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九江

十三怪首,死了。

苗人風是兇手。

望着手中的“長生衣”,苗人風一臉的懵逼,他沒有任何要殺十三怪首兒子的心思,他只是從上方谷回到“威陽城”的“上邦港”的船上,拿出“長生衣”讓十三怪首跟拓跋舒一起欣賞。然後,長生衣突然綻放光芒,將十三怪首籠罩,十三怪首連慘叫聲都沒有,就被氣化,又被長生衣“吸”掉。

“阿爺”。

在苗人風懵逼時,拓跋舒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朝苗人風撞去,苗人風雖然懵逼卻並沒有失神,一閃就避開了拓跋舒的撞擊;苗人風沒有反擊,他感應出拓跋舒沒有殺氣,而且拓跋舒也沒有放出她極爲精確的鎖定感應,僅是純粹的心急而撞擊苗人風。

“阿爺,快扔掉它。”拓跋舒聲音尖銳的喊道。

苗人風很聽話的將手上的“長生衣”扔掉,拓跋舒沒有任何鬆一口氣的意思,反而更加緊張的衝過來,擋在苗人風面前,一臉驚恐的望着船板上的長生衣。

“你認識它?”苗人風拍了拍身體僵硬的拓跋舒肩膀,問道。

“冢衣”。

“冢衣?”

“阿爺,我……”,話沒說完,拓跋舒朝後一仰就癱軟在苗人風的懷中。

苗人風又是一臉的懵逼,你咋說着說着就“暈了”?

不等苗人風檢測拓跋舒的狀態,拓跋舒突然從苗人風懷中“飄”了出去,那尼瑪真的是“飄”啊!而她在“飄”出去時,船板上的“長生衣”也同樣“飄”了起來。一人一衣離船板一米高懸浮着,人與衣相對,人是閉着眼睛,而衣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冢衣?拓跋舒、水晶棺、人、武獸、囚籠、隋廣帝、拓跋鋒寒、消失第十聖等等,究竟有什麼聯繫呢?”苗人風一邊望着漂浮的人與衣,一邊在心中琢磨着。

拓跋舒身上的衣物突然自行脫落,而解開“色即空”設定的苗人風,可以清晰的看到拓跋舒的“裸/體”,十三歲的拓跋舒發育那真是沒得說,兇器驚人,腰纖細的一手可捏,最辣眼睛的是,她不可描述的地方居然是沒有毛滴。

只是不等苗人風好好的欣賞美麗的女性身體時,拓跋舒的裸/體消失,長生衣自動的貼了上去,它似乎並不需要穿戴,一貼上去就自動成爲一條素白色的長裳裙;上身上類似馬甲的束胸衣,下身則是長裙,這種服裝在遊戲裡就是叫“長裳裙”,它屬於很普通的女性常服。

“所以,你特麼如此高的逼/格,居然就是這樣普通的款式?”苗人風忍不住吐槽道,然後,他“哇”的一聲朝後躍去。因爲拓跋舒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一睜開雙眼的焦點就集中在苗人風的身上,自然把苗人風嚇的做出防備。

“這個轉折不大對勁啊!明明說好我來背這個鍋的,怎麼現在變成拓跋舒了?”

按苗人風的腦洞,他就是消失第十聖,他也是秦皇贏政,也是隋廣帝,更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怪物,而“長生衣”應該是他穿的,而正是穿着“長生衣”的“他”,不斷變化着角色,至於目的是什麼,苗人風還沒有腦補出來。

不過,拓跋舒穿上了“長生衣”,不就把苗人風之前的腦洞給推翻了?

“看來把拓跋舒與十三怪首帶出來是正確的,就是不知道下面的情節是什麼樣的神轉折”,苗人風一邊盯着瞪着眼睛望着他的拓跋舒,一邊想着。

穿上長生衣的拓跋舒就這樣瞪大眼睛望着苗人風,她仍然是飄浮在離地一米高的地方,長生衣顯然具有量身定作的作用,套在一米五高的拓跋舒非常的合身。

卟通,拓跋舒徑直摔在了船板上,而這一摔顯然是出現了什麼變故,拓跋舒的眼睛變得清澈起來,她望着一邊沒有靠近的苗人風,喊道“阿爺,回去,不要走陸路。”喊完,她就閉上了眼睛,直挺挺的躺在那裡。

苗人風眨了眨眼睛後慢慢的走近,放出去的感應力,感應到的拓拔舒此時是介於生與死之間的狀態,也就是“植物人”。苗人風俯身蹲在拓跋舒邊上,用手捅了捅她的臉,臉仍然保持着彈性,皮膚也有水份,心臟跳的並不快,但仍然是在跳。“手感不錯”,摸心臟自然難免會摸到胸,解除“色即空”設定的苗人風,此時是完全可以化爲禽獸的,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禽獸不如,只是過一過手癮。

“拓跋舒說回去,應該就是回到她出生的山洞。不要走陸路?這是什麼道理?不過,穿上長生衣的拓跋舒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還是聽她的話,不要走陸路。唉,我果然是注孤生的王者啊”,琢磨到最後,苗人風發出感嘆。

十三怪首兒子被長生衣給“吃了”,現在看來拓跋舒也是命將不久矣,苗人風不得不重視起系統曾經給自己的那段口白,“行走在虛空中的王者,你是人族的屏障,你是天道的戰將,你,終將孤獨前行。”

“終將孤獨前行,意思是在我前行的路途中,所有要跟隨我的人都將死去,而我,最終仍然孤獨前行。嘖嘖,這下子打擊報復太狠了啊!”

做爲一個開掛被發現的玩家,處處被系統針對,壓制,苗人風表示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苗人風:“麻的,這樣針對太過份了吧?”

系統:“破鐵片。”

苗人風:“我玩遊戲不是來享受孤獨的。”

系統:“破鐵片。”

苗人風:“好吧!你隨意”。

只要腦補出這樣的對話,苗人風覺得自己就必須沒有怨言,誰叫他是開了掛了?而且人家系統還沒有封他的號,還是按遊戲設定來“玩”他。這就已經很可以了,系統若是掀桌子來玩,苗人風哪裡還能蹦噠到玄歷835年,早就在玄歷832年就撲街了。

“好吧,我是終將孤獨前行的王者,我開船回山洞”,即是知道跟隨自己的都要撲街,苗人風覺得還是不要再不相關的人前來送死啦!

當然,這根本不是苗人風的想法,他不會有如此善良的想法,他只是記得拓跋舒的話,覺得拓跋舒是不想讓登船,所以,就沒有僱船長、水手之類,反正他當過海盜,勉強也能駕駛船隻在江上走滴。

苗人風是嶺南的千壯族的“祖地”進入疑是“六賢遺蹟”的地方,然後被沈破虛擺了一道,進入一個傳送通道出現在“山洞”內,等他破壞掉水晶棺,山洞塌陷後,他衝出了山洞,但出現的並不是嶺南郡“千壯山”,而是遼郡的無名山峰中。

遼郡也是太玄爭議十三郡之一,它位於太玄帝國版圖的左上角,接壤幽郡、菟郡、東原、三韓半島,是一個戰略位置極爲重要的地方;想要前往東原與三朝半島,就必然是要通過遼郡的。而與其接壤的四地中,只有幽郡是掌握在太玄帝國手中的,這使得幽郡的地理位置被拔高。

從秦郡的“上邦港”出發,順着水路可以到達雍郡,再達洛京、河郡、兗郡,從兗郡的永安港入東海,再轉上就能到達幽郡的“盧龍港”;從盧龍港登陸,沿着“范陽官道”而行,再轉“代陽官道”、漁陽官道,最後到達白登關,過了關卡就能進入“遼郡”。

如果從陸路走的話,路線就是秦郡—雍郡——燕京——晉郡——並郡——幽郡,陸路是有“快速馬車”能節省很多時,水路就沒有“快速”的船,需要將近8個小時的航程;當然,主要是苗人風從斷江幫搶來的船檔次太低,要是檔次高的話,時間能縮短到3個小時的。

這條貫穿整個玄地的江河就是“玄河”,當然,人族發源地就不是在玄河,而是在武獸的野菜堆裡,所以,人族也沒有喊玄河爲“啊,母親河”。僅僅是因爲此條大江貫穿了整個玄地,才把它叫爲“玄河”的,而在武獸的地圖上,它叫“母巢海”,它纔是武獸族的“母親河”。

二流階的河船,船長10米,寬5米,高6米,以甲板爲界,下有兩層,上有船樓,合計三層。容量:500格。載人:150人(所有人)。船速:120米/秒(上限)。消耗:10米/秒/1000內力。

一艘船不提別的,最主要的就是“駕駛艙、驅動艙”,駕駛艙自然不用說,就是讓船不會撞上岸的地方;驅動艙自然就是讓船可以高速航行的核心部件,而讓驅動器可以運轉的,自然就是“玉石”。但玉石很貴啊!因此就需要“水手”,水手的作用不是打戰,而是提供內氣給驅動器,這就能節約玉石的消耗。

當然,人是沒辦法一直輸入內氣給驅動器的,水手的質量(等級)就蠻重要的;不過,會當水手的一般都是武師(普通丹田),能提供的內力就極爲有限啦!

因此,若是不計成本的話,一個人也是可以駕駛船隻的,只要準備夠多的玉石就可以,驅動器會自動提取玉石內的內氣,進行船隻移動的能量消耗。苗人風的真物袋多達37個,裡面放的東西也是五花八門,琳琅滿目,翻一翻真物袋,就找到很多的玉石,都是以前積攢下來的。

“想當年,哥還跟白孤一起挖過玉石礦的”,苗人風一臉回憶的將玉石鑲嵌進“驅動槽內,然後又去船艙看了一眼拓跋舒,這姑娘還在沉睡,也不知什麼條件下才能醒轉。

秦郡的玄江地段自然不叫玄江,人家叫“秦江”,雍郡的玄江就是叫“望斷江”,沒有秦郡那麼無恥的叫“雍江”。玄江的江面都是非常寬闊的,也不需要治理,水流一直很湍急的玄江,會把淤泥沖刷進東海,這使得玄江的各郡江段航道狀況非常良好。

當然,航道狀況良好不表示不出事,玄江各郡江段也是經常出事故的,事故禍首之一就是玄江的湍急,湍急的江水會隨機形成漩渦,從而造成很多不幸的事故;事故禍首之二就是武獸,玄江的寬闊及深,是水類武獸的良好棲息地,水類武獸仗着自個會潛水,水性666,更是欺負人族武者水性渣渣,在玄江是作威作福。

水類武獸一般都不會闖出人命的,他們其實就是武獸水匪,攔在江道中搶劫過往船隻,偶爾也會做出掀船的行爲,那是搶劫目標做出反坑,又或是前來屠滅他們的,纔會出現這樣的事故,而人族最喜歡誇大武獸們的兇殘,所以,水類武獸纔會成爲事故禍首之一,其實就是背鍋俠。

還有一種事故禍首叫“生手”,就是那些明明不會開船,還尼瑪自以爲船技了得,開着好船在江面上橫衝直撞,結果引發事故。

“少爺,禍事來了。”

秦江中段的江面上,一艘二流級的商船甲板上,一位中年人一臉憂色的說道,而他嘴中的少年,就是身邊的年輕人;年輕人一臉不解,江面上風平浪靜,而他的家族也跟此段江面的水類武獸定了協議,這一段應該是安全的,哪來的禍事?

中年人指了指一個方向,少爺拿出獨筒千里鏡朝那方向望去,然後臉色大變,“臥槽,真的是禍事啊”,能夠喊出臥槽的,一般都是玩家。而這個少爺叫“呼延衝”,是秦郡呼延世家的嫡系子弟(相當於宗派真傳),他也不是第一次護送貨物做生意的,對江面上的各種禍事也是很熟的,所以,看到那艘歪歪扭扭的戰船時,就知道禍事來了。

戰船的規格與商船是不同的,戰船擁有超強的防禦,商船爲了增加貨艙容積,而減少很多戰爭方面的設施;因此,一旦戰船跟商船相撞,翻的肯定是商船,戰船最多就是減少防禦度。當然,防禦度就是船損,回去也是要修理修理的,否則,防禦度清零後,就不頂撞啦!

開着歪歪扭扭戰船的自然是苗人風,苗人風當過海盜,但航海才藝並不高,最多就是懂的開船,這就跟新手開車一樣,在筆直寬闊的路上開沒有問題,可若是倒車或是狹道轉彎之類的,翻車的機率就非常大。

苗人風也是想着秦江的江面這麼寬,他就算航海才藝很渣,總不可能翻船的;怎麼說掌艙的話,方向只要大略沒有問題,也是能夠安全航行的。但他完全忽略了江面上的風、湍急的江水,以及風與急流形成的漩渦等等。

爲什麼一艘船需要各種格樣的人員,爲什麼航海才藝會有船長、舵手、水手、水兵、瞭望員等等分類,就是因爲在江面上航行,需要衆人的合力才能安全的航行。

船長是掌舵手,但更多的時候,船長是總指揮,他需要對航道有一定的瞭解,同時,他也要不斷的與瞭望員、水手等等交流,即要掌握前方航道的動靜,也要掌握航速的快與慢。

因此,一個人開船不是不行,但僅僅也就是能開,並不能做到面面俱全,發生意外的概率自然也是非常高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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