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聽到聲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透過紗帳,看着這個自己最寵愛的弟弟,整個冥域只有他這般的大膽。
冥王緩緩地起來,冷漠的聲音淡然的道;“滾。”絲毫沒有情慾的氣息。
“王。”冥王竟在半途喊停。女子嬌豔的臉上刷過一層慘白,心有不甘的說道,等到了這麼久,終於有機會侍寢,怎麼可以如此放棄。
女子心有不甘的酥胸在冥王的身上摩擦着,希望再次的得到垂愛。
冥王面色陡然陰冷,低沉的聲音猶如地獄的閻羅一般森寒;“來人,把她送到後山,做花肥。”
女子的氣息十分虛弱驚懼得瞠大雙目看着冥王,後山,傳說侍寢讓冥王不悅的女子都被扔到後山,做茶靡花的花肥,難道是真的。
“王,饒命,饒命呀……”話音未落,竟被冥王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
花容失色的女子發已亂雲釵斜插半敞的霓裳微露酥軟香肩脫落,半掀的裙襬遮不住令男人爲之血脈僨張的雪嫩。
伴隨着淒厲的喊聲,房間內恢復了平靜,軒轅月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冥王;“哥,你還不知道憐香惜玉。”說完話音一轉;“也是,如果哥知道憐香惜玉的話,冥域的茶靡花也不會開的這麼絢爛。”
冥王看着自己的弟弟軒轅月,這個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在冥域也只有他敢這樣對他,深邃的眸子不自覺的浮現不易發現的溺愛之色。
忽然腦海之中閃過一雙倔強的眸子,那般的清澈閃亮一閃而逝,冥王便不去多想。
“事情順利嗎?”冥王看着軒轅月說道。
“順利,邪醫已經前往桃花塢爲芷柔治病去了。”軒轅月看着冥王說道。冥域和鬼域是敵力均,誰也無法撼動他們的勢力,數十年來互不侵犯,卻也互不來往
“有了鬼醫的相助,相信柔兒的毒能解了。”冥王說道,低沉的聲音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疼。
“哥把幻龍珏給了鬼王,鬼王豈有不答應之禮,鬼王想得到幻龍珏很久了。”軒轅月說道,幻龍珏可是天地之靈物,世間難尋。
“只要能夠解了柔兒的毒。,付出任何代價我也在所不惜。”冥王深邃的眸子帶着一股認定,一股難以忽視的霸氣油然而生。
“哥,你真的要放棄攻打華夏嗎?”軒轅月自己斟滿了一杯茶水,輕輕喝了一口,放在水中,語氣不羈的說着;“難道是真的爲了華夏第一公主。”漂亮的桃花眼閃過一抹促狹。
冥王聞言,深邃的眸子裡凝結了冰霜。渾身散發出懾人的氣勢,沒有誰能夠撼動他的威嚴,華夏竟然自不量力,豈有放過的道理。
“華夏太高估了自己,以爲一個女人我就放過他們嗎?我要讓華夏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不過嗎?”冥王優美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他們要死,卻要死的而又價值。”
那嗜血的笑意彷彿來自遠古的惡魔一般恐怖,冷冷的卻又那般殘忍。
在不久的將來,這個華夏帝國,就只有冥域,再無其他,鬼域也會從此消失。
“不就得將來,哈哈……”魅惑的笑意帶着難以忽視的自信,軒轅月促狹的鳳眸閃了閃,又說道;“那華夏公主,不會做花肥了嗎?”如此殘酷的話語,竟說的那般風輕雲淡。
“哈哈,對花肥也太便宜她了。“冥王嘴角溢出一抹殘忍的冷笑,腦海之中想起那日那個女人對他的不敬,世間竟有如此大膽的女子,想着眼底閃過一抹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