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快、、、、、、快來、、、、、、快來救、、、、、、救、、、、、、救我,我快、、、、、、被、、、、、、被他、、、、、、這個死、、、、、、死變態弄死了!”看見闖進來的三人,周紅氣喘連連,斷斷續續的哀求道。
周紅真的感覺自己是在和死神抗爭,那一雙粗糙的手臂,狠狠的壓制在自己嬌嫩的咽喉部位,哪一張有些乾裂的嘴脣,正沒有命的舔舐着自己的耳根部,那裡可是自己最爲敏感的部位,也是那個該死的臭男人最爲喜歡的地方,每每挑逗自己的時候,他就會先從哪裡開始,可是這個變態男人,也同樣喜歡做如此的動作,難道天底下的臭男人都一個德行,都喜歡從耳根部位挑逗身邊的女性。
因爲自己的愚蠢,無緣無故的掉到這麼一個陷阱中,這都得怨那個該死的男人,憑什麼他要玩弄自己的感情,自己哪一點比不上那狐狸精,除了她比自己長得漂亮妖豔一些,自己哪一點都要比她強。可是這個臭男人,在看到她之後,就毫不吝嗇的把自己甩掉,連給自己開口說分手的機會都不曾給自己,難道他不知道,提出分手的是男人,女孩會感覺到很沒有面子嗎?
“救還是不救!”馬強也猶豫了,不是說他的心狠,也不是說他後悔了自己的衝動動作,更不是因爲自己的兩個哥哥此時也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因爲他們倆此刻並沒有限制自己的自由,如果自己願意的話,隨時可以出手救治這個淚流滿面的嬌脆女孩。
看着那雙已經憋紅的眼睛,馬竿有些不忍心的別過去頭去,不再看哪令自己心痛的眼神,因爲他發現,自己是真的不適應這種哀求的眼神所逼視,爲了能夠保住自己三兄弟以後的日子過得更加的舒暢一些,他不得不痛心割愛,任由這位嬌柔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哀求掙扎。
“你別再掙扎了!他只是想佔有你一下身體!並不會傷害到你的!你越掙扎,就會感覺到越痛苦!”冷冰冰地話語,透着一絲無奈。
周紅好像極其怕這位冷麪虎,通紅的眼睛,透過那眼角的餘芒,瞥了眼馬武。這個冷冰冰的冰塊,怎麼可能會讓這兩個人救自己,難道自己今天真的會死嗎?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不能死的,不能啊!可是,這個變態男人,已經把自己弄得快窒息了,並且胳膊上的力道,還在加重。
“二哥,不救她,她恐怕真的會被他弄死的!雖然我們不怕背上這種人命案,可是怎麼說,這個她對於我們弟兄也有恩!”想了想,馬強最後還是搬出最爲有力的話語來試探一下,恩情他感覺在自己兩個哥哥的內心深處,好像還是佔有比較重要的分量的,雖然自己從來不會在乎那些虛僞的東西,但是兩個哥哥不同啊!自己的胳膊已經被大哥抓在了手中,他的意思很明白,他想要把自己趕出這間房間。
“她死不了!”馬武只是冷冷地放下這麼一句話,便搖着頭走了出去,只留下一道黑暗的背影,在那微弱的光輝下,拉長在拉長。
“老二這是怎麼了!”本來就無心管理此事的馬竿,不僅被自己的二弟弄糊塗了,爲何他就那麼自信,王瑞峰不會殺了這個女孩,看哪女孩現在憋紅的臉頰,加之那喘息都困難的氣流,分明是被王瑞峰控制了咽喉部位,如果在這麼擠壓下去,周紅窒息而死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你們倆回來吧!如果他想要殺死這個女孩的話,他就不會讓她又喘息的機會,你看她剛纔那怒喝的聲音,分明就是他故意留了手,至於他爲什麼要這麼做,等他消遣夠了,自然就會明白!”坐在黑暗的角落,看着那兩條詫異的背影,馬武喃喃的說道。
疑惑了,兩人都被馬武的話弄迷惑了!
如果說他爲了保住自己三兄弟不受其害,可以把自己和老三一起拉出去,可是他沒有這麼做,而是一個人,邁着有些拖沓的腳步,獨自回到那幽暗的角落,閉目養神。
拍了拍馬強的肩膀,示意他也隨着自己一起退後。因爲他明顯的感覺出來,自己的二弟好像知道些什麼事情!只是他爲什麼不和自己說,這一點令他很是不解,自己三兄弟,一向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的,爲何這一次他要瞞着自己和老三呢?
最後瞥了眼掙扎呼喚的周紅,馬強無奈的搖了搖頭,把邁出去的腳步退了回來,因爲他看見了一件令他不解的事情,王瑞峰的眉頭蹙的比周紅的還要緊,並且依稀能夠通過他那舔舐周紅的嘴脣,辨別出他好像是在說些什麼?因爲他那蠕動的乾裂嘴脣,很明顯,不是在做單一的舔舐動作。
王瑞峰的表情是如此的痛苦,甚至比被害者周紅還要痛苦上三分,只是他不曾向周紅那般哀呼嚎叫。
雖然他們的衣衫都很凌亂,但是那種骯髒的動作,卻是還沒有做出,因爲他們交纏的身體,很明顯有種王瑞峰在盡力保護她得性質存在,只是無奈,他的體質現在可能還比較的弱,不能夠把那個動作做的到位,倒是做出一種令人幻想的曖昧動作。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順着大哥意思,把自己強行邁出的一步,在退了回來。但是他真的不忍心看見那副痛苦的表情,好像那是一把尖銳的利刀,插刺在自己的心間。
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好像是掙扎的太累了,自己本來就嬌小的身體,實在是沒有力氣抗爭那一雙大臂的力量,加上自己喊破了嗓子,好不容易驚動的外面三個大男人,卻也只是進來看了自己一眼,便冷漠的退去,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註定要死在這些流氓混蛋的手裡,哪怕就是自己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心,也於事無濟。
周紅在馬強最後瞥來的那一眼中,她就感覺出來,自己最後的希望也在哪一個冷漠的眼神注視下消失,因爲隨着哪一個眼神的離去,留給自己的只是一條黑色幻影,由實而虛,直到消散。
人心既死,思維上也就豁然開朗,本來拼命抗爭的周紅,繃緊的身體也開始緩緩的鬆懈下來,任由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侵害着自己的身體,哪怕他現在就是把自己全身的各個細胞都佔有,她也難以提起一絲反抗掙扎的念頭,她現在所要等待的就是黑白無常的召喚,隨着他們,去陰曹地府會見她來生的主子。
滾燙的淚花,在眼球內打了一個轉,最後還是不甘的落下,好像是要向世人述說她心中的苦悶和無助,爲世間的晨風,留下一點寄往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