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煩人的傢伙。對了,你不是說自己奶水多嗎?正好老孃最近一段時間有些口渴,要不給老孃也來點?我老孃比較喜歡將奶嘴割下來帶回去慢慢喝。”斯雅諾?海伊拉克一邊說一邊從身邊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拿在手上把玩着。
斯雅諾?海伊拉克來到了羅珊娜面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羅珊娜一番突然好像看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寶貝一樣,一下子笑逐顏開。
原本一直處在斯雅諾?海伊拉克的皇級強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威壓之下神經高度緊張的羅珊娜終於鬆了一口氣。
“跟安娜比起來,你更像你的父親。”斯雅諾?海伊拉克陽光滿面的說。
“父親……”羅珊娜聽到這個在她一生中,
幾乎沒有在她生命中出現過幾次的稱呼,不由一愣。
“您見過我的父親?”
“那是,我們兩不要太熟啊!”斯雅諾?海伊拉克那一張嬌俏的小臉上堆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話說起來,你應該叫我斯雅諾阿姨的。”
“斯雅諾阿姨。”羅珊娜是誰?直接打蛇隨棍上,順着話頭就攀上親戚了。
“哎!”斯雅諾阿姨開心的要死,兩隻小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了。
就在這時候,從遠處傳來一陣緊促的馬蹄聲,一羣裝備精良的騎士拍着馬,由帕拉安城中心區域趕來。
這些騎士身穿重型實戰鎧甲,厚厚的染成鮮紅色的戰袍是由五六層羊皮縫在一起作成的,在戰袍上還釘着一排排鍍金的青銅鈕釦。戰袍之下露出鏽紅色的重型鋼質鎧甲,在他們的腰間左右各佩戴着一把雙刃戰斧,左腰之上同時還彆着一把一米多長的雙手長劍。
長長的紅色的劍柄配上漆黑的劍鞘顯得異樣的凝重。所有的騎士都帶着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全封閉型頭盔,一道長長的護頸一直拖到背心上面。
頭盔的中軸線上整整齊齊得裝飾着一條染成鮮紅色的蓬鬆的駝絨,高高堆起如同雲朵一般的紅色駝絨在微風的吹拂下飄搖盪漾,整個隊伍猶如一片波濤起伏的紅色海洋。
“卡瑟玲娜衛隊!”安東尼的臉色不由的大變,卡瑟玲娜衛隊可是安娜.卡瑟玲娜的私人衛隊,他們可是一向不遠離安娜左右的。
這時候這些傢伙居然來到了這裡,那不是意味着安娜.卡瑟玲娜來了?
果然,在一羣騎士的中央,一個身材苗條的女騎士她緩緩的脫下了頭盔,隨着頭盔緩緩脫下,首先入目的是一頭足以讓陽光失色的金髮。
在那金髮下是一張同羅珊娜有七八分相似的俏麗的臉,安娜.卡瑟玲娜她來了。
隨着安娜.卡瑟玲娜的出現,羅珊娜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似乎一下子停滯了。
在這200多年裡,
羅珊娜無數次想象過當自己再見到安娜.卡瑟玲娜時自己會是怎樣的一種反應。
發狂?發顛?二話不說,直接出手攻擊?又或者用這世上最惡毒的語言來迎接自己這個最親愛的姐姐?
這些場景她都曾經想過,只是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是現在這樣一種反應。
“我,回來了。”羅珊娜走到安娜.卡瑟玲娜面前,靜靜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輕輕的說到。
安娜.卡瑟玲娜見到羅珊娜居然是這樣一種反應一下子愣住了,可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緊緊的一把抱住羅珊娜的香肩,給了羅珊娜一個擁抱,然後猛地回過頭大聲的宣佈:“感謝偉大的黑暗女神,我可愛美麗的妹妹羅珊娜.卡瑟玲娜回來了,她帶着黑暗女神的祝福回到了這裡帕拉安城,她美麗富饒的家鄉。我宣佈,爲了慶祝我們美麗的妹妹羅珊娜的歸來,今天夜裡在卡瑟玲娜家族的祖宅將會行一場規模宏大的晚宴,希望各位能夠光臨。”
隨着這一句話的說出,周圍的衆人爆發出一陣如雷的掌聲熱愛交際的黑暗精靈來說,無論以什麼名義,只要是晚宴就必定受到大衆的歡迎,甚至有一些性急的傢伙開始盤算着今天晚上究竟該穿怎樣的服飾才能好好在晚宴上露上把臉。
而安東尼已經在安娜露面的那一剎那悄悄的溜走了,只留下他那一羣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的手下一旁面面相覷。
?
卡瑟玲娜家族的祖宅,一座不知道擁有多少年曆史的巨大城堡,此時它的門口熱鬧非凡。
這座城堡相當的雄偉,按照其在帕拉安城當中的位置分佈,可以算是城中城一般。
?這個城堡說起來,也就是從外形上面看有城堡的氣勢,但是真正進入了裡面就會發現,這個所謂的城堡,根本就是一個有着圍牆的莊園,裡面的建築羣最高的建築也不過是三層樓而已,只是在面積和規模上倒是相當的巨大,房屋之間有着巨大的花園。
城堡前排着長長的車隊,按照這種高級宴會的規矩,隨行人員是不允許參加宴會的,被邀請的只有邀請人和邀請人的女伴、男伴。
帕拉安城所有的頭面人物都來到了這裡,卡瑟玲娜家族的祖宅前,等着進場參加宴會。
?在離卡瑟玲娜家族還有幾百米的時候,所有的?車隊都被要求緩慢的前進,在經過了城堡大門處的仔細盤查之後才被放行,卡瑟玲娜家族的權勢由此可見一斑。
宴會並不是在室內舉行,而是在城堡中的那巨大的花園當中舉辦,在這花園裡擺放滿了長長的餐桌,上面放置着種類繁多的食物和飲品,在桌子的邊緣地方,都整齊的擺放着盤子和叉子,需要的話,可以隨意去取用。
然而吃絕對不是人們參加這場宴會的目的,一個個穿着靚麗的俊男美女在不停地相互交際,打情罵俏。
相互熟悉的,不熟的,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塊竊竊私語相互拍馬,又或者私底下猜測一下安娜.卡瑟琳娜舉行這場宴會的目的。
安娜.卡瑟琳娜姐妹的恩怨,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心裡清楚的很,對於200年前的那次令所有人發寒的永久變形術的出現過程一個個記憶尤新,他們可不認爲這就是一場簡單的接風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