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學成易,精通難,那一些學會了虹魔之手的土著們,終其一生不停的研究至多也就能把這個魔法練到個十級左右,怕是這個魔法的創造者,也沒有把它的等級練到超過十五級。
所以大陸上的土著們覺得虹魔之手這個魔法威力太低,成長潛力幾乎爲零,將它給劃分爲一個雞肋的輔助魔法也並不算錯。這個魔法想要將它參悟到高等級,並且領悟出規則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難度實在太高了!
是對於林楓來說,就沒這個問題了。有偉大的血神系統在,這個魔法技能的等級提高就跟領悟難度就沒有任何關係。
領悟難度再高的魔法和再低的魔法在林楓這裡完全是一個樣的,不過就是簡單的施法施法再施法,技能熟練度到了這法術的等級自然嘩嘩嘩的往上漲,純粹這就是他丫的一個力氣活。
也只有他才能將虹魔之手這一魔法展現了它的本來面目,瞬間雞脅變神技,全託我大血神系統的福啊!只要技能用的勤,垃圾技能也無敵。
這些不幸在半路上被他遇上的魔獸們那叫一個倒黴,咱好好的過我的日子吃我的肉,嚼我的草,招誰沒惹誰。
知道遇上了這麼個喪門星,遠遠的一道銀光就直衝而來,割得人家身上生疼。
輕易還沒法近得了他的身,剛想往他身上衝,一股巨力襲來,不是按頭就是扯腳,還tmd特別不講究,什麼部位都敢往上用力。
還沒有羞恥心啊!咱這下身也是你能隨便亂按的?可把你爺爺給疼死了!
這一路上林楓,可是神殺神遇佛殺佛啊!那小匕首舞得是越來越出彩越來越出神,直把瑪麗蘇給逗得在一旁呼呼啦啦直叫好。.pbtxt.
小丫頭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不適應之後,很快就接受了林楓那劍術高手的身份,並且立馬轉職林楓的專職粉絲和啦啦隊。
她毫無羞恥心地接受了自己那在這支隊伍中唯一一個戰鬥力爲五的渣的特殊身份,安然地接受了林楓的保護,居然心中還有點甜蜜蜜的。唉!女孩呀女孩。
倒是星光表情複雜地看着林楓一路上的表現,其實星光.劍舞者對於林楓這一套特殊的“精靈劍舞”還是很感興趣的。當然了作爲一個精靈族的劍舞者,看到一個劍客竟然使出了一套精靈族特有的精靈劍舞,哪裡能不好奇的?當然這同真正的精靈劍舞還是有點區別,但是這種對武器的遠程控制能力地地卻卻的是精靈劍舞所獨有的。
只不過她還記得幾十年前,無極劍聖曾經來過一次精靈森林,從她師傅手上取走了一套關於精靈劍舞的絕秘資料。
聽她的師傅事後講無極劍聖正在研究一套類似於精靈劍舞的很特殊的劍術。現在看來無極劍聖應該已經獲得了成功。
所以星光對於這件事雖然也很好奇但是對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是心中有數的。向林楓打聽這奇特的御劍術的訣竅?那可不成,這可是別人宗派中的機密,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透露出來?再說了,以無極劍聖和精靈森林之間的關係,這個訣竅被透露給精靈森林,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完全用不着這麼急。
她心中在一直在糾結的那完全是另一件事。
當她知道林楓居然有永恆清潔術在身的時候,一開始也只不過是驚訝。
後來的一段時間內由於身上的黑暗女神之吻的毒性被清除,光顧着高興了也沒有能想到。
可是等她冷靜下來就發現這事有點不對勁了,這個叫凱爾薩斯·逐日者的小傢伙一開始聲稱自己的全身血紅色皮膚是由於家族詛咒的關係,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對這個可憐的小兄弟還萬分同情,甚至邀請他一同回到精靈森林,由自己去求偉大的精靈女王想想辦法。
但他可是有永恆清潔術在手的人啊!在永恆清潔術之下有什麼詛咒是消除不了的?爲什麼他不用了永恆清潔術將自己身上的詛咒給消除掉呢?
星光想不通任何原因,世界上還有什麼詛咒是永恆清潔術無能爲力的嗎?
又或者他不敢在自己面前將這身詛咒清除掉?
星光突然想到一個自己從沒想過的問題,這個叫凱爾薩斯·逐日者的在晚上之前,究竟是一個自然精靈呢,還是黑暗精靈?
一直以來,她都是理所當然的以爲凱爾薩斯·逐日者應該同她一樣都是自然精靈,可是現在想想還真不一定啊!逐日者這一脈,對於收取傳人的不挑剔不講究那是整個聖風大陸都出了名的。將一個黑暗精靈收做傳人這種事,尤其劍聖的脾氣還真不是做不出來。
更何況她很瞭解,在很多年前無極劍聖曾經去過一趟地下城世界,難道這個孩子就是那時候收下的?這個小傢伙爲了怕我誤解纔沒有解除自己身上的詛咒?
但是隨即她又有爲自己自以爲是的想法搖了搖頭。
凱爾薩斯·逐日者從小就遭遇了詛咒,又怎麼會因爲怕我誤解留到現在還沒有解除?
一個奇怪的想法她腦海裡冒了出來,再或者這個傢伙身上的那種紅皮膚根本就不是什麼詛咒?根本就是天生的?
她不僅爲自己心中的這個大膽的想法給嚇了一跳。即使連上這煉獄世界天地大變之前算起,衆所周知精靈一共分兩種偉大的自然精靈以及那些背叛者,骯髒的黑暗精靈。
自然精靈的皮膚爲白色,黑暗精靈,由於他們對精靈女神的褻瀆,他們的皮膚變成了同信仰的那個醜陋的黑暗女神一樣的黑色。
紅色皮膚的精靈,這是連神話中都沒有聽說過的存在,這一種精靈可能存在嗎?
星光不由慌了神,她恨不得第一時間返回精靈森林,向精靈女王彙報了她所見到的一切。又或者趕快找到無極劍聖好好詢問清楚關於眼前的這位凱爾薩斯·逐日者的身世的秘密。由於心中有着這根刺,不知不覺中她同這位正興高彩列在在隊伍前面開着道的小弟弟之間關係遠沒有一開始那麼的融洽,多出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