑,在殘忍的讓她面對摯愛之人的死亡。
她洛芷柔有時候很像很像他,對待敵人狠心,對待自己更狠心,殊不知心中最大的弱點便是身邊的至親至愛之人。
翩若游龍的身影漸漸的緩慢了起來,地上的屍體已經堆滿了很多很多,邪醫如墨的眼眸閃過一抹詫異,想不到現在的郝連銘風還有如此的能耐。
忽然郝連銘風的身體一震,懸在半空中,胸口的鮮血洶涌而出,爆出漫天血霧!
郝連銘風的身體落下,狼狽的對峙着眼前的侍衛。
“銘風……”芷柔驚恐的叫着。
“哈哈……”邪醫看着此刻驚恐的芷柔,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終於看到了她眼中的驚慌了。
“我要讓他五馬分屍。”邪醫話音落下,忽然走進了五個黑人,每個人手中拿着一個鐵鏈芷柔的眸光驟然加大,這是什麼她很清楚。
五個人拴住人的身體的五個部位,同一時間朝不同方向拉扯,身體便會破碎不堪。
.郝連銘風戒備的看着出現的這五個人,看來今生他在劫難逃了;”洛兒,對不起。”
冰冷的淚水順着芷柔的面頰緩緩滾落……那俊逸的臉頰蒼白的觸目驚心,一雙深邃的眸子帶着濃濃的深情,嘴角溢出的鮮血美麗而妖嬈,她怎麼會讓他死,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他就這樣的死去呢?
“銘風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芷柔輕柔的聲音緩緩的劃過,帶着沁人的氣息猶如泉水一般清澈。
“藍楓帝不介意給我洛芷柔一點時間。”芷柔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看着邪醫。
邪醫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凝視着躺在那裡的芷柔,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舉動,不過已經沒有奇蹟來等待着他們了。
“好。”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落下。
郝連銘風突破了包圍圈一步步的走向芷柔,蹲在芷柔的面前。
芷柔伸出雙手,撫摸着郝連銘風的臉頰,輕柔的聲音說着;”我很聽話,我沒有動。”
“恩,洛兒聽話。”郝連銘風心中溢滿了無處訴說的情愫,沙啞的聲音說着。
“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死去呢?”芷柔輕柔的聲音緩緩的劃過郝連銘風的耳畔。
郝連銘風一怔,那雙美麗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順着芷柔的眸光而去,在冰室的上方,有一塊巨大的冰塊用一塊千年寒鐵掛在那裡懸在半空之中。
郝連銘風立刻意會了芷柔的想法,他們從原本的合作無間,到現在默契的配合,都是因爲能夠了解對方的想法。
“洛兒,不後悔嗎?”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劃過芷柔的耳畔,如果不這樣做,憑藉芷柔的聰慧,還有魔域的不放棄,或許芷柔落在邪醫的手裡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