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章 蛇女,又見蛇女
第二更了,
第一天,陳羽和幹猛只用了半個多時辰就跑完了,車胤和十幾個校尉也在規定的一個時辰跑完,其餘人都沒達到規定要求,鈴兒鏇兒跑完,已經中午,回來別人都已經散去,校場上只留公子羽,車胤等少數人。
兩人跑進校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車胤和另外幾人面面相覷。陳羽擺擺手道:“好了,你們去吧!”
車胤領着幾人離去,兩個小姑娘一下撲在公子羽懷裡哭了起來。陳羽一邊一個,拍着她們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今天還是跑得不錯的。竟然跑完了,出乎我的意料,,今天中午雖然沒飯吃,不過我可有獎勵啊。”
那邊的軍卒們跑了一上午,中午還沒有飯,正在嘀咕着,有人還小聲罵起來。可是看到大將軍公子羽的親兵都沒飯吃,衆人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下午的訓練仍然只有幹猛,公子羽,車胤等少數幾個人完成。晚飯時的量就減少了一半,不過居然有一些肉,軍卒們呼嚕嚕幾下就吃完了。
車胤喝道:“今天是第一天,今晚早些休息,明早寅時起身,明天再完不成任務,就沒有今天這樣幸運了。就要加任務。”
衆人都嘀嘀咕咕:“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車胤喝道:“大將軍說了,受不了的,可以提出,馬上發路費走人!”衆人便都不說了。
晚上,在陳羽房間內,鈴兒鏇兒都叫苦連天。雖然並未完成任務,可二人渾身都像散了架。兩人扳着白嫩玉足,足底都是大血泡。
陳羽端進來一盆滾燙的熱水,拿着一條熱毛巾,笑道:“今天兩位小姐表現還不錯,今天的獎勵就是讓本公子親自服侍你們,來讓我給你們洗洗腳。”
鏇兒臉紅了道:“這哪裡使得,哪能讓公子給我們洗腳。我們自己來。”陳羽放下盆,將毛巾放進水裡。伸手抓住了鏇兒的玉足,鏇兒急忙往回抽。陳羽道:“別動,你們可不會,這起了泡的腳要將這些泡都挑破了,然後用熱毛巾慢慢敷,不然明天就別想走路了,你們沒有做過的。”說着,又拿出一根銀針,一手握住鏇兒那不盈一握的玉足,認真地一個泡一個泡挑起來。鏇兒紅着臉咬着牙忍着痛,眼裡噙着細淚。
鈴兒雖然也是痛的呲牙咧嘴,還是忘不了開鏇兒玩笑:“讓公子握着小腳,一定很舒服吧。”鏇兒伸手打了她一下,鈴兒咯咯笑着,不小心被戳到腳心,眼裡流出生淚。陳羽給鏇兒挑完泡,用熱毛巾給她敷上,又攥住了鈴兒的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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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體能訓練結束,左軍兩千官兵的體能都有了驚人的提高,就連鈴兒鏇兒的訓練也都過了關。
望着黑了許多也壯實了許多的兩個小姑娘,陳羽滿意地點點頭。下一個階段是更爲艱苦和危險的格鬥刺殺訓練。陳羽宣佈休息三天,恢復身體狀況。
有了三天休息時間,陳羽休息一天便帶着鈴兒鏇兒回宮看望惠姬,惠姬做了好些好吃的,兩個小妮子好久沒吃這麼好吃的東西,把肚子都吃的鼓鼓圓,也不管什麼身材不身材。惠姬看着壯實許多的公子羽和兩個小丫鬟,甚是高興。
在宮裡休息一夜,第二天,陳羽決定去看看老師閭丘左。
閭丘左也聽說了公子羽在軍中之事,着實大讚一番。又道:“公子雖然鼎新革故,銳意進取,可也要顧忌一些朝中風言風語。”
陳羽微微一笑道:“讓那些老瓤子們聒噪去吧,我可沒有時間理他們。”閭丘左微嘆一口氣,也沒再說什麼。
陳羽又去看了小昭。小昭居然換了女裝,一襲白衫,烏黑長髮,純淨天然,陳羽看的也是怦然心動。
小昭正在做一件大紅新衣,顯是嫁妝,滿臉都寫着幸福。陳羽問道:“你要出嫁了?”小昭點點頭,讓公子羽坐下。
“嫁給太子重?”小昭又點點頭。
陳羽告辭出來,走在街上,忽然心中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莫名的不快,便想大吃大喝一頓。一邊走着,一邊搜尋者可以大快朵頤的地方。忽然陳羽的眼睛眯了起來。
因爲前邊不遠處有一個女人,有一個妖豔女人正在人羣中穿行。
這女人所過之處,行人紛紛閃避,然後又在不遠處圍觀。因爲這女人幾乎全身*,頭頂上插着一支赤紅羽毛,而又在雪膚之上纏繞着十幾條花花綠綠的毒蛇。這些蛇還不是的昂起頭,向路人吐着長長的蛇信。
這女人當然就是在運河邊石橋上突然失蹤的蛇女。
蛇女對周圍人羣怪異的目光似乎司空見慣,不以爲意,自顧走她的,扭着細細的腰肢,如一支風擺荷花,花枝亂顫。口中還吹着尖利的哨子。
陳羽一陣心跳急促,好你個蛇女,上次讓你僥倖逃脫,這次看你還往哪裡躲?陳羽吸收了上次的教訓,也不着急,只是擠在人羣中,慢慢向蛇女靠近。
越來越近了,也就只有七八丈遠,哪知那蛇女似乎有靈感,早就發現了他,慢慢轉過頭來,衝着陳羽媚眼一挑,嫵媚一笑,陳羽只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知道她有攝魂術,不敢硬盯着看,連忙轉過頭去。
蛇女又扭頭,依然是不緊不慢,一步三搖,似乎對陳羽也無忌憚。
陳羽不敢靠得太近,這是王城大街,人來人往,若是起了衝突,那蛇女情急之下將那毒蛇放了出來,傷了百姓,所以他也只能在後邊不遠不近綴着,等到無人之處再說。
那蛇女似乎害怕陳羽跟不住,時不時回頭看看,扭頭再走,接着又抽出一支短短竹笛吹了起來,聲音尖細嘹亮,遠遠傳了出去。蛇女一邊吹,一邊向城外走去,竟然又是城隍廟方向。
城隍廟,運河,石橋四周依然是熱鬧非凡。
陳羽跟着蛇女來到這裡,蛇女走上石橋,停下來,放下毒蛇,吹着竹笛,又舞蹈起來。陳羽在橋下觀察,這次倒是奇怪,整個石橋清淨得很,偌大一座石橋幾乎沒有來回走動,只有橋的中央最高處有一個釣魚的人。釣者戴着斗笠,住了大半個臉,看不清容貌,穿褐色短衣褲,長長的魚竿伸到河面上。
陳羽正要隨着蛇女上橋,忽然一種危險的直覺傳來,陳羽心中一動,又仔細觀察起來。
蛇女在橋上起勁的舞蹈,可是那個釣者似乎是個聾子或者瞎子,始終沒有扭回頭來看一下。陳羽心道,這人若不是聾子或瞎子,他的定力就太好了。任何人看到這樣一個幾乎*的豔女,這樣詭異的畫面,想不看都是不可能的,不要說近在咫尺的男人,就是在運河兩岸的女子也是在遠處指指點點,可陳羽看了一刻多鐘,這人硬是沒有扭回頭來看一眼,這樣的釣者定力也實在是太可怕。
除非,除非他是絕頂或者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
陳羽想到這裡,更覺奇怪,偌大一座石橋,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一個過橋者?難道是有人堵住了不讓過橋?
陳羽又向四周仔細觀察,發現今天的石橋周圍,運河兩岸,河中小舟確實有些奇怪,釣魚的似乎比平時多了許多,可是這些人之見都似乎保持着一種奇妙的距離,這種結構似乎以橋上那釣者爲核心,形成可一個圈子。
陳羽在仔細一看,也不由暗暗吃了一驚,這絕對是一個絕妙的,完美無缺的伏擊圈!若這些人真是釣者,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