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數月時間,整個世界因爲龍絕掀起了腥風血雨,到處充斥着死亡的恐懼,龍絕的殘忍手段,讓人聞之色變,他的陰狠毒辣,讓人聞風喪膽,凡被死在他手上的人只要修爲不錯的都被吸乾修爲、血肉、元神,成爲一具乾枯的皮包骨,數量之多已然達到了隨處可見,無人收屍,而那些龍絕看不上的則是被他當場撕碎,弄成屍塊,分不清身份和姓名。
不斷的殺戮中,龍絕的心性已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不再滿足與單純的吞噬和屠殺,開始收羅一些修爲不錯的修道者作爲奴僕,讓這些人爲他賣命,若有不從者當場格殺,可謂是毫無人性,而他也不單單只是針對修道者,目標轉向了妖獸,首當其衝的便是玄武一族,它們雖然隱藏的較好,但在龍絕以及大批奴僕的搜索下很快便暴露了出來,屠殺開始了,龍絕的目的很明顯,他想要得到四大聖獸最初的精血,所以玄武一族必然無法逃避這一劫難。
“說,你們老祖的精血何在?”
龍絕的一名奴僕掐着一頭玄武的脖子吼道。
這頭玄武是玄武一族的大長老,名叫玄正,面對死亡的威脅,他顯得很平靜。
“殺了我吧,老祖的精血是不可能給你們的。”
龍絕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讓那個奴僕下手,奴僕冷笑。
“好,既然你不交出來,那就去死吧。”
說罷手中用力一掐,頓時玄正的脖頸斷開,頭顱滾落,元神也被這一些直接捏碎,徹底死去。
“大長老!”
所有玄武族人大聲呼換,個個怒目而視,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玄武一族與世無爭,從來沒有侵犯過誰,即便是它們遭遇了無數次的獵殺也沒有因此而去復仇,它們不願看到戰爭,更不願發動戰爭,它們希望和平,希望這個世界能夠平靜。
“你們爲什麼要殺死我的父親,爲什麼?”
一個女聲傳來,一頭玄武掙脫了控制衝到了玄正屍體邊,捧起玄正的頭顱,淚水滾落,傷心欲絕,她是玄沁,玄正是她的父親,親眼見到父親被殺,卻無法相救,這是一種怎樣的痛,。
那名奴僕看着玄沁傷心欲絕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他並沒有到冷血無情的地步,委曲求全只是爲了活命,看到如此場景他心中升起了一絲愧疚,然而在他身後的龍絕卻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奴僕心中的感受,冷哼一聲,突然出手,鋒利的指甲刺穿了這名奴僕的丹田,這名奴僕悶哼一聲,身體快速乾癟,他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回過頭死死的盯着龍絕,這一刻可以看到他眼中的不甘和仇恨,那是來自靈魂的仇恨,刻在骨子裡的。
若是目光可以殺人,龍絕此刻絕對已經死了,可惜一切都不可能如願,他的眼睛失去了光澤,變成了灰色,死氣瀰漫全身,最終化成一具乾枯的皮包骨被龍絕隨意的丟棄在一邊。
龍絕看都沒看這個奴僕的屍體一眼,而是對其餘的奴僕冷聲道。
“你們記住,在我這裡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只有絕對的服從,若是有人再生異心,這就是下場。”
所有奴僕頓時顫慄,龍絕太過可怕,已經徹底的讓他們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龍絕很滿意這樣的結果,怪笑一聲擡手指向一個奴僕道。
“你,去將這丫頭好好蹂躪一番,我要看到她嚐盡一切痛苦和折磨。”
聽到這話,所有奴僕不由的一陣發冷,這太殘忍了,毫無人性,那名奴僕不敢違抗命令,否則只有死路一條,他站了出來,走到玄沁面前。
玄沁一驚,怒道。
“你要幹什麼?”
可她卻沒來得及反抗,那奴僕的手已經點在了她的眉心將她制住。
“放開她,你們這羣惡魔。”
所有玄武大聲怒吼,可它們全部被禁錮,根本無法動彈,更別說上前營救,玄沁被制住,但卻依舊能動,只是無法調動修爲元氣,現在她就是一個普通人,面對修道者毫無反抗之力。
“放開我,你放開我,惡魔,你這個惡魔,我要殺了你們。”
怒罵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奴僕面無表情的將玄沁拎起,而後他做出了一個讓所有玄武震驚和憤怒的舉動,他突然伸手抓住玄沁的衣服猛地一撕,聲音入耳刺痛了所有玄武的心,玄沁被嚇到了她拼命反抗,可修爲元氣無法調動,單憑普通的力量根本無法對抗這個奴僕。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撕碎露出了雪白的肌膚,玄沁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她不顧一切的反抗,不顧一切的掙扎。
“放開我,你這個惡魔。”
掙扎無效之下,她只能用盡全力的去怒罵,可最終卻只是徒勞無功,毫無用處,那名奴僕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而後出手將她定住,隨後脫下自己的衣服,玄沁身上已經沒有衣服,暴露在衆人面前,她羞憤難當,眼中充滿了殺人的光芒,後面的所有玄武紛紛大罵,它們不能動彈,只能拼命的怒罵,以此宣泄此刻的憤怒。
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玄沁的心死了,所有的玄武心碎了,那名奴僕機械般的在玄沁身上運動,一下、兩下......
龍絕臉上覆蓋龍鱗看不到笑容但他的眼中卻充滿了興奮,似乎這樣的事情讓他感覺非常刺激,怪笑一聲他對其餘奴僕道。
“都上去,每人來一次,哈哈哈哈。”
禽獸,這是絕對的禽獸,甚至連禽獸都不如,龍絕已經徹底的喪失了人性,他不光讓所有奴僕都對玄沁做出了慘絕人寰的事情,還讓所有奴僕對整個玄武族的女性做出了同樣的事情。
“哈哈哈哈,太爽了,繼續,不要停下,我要你們全力以赴。”
一名有一名女性玄武被糟蹋,蹂躪,慘叫聲,怒罵聲充斥着這片天地,在玄武一族的上空迴盪。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龍絕又有了新花樣,更爲殘忍,他命令奴僕取出一個玉瓶,倒出裡面的丹藥,一顆顆粉色的丹藥,被強行餵給玄武一族部分男性的口中,逼他們服下,很快這些服下丹藥的男性玄武,開始瘋狂的掙扎,雙目充血,渾身潮紅,臉上如同潑血一般。
“吼!”
這些男性玄武失去了理智,他們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場中那些已經奄奄一息的女性玄武身上,這目光中充斥着純粹的獸性,可以讓女人不寒而慄。
龍絕擡手。
“放開他們。”
那些控制他們的奴僕頓時放手,緊接着就見這些男性玄武發了瘋的衝了出去,慘絕人寰,罄竹難書,這一刻龍絕所做的事情天怒人怨,他太殘忍了,歹毒到了極致,他想要的只是玄武一族老祖的精血,可他卻做出瞭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
“蒼天啊,這到底是爲什麼?我玄武一族到底犯了什麼樣的罪過,要遭受如此悲慘的厄運啊?”
一名年老的玄武仰頭問天,雙目中血淚滾落,口中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後倒下,這是傷心到了極致。
龍絕似乎還不滿意,指向一個年幼的玄武,而後說道。
“給他也喂一顆,然後將他送到他母親身邊。”
小玄武的父親聽到這話豈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一把將小玄武拉入懷中,懇求道。
“不,你們不能這樣,他還是個孩子。”
小玄武之前已經看到了一切,自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捏緊拳頭,咬緊牙關,身體在顫抖,一名奴僕上來用力的掰開他的嘴巴,而後將一枚粉色丹藥強行送入他的口中,丹藥入口即化,順着他的喉嚨流入腹中,頓時他感覺一團暴躁的熱流瘋狂的衝入他的經脈,藥效開始發作。
那名奴僕將小玄武拎起送到一名被蹂躪的已經昏死過去的女性玄武身邊,而後麻木的退到一邊,這名女性玄武是小玄武的母親。
小玄武渾身顫抖,皮膚開始發紅,他在忍耐,強行壓制那種原始的衝動,可那丹藥的力量實在太強了,成年玄武都無法剋制,更何況年幼的他。
“啊!”
小玄武大聲嘶吼,終究還是沒能抵抗藥力的侵蝕他失去了理性,年幼的他如同成年人一般做出了那種事情,等一切塵埃落定,他清醒了過來,雙目血紅,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什麼樣的罪孽,緩緩起身,而後回頭環顧所有玄武,最後他將目光落在龍絕身上,開口說道。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說完他猛然向着旁邊的一根石柱撞去。
“孩子,不要啊!”
所有玄武大喊,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小玄武的頭重重的撞在了石柱上,碎裂開來,他以死償還自己犯下的罪孽,這不是他的罪孽,卻要由他來承擔,他只不過是個孩子,不懂得什麼苟且偷生,人情世故,他只知道自己剛纔做了什麼,無法原諒自己。
“轟!”
天空傳來雷聲,豆大的雨點落下,彷彿這孩子的死讓天也悲痛落淚,雨水沖刷着孩子殘破的屍體,將血水洗去,讓他的屍身變得乾淨。
龍絕看着這一切,眼角的鱗片微微抽動,顯然他也被這一幕震住了,但很快他便恢復了,起身拍手道。
“好,好,好,有骨氣,哈哈哈哈,不過這樣纔夠刺激,現在我們再來談談,誰來告訴我你們老祖的精血在哪裡?”
沒有人回答,所有玄武全部咬緊牙關,事已至此,他們不可能再說出精血的下落。
龍絕沒有等到答覆,冷笑一聲道。
“怎麼,沒人肯說嗎?好啊,那就再來一次好了。”
一名年邁玄武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被一名奴僕按住,龍絕看向這個玄武,擺了擺手讓奴僕退下,年邁玄武起身上前沒有面相龍絕而是在所有族人面前站定,隨後他平靜的說道。
“玄武一族聽令,祭道!”
祭道二字一出,所有玄武紛紛一震,就連躺在地上的女性玄武也是如此,緊接着所有人緩緩站起。
龍絕的奴僕看向龍絕,目光詢問該怎麼辦?龍絕冷笑道。
“由他們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自負,龍絕這是絕對的自負,不過他確實有這個資格去自負,他的實力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