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紹天接過水,發現自己的雙手似乎有點麻,連拿着水壺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寧紹天轉頭,看着這片荊刺林,才走了三分之一,今天必須要穿過去,不然晚上又得留在這裡了。
祝子言擦了擦寧紹天的頭,“老公,你辛苦了,一會讓我在前面走一會,你再接替我。”祝子言看着他的雙手,已經被刮花了,雖然傷口不深,但是,看起來同樣讓人觸目驚心。
“不行。”寧紹天立即反對了,他總覺得這些荊棘樹有些不正常,怎麼可能會讓祝子言走在前面,他是男人,他是她老公,保護她天經地義的事。
“老公。”祝子言不死心的叫了一聲,希望寧紹天可以改變想象。
“老婆,不用說了,你只能跟在後面。”寧紹天不容質疑的說着,帶着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威力。祝子言皺着眉頭,爲什麼這片荊棘林這麼大?
休息一會之後,寧紹天站了起來,繼續開劈這條荊棘路。越來越力不從心,寧紹天只能更加加快腳步,今晚,絕對不會讓祝子言在這種地方過夜。
祝子言了上前面幫忙,寧紹天起初不讓,但是也拗不過祝子言的堅持,也只能讓祝子言在一邊拿着棒子幫忙。揮汗如雨,寧紹天只覺得自己身上那些汗,是冷的,心裡不禁擔心起來,但是他不能讓祝子言擔心,她知道了,肯定不會讓他繼續下去。
太陽一直照着他們,這時候的太陽,已經斜過在西邊了,寧紹天看着前面大概還有十來米的荊棘林,就好像要到盡頭了,心裡大喜,只是,卻突然整個人暈倒地荊棘林上。
祝子言大驚,“老公,你怎麼了?”祝子言拿起寧紹天的雙手,卻發現他的雙手都已經腫了起來,她怎麼那麼粗心?到這個時候才發現,祝子言真想殺了自己。
祝子言把他扯到稍微舒服一點的位置,然後拿過他手中的斧頭,還有十來米,她一定可以的。祝子言的擔心和害怕,化爲無數的力量,一路披荊砍麻,終於,在太陽完下山之前,總算到達了這片荊棘林的盡頭。
她沒去看眼前就要達到的山峰,跑了回去,卻大驚,只見一些黃色的螞蟻在寧紹天的雙手身上爬來爬去。她連忙跑過去,弄過他手上的螞蟻,那些螞蟻正在吸他的血。
祝子言也沒有多想,扶起寧紹天,踩着荊棘,一路咬着牙根出來,“老公,你一定要堅持着。”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寧紹天拖了出來。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割得花花綠綠的,慘不忍睹。祝子言又跑了回去,把揹包拿了出來,想起剛纔那些螞蟻,祝子言又開始害怕起來,連忙又把寧紹天拖到一邊的石頭上,生怕那些螞蟻會追過來吸血。
祝子言看着寧紹天,雙手經過被那些螞蟻吸血之後,更加又紅又腫,摸了摸寧紹天的額頭,他還在發燒……
難道那些荊棘有毒?可以,自己同樣也被弄傷了,爲什麼她的雙手卻沒事?只是微微泛着血水,並沒有腫起來,祝子言皺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