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高校位處中心地段,佇立着一座豪華水晶大樓,樓層分割的延邊鑲嵌着金‘色’的線條,構成金字塔般的流線型,使整幢大樓的樓層清晰可數,共十層,中間半段塗繪着三個鮮紅的大字——教師樓。
陽光穿透樓層的頂端,在最高樓層的那一端反‘射’出耀眼的星點,水晶玻璃晶瑩清晰可見室內的情形。
此時,室內一道模糊的身影正坐落在盡顯大方的辦公椅上,左右的擺動着,下面匍匐着的居然都是一些年輕的‘女’老師,瑟瑟發抖。
座椅上那是一個男人,把玩打火機的聲音,卻莫名地,貫穿了整個教室樓……
所有人都把視線投了過去,齊刷刷的,如被攔腰折斷的竹子,卻在觸及打火機尾端慢慢摩挲的那枚祖母綠戒指的剎那,又齊刷刷縮了回去。
那是一個不容直視的男人,所有人都知道,卻又所有人都想看。也許出於好奇,也許出於傾慕,也許出於害怕,也許,完全就是被那陽光底下怎麼也‘射’不到的背影震懾住了。
幾名年輕的‘女’教師目光流‘露’出對前方男子的恐懼,但還是慢慢的匍匐着前進到男子的腳下。一隻手將身上穿着的唯一一件吊帶衫的肩帶輕輕的從右肩滑輪下來,‘露’出半邊‘玉’兔,白‘花’‘花’的一片不斷的在男子蹭亮的皮鞋下摩擦着,發出嬌柔的哼哼聲。
男子擡起頭來似被勾起機能,蒼老的容顏正是新城高校的一把手,陸校長。
他挑起其中一名韻味十足的教師,光滑的身軀被其緊緊的摟在腰間,只見兩片薄‘脣’落下來,找準她朱‘脣’的位置,驀地攫住,橫掃一切‘春’風雨‘露’。她越是用力呼喊,他越是用力親她,她越是頑強抵抗,他越是嚴絲合縫,最後根本分不清是誰先張口,咬了誰一口,又是誰把誰的血融進五臟六腑。
他‘撕拉’一聲扯掉‘女’老師脖子上的領帶,驟然,覆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嬌軀上……
“大人不要……”‘女’教師在那一刻還是決定發出一絲祈求。
陸校長蒼老的臉看上去十分蒼白憂傷,突然他‘露’出尖尖牙獠,紅‘色’眼睛。一雙深邃而幽遠的紅‘色’眼眸猶如閃耀着羣星的夜空,簡直是可以鎮靜人心一般。
‘女’教師靜靜的被丟在一旁,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幹了一樣,她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只覺得,空氣好冷、呼吸好重、‘胸’口好痛,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從體內奔涌而出。
周圍被染成了殷紅的一片,宛如‘花’開正‘豔’的玫瑰被碾碎成泥,宛如八二年的紅酒淋了一地,宛如少‘女’的‘脣’彩,宛如斜下的夕陽,宛如,放肆的血,正以最窮兇極惡的姿態浸透她每一寸肌膚。
看着倒在地上的‘女’教師,陸校長轉而將目光轉向另外一名目光呆滯的‘女’老師,冷魅的面容透出一絲妖異:“輪到你了”
“大人,不要殺我,我願意永遠給你做奴隸”
“大人,不要……”
見到同齡的‘女’教師被這個惡魔吸乾了血液,她已經嚇得沒有力氣爬到他‘腿’邊苦苦哀求了,她只能用微弱得風一吹即四散的聲音抓住這個男人。
她的哀求,他置若罔聞,只是如常走到她身邊,‘吻’在她頰邊,吹動她懸於一線的遊絲,輕輕道:“下輩子見,我的奴隸。”
好一個下輩子見!
好一個奴隸!
短短八個字,卻讓周圍的其他‘女’教師心如冷灰,皆顫抖在地:“大人英明”
“一羣廢物,要你何用”修長有力的右‘腿’驀地頂住她蜷曲的膝蓋,稍一定住,整個壁壘分明的身軀便如一座漂亮的拱橋,冷不防架起身下的逆流。
吸血鬼的獠牙貼過她的脖勁,連續的親‘吻’着,最後一張血盆大口結束了這位‘女’教師的生涯。
旁邊副校長低頭哈腰的如僕人一般,從腰間拿出一塊溼巾,謹慎的幫校長擦拭着嘴角餘留下來的血液。
陸校長卻是擺了擺右手說道:“夥計,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總共659年,大人”副校長沒有任何停頓的說道。
“是啊!都快七百年了,我們作爲吸血鬼十三族中唯一保留下來的 Tzimisce族,所有吸血鬼族羣中最具有學識的,我們大部分成員都受過高等教育。我們‘精’於魔法,雖然我們的魔法能力比不上密黨中 的Tremere族,但是我們卻是從那個可怕的地方唯一逃出來的種族。自從出來以後,我便隱‘性’埋名,創立了新城‘女’子高校,從不殺害一名學生。然而就在昨天晚上,我們學校居然無緣無故的死了幾名‘女’學生,作爲強大的種族,我卻沒有察覺誰動的手腳。雖然現在警方查證是樑言那傢伙做的,但我知道根本不可能是樑言那小子做的。”
“不是樑言做的那還會是誰?”副校長顯然也認爲整個過程是樑主任殺了人,然後畏罪潛逃。
“不,其實樑言早在這幾個‘女’生前幾個鐘頭就死了,那時候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完全消失,也前去查探過,卻沒有發現他的屍體,所以就將這件事放下了,沒想到後面又連續出現有‘女’學生不明死亡,現在我已經被警方注意到了,我擔心我的身份將會被暴‘露’啊!”
“大人,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果然不愧是我 Tzimisce族的親王,不用我多說什麼,你就明白了。”陸校長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那個叫翔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大人爲何破例收他一個男孩子進了新城‘女’子高校?而且最近小姐似乎對他有意見啊!”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他的事不是你該知道的,先帶她們下去吧!”陸校長一指依然匍匐在地上的年輕‘女’教師說道。
“是……”既然校長說了自己不該不知道,那就對自己沒有壞處,副校長帶着衆年青‘女’教師走了出去,一個留下陸校長一個人面對着湛藍的水晶玻璃負手而立,似在回憶。
一個縱身,陡然化翼成碩小的蝙蝠,淡綠的眼鏡釋放出令人折‘迷’的‘色’彩,消失在隱隱的黑暗中。
……
一整天的課堂,充滿着烏雲籠罩着哀傷,張曉的死,對於張嵐嵐的打擊無疑是最大的。
作爲唯一一名男生,兼三好室友,安慰張嵐嵐當然就成了我的首要任務。
不過另我頗爲差異的是,沒想到涵居然也做起了知心姐姐,和我一起安慰起了眼睛哭的臃腫的張嵐嵐。
時間久了,哭累了,嵐嵐睡了。
我鬆了一口氣,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涵。
“幹嘛這樣看我,難道我臉上有灰塵”涵淡淡的說了一句,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眨了幾下。
“沒什麼,第一次看到你對一個人這樣”我說道。
“是嗎?其實我一直都這樣好吧!只是某個人忘了”涵有些黯然的答道。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