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嗎?仁淑”我鎮定下來,一邊安撫着臉色發白,理智開始變得不清醒的張嵐嵐。
筆開始在第一個圈的旁邊緩慢的運動起來,不可思議的是筆帶動着我們畫了一個叉。
不是仁淑,那現場的這個筆仙是誰,我試探性的開口問到:“你是女的嗎?”
張曉的手託着我手掌心的筆慢慢的引導我推出了一個圈來。
“那你是誰?仁淑的消失和你有關嗎?”
筆在紙上停頓下來,冥冥中有股力量拉着我們的手懸浮在空中,不知是什麼念頭使我覺得筆仙是不是假的,李玉甄託付給我的任務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我故意鬆開了手,張嵐嵐見我鬆手,不知是否因爲害怕,也鬆了手,筆“啪嗒”一聲,最後從張曉的手中脫落,她的手不斷的擺動着,筆居然不受任何人的控制自主的亂塗亂畫,橫橫撇撇,夾雜在紛亂毫無頭緒的線條中顯得異常清晰打眼。
蠟燭猛的被一陣怪風熄滅,也不知道是不是陰陽眼被打開的原因,對黑暗的事物看的格外的清晰。
整個寢室裡綠光閃動,張嵐嵐緊緊的抱着我:“姐姐呢?翔哥我姐姐呢?”
“噓!”我示意張嵐嵐不要發出聲音。
“嵐嵐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唱嫁衣”
“翔哥,你別嚇我!我膽子小”說着張嵐嵐將身體更湊緊了一些,酥酥軟軟的,但是我卻提不起來一點佔便宜的願望。
又是這首歌。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啊~
夜深你飄落的發
夜深你閉上了眼
這是一個秘密的約定
屬於我屬於你
嫁衣是紅色
毒藥是白色
嫁衣是紅色
毒藥是白色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
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流血不停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正在腐爛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
我的記憶中總感覺聽過一個人唱過,聲音很清澈,宛如百靈鳥的蹄叫。
“你到底是誰?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面,而且我知道你根本不是筆仙。”
“咚……咚……”房頂上突然剝落的好幾塊大磚頭砸了下來,張嵐嵐一聲尖叫直接昏迷過去。
透過黑暗,我將張嵐嵐依放在牀邊,隨手摸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藉着手電的光,隨着聲音傳播的方向照耀着。
尋聲來到了樓梯口,下樓的時候,我儘量放輕了腳步,以免驚擾了同學們產生恐慌,今晚的樓梯異常的怪異,明明是水泥修砌的,儘管我幾乎已經用腳尖在走路了,樓梯還是不爭氣地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音。
也不知是到了第幾樓,剛剛跨過最後一級樓梯之後,手中電量充足的手電突然滅了,我眉頭一皺,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迅速感染了每一個腦細胞,她我迅速回頭往黑梭梭的樓道望去,以一個普通人的視覺來說,身後能見的只是一片膽戰心驚的黑色,然而,我卻不知什麼原因以超乎常人的準確與敏捷縱身朝黑暗中的某一個目標追去……
嗵嗵嗵嗵幾十聲巨響後,在體內神秘力量的推動下我已然追到了最頂層。停下腳步,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是木板鋪就的走廊,兩旁均勻地分佈着10個房間,盡頭是一堵用石灰澆築成的牆壁,上面不知被哪個好事者鑿了兩個不大不小的洞,藉着透進來的幾縷吝嗇的月光,眼前的情景算是可以勉強看清。令我奇怪的是這一層樓並不是女生宿舍的樓道的佈局,周圍出奇的乾淨整潔,甚至連一絲灰塵的味道都不曾嗅到。
我放慢腳步,從左邊的第一個房間開始,挨個揣開每間房門,不消20秒鐘,前九間房屋之內的一切皆入我眼底—每間房子的陳設完全相同,除了一口透着青光的半人高的大瓦缸外再無他物。怎麼追到了這裡之後反而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呢?
“啊……嗯……哦……”
正在我納悶的時候,最後一個房間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女子的呻吟聲,我小心翼翼的走到第十個房間門口,透過縫隙,一場春光居圖暴露在我的眼簾。
房屋裡香豔撲鼻。裡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穩坐在牀座上,衣衫不整,大片古銅色肌膚暴露在外,尤其是那線條誘人的八塊腹肌,即使是每每叫人尖叫的男優,也不及他分毫。他斜靠在牀柄上,有些慵懶,修長的手指偶爾順進女人海藻般的髮絲裡,低聲粗喘。女人整個趴在他腿上,埋頭於襯衫裡,面朝下,紅脣動,咕嚕咕嚕的,似乎在乾點什麼。
接着女子絕美的臉袒露出來,輕啓臻首脣漸漸的貼進男子的嘴角,3釐米……2釐米……1釐米……
靠,居然有男人被着我,偷我的菜,難道不知道新城高校的女生都是我的嗎?
淡淡的吻,沒有多激烈,只是四脣相碰,相濡以沫。如同甜甜的棉花糖,混着涼涼的露水,在她蒼白的脣上溫柔掃過,把甜留在舌尖,把涼留給心田,一絲絲緩解空氣的乾燥。
“唔……”女子秉着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見狀,他在她脣上不輕不重啃咬了下,誘哄道:“乖……什麼時候你才能同意被我吃掉啊!。”
“好吧!我知道了!一切聽你的等成親以後再完成那道最後的程序吧!。”他只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事,遊刃有餘的脣,也吻得更殷勤,像是要把她的馨香打包帶走,七分溫柔,三分強硬,在這三不管地帶,竊玉偷香。
神思迷惘中,她閉上了眼睛。
“啊!我受不了了!小子你是哪個學校的,居然敢在我的地盤偷腥”我有些惱怒的奔向前去,撲了一空。
怎麼會這樣?眼前的一切恢復成和前面九個房間一模一樣的佈局,雲海翻騰的男人和女人消失了,只留下一片漆黑。
“你是在找我嗎?”
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親眼見到她那似有似無的笑容定格在最妖冶脣角。一滴血液滴落下來,“啪嗒”一聲,結成了冰。雖是短短的一瞬間,用肉眼根本捕捉不到,可不止爲何我卻生生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