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濤的話語,張君臉上陰晴不定。很快,張君便反應了過來。之前自己的確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以爲自己一走了之,便可以將麻煩帶走。但是剛剛江濤的話語,猶如晴天霹靂。看到張君臉色的變化,江濤的臉色也好看了很多。
想通之後,張君面帶苦澀的說道:“大人,標下想明白了。”江濤聽到張君的話語,開口說道:“想明白就好。”頓了頓,張君開口說道:“放他下來。”恰好,這個時候衛軍回來了,見到這個場景,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兩個親兵小心翼翼的把張君放了下來,張君一落地,剛剛想站起來,結果便是眼前一黑,如果不是旁邊的親兵眼明手快扶着他,現在他已經跌倒在地。張君努力的擺脫後面攙扶張君的人,然後站直了身體。見到這一幕,江濤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張君開口說道:“大人,我該怎麼辦?”江濤淡淡的說道:“等。”張君面色不解,江濤開口說道:“等到我們離開帝都回到北疆。然後...”江濤頓了頓,提高了聲音說道:“像個男人一樣去戰鬥。男人功名自在馬上取。現在將軍正是用人的時候,跟着餓狼軍,去將一切失去的東西都拿回來。”
聽到江濤的話語,張君眼中迸發出樂精光。張君的確已經清醒過來了,得罪了忠義伯和宇文家,除了餓狼軍他也沒有其他的出路。餓狼軍和宇文峰的名頭,他也是聽過的。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這一條路,張君突然跪下,然後大聲的說道:“求大人成全。”
江濤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起來。”聽到江濤的話語,張君站了起來,拍了拍張君的肩膀,江濤開口說道:“放心。”說完之後江濤便帶着兩個親衛離開了。衛軍這個時候急忙上前攙扶着張君,朝着營帳走去。
從治安司出來以後,柳鶴變在府中等着張君被送過來。但是第二天,崔志無功而返的消息變傳了過來。聽到這個消息,柳鶴氣的把手中的茶杯直接扔在了報信人的臉上。柳鶴滿臉的陰沉,然後開口說道:“去治安司。”
很快,柳鶴便帶着人氣勢洶洶來到樂治安司。門口的人見到這的場景哪裡敢阻攔,急忙跑進去報信去了。柳鶴帶着人一直朝着裡面走,到了前廳便坐了下來。不一會,聽到消息的崔志便帶着人趕了過來。看到柳鶴,崔志急忙上前見禮:“見過伯爺。”
柳鶴用鼻子看着崔志,重重的冷哼一聲,然後開口問道:“犯人呢?”聽到柳鶴的問話,崔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伯爺,沒有抓到人犯。”聽到崔志的話語,柳鶴立馬厲聲說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抓個人犯都抓不到......”
崔志一直在旁邊候着,等到柳鶴說累停下來以後,才淡淡的開口說道:“下官辦事不力,還是請伯爺親自去吧!下官必定帶着人在後面給伯爺搖旗吶喊。”被崔志這麼把話語頂回來,柳鶴臉都氣綠了。柳鶴像個彈簧一樣蹦起來,然後指着崔志的鼻子呵斥道:“反了,反了。”
接着柳鶴一臉的冷笑說道:“崔大人,如果不把人犯抓來,你的官也算是當到頭了。”崔志本來心中就有氣,莫名其妙被牽連到這件事情裡面。現在聽到柳鶴的話語,繞是崔志也忍不住怒氣衝衝的說道:“本官的烏紗能不能保,那要看陛下的意思。恐怕伯爺的手還沒有這麼長。”柳鶴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但是隨機便反應了過來,指着崔志的鼻子,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崔志這個時候冷笑說道:“來人啊,送客。”聽到崔志的話語,柳鶴連說三個好,然後繼續說道:“崔大人,咱們走着瞧。”崔志聽到柳鶴威脅的話語,沒有任何的表示。柳鶴帶着人氣勢洶洶的來了,然後有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雖然治安司的人覺得十分的解氣,但是卻對他們的上官崔志感到擔憂。崔志是個出了名的老好人,對下面的人也是格外的優待,現在事情鬧成了這個樣子,他們紛紛都擔心崔志的烏紗不保。和這些人形成對比的是,崔志卻顯得十分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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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餓狼軍沒有。”宇文戰面無表情的說道。聽到宇文戰的話語,宇文傲冷着臉點點頭,心裡卻是在盤算。這個時候,突然響起樂敲門聲。宇文戰朝着門邊走去,打開房門,一個青衣小廝十分焦急把手中的物事遞給了宇文戰。
宇文戰接過之後,重新將房門關上。宇文傲看見宇文戰手中的物事臉上也路出了嚴肅的神色。宇文戰手上的物事其實是一封密報,但是看上面的顏色,便知道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宇文傲接過之後,打開看了起來,還沒有看完,宇文傲便突然起身,大聲的呵斥道:“胡鬧。”
見狀,宇文戰十分的吃驚,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到過宇文傲這麼失態了。宇文傲滿臉怒氣的說道:“這個逆子,他要幹什麼?他要幹什麼...”聽到宇文傲的話語,宇文戰更加的好奇,密報上面的內容。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卻是不敢討要的。
過了一會,恢復過來的宇文傲臉色平靜把手中的密報遞給了宇文戰。宇文戰,接過看了以後,卻是滿臉的吃驚,開口問道:“這是爲什麼?”宇文傲開口說道:“天知道這個逆子是要幹什麼?”宇文戰終於明白宇文傲的這麼失態的原因,因爲密保上面說宇文霽準備將固州讓出來。
現在的宇文霽對於宇文家來說,地位可以說是舉足輕重。因爲宇文霽率領北風軍坐鎮固州,和帝都相照應。一旦宇文霽率軍會帝都,楊瑞勢必會削他的兵權,到時候,宇文家在軍中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發言權。損失一些利益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失去兵權以後,宇文家就像沒有刺的蜜蜂一樣。
宇文傲走來走去,走了很久纔開口說道:“你親自去一趟金州,問問這個逆子他要幹什麼?”宇文戰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點點頭,轉身離開樂。宇文戰走了以後,敲門聲再次響起,宇文傲不耐煩的說道:“何事?”
門外的下人好像聽出了宇文傲語氣中的不滿,急忙開口說道:“老爺,忠義伯求見。”“不見。”想也不想,宇文傲便開口說道。現在宇文傲焦頭爛額,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卻管其他的事情。門外的下人聽到了宇文傲的話語,急忙下去。
柳鶴已經在偏廳坐了了很久,就在他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終於有人出來,對着他拱拱手說道:“伯爺,老爺身體不適,不見客。”聽到這句話,柳鶴當場就像翻臉,但是想清楚這裡不是治安司以後才作罷。柳鶴起身怒氣衝衝的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一輛馬車很低調的從皇宮出來,朝着城外駛去。很快,這輛馬車便出現在了餓狼軍的軍營外。“什麼人?軍營重地不得亂闖。”聽到值守士卒的呵斥聲,馬車停了下來。然後從馬車裡面傳出來一個鴨嗓的聲音:“咱家從宮裡來,要見江濤。”
值守的軍官雖然十分的頭大,但是還是硬着頭皮說道:“請天使稍等,待卑職進去稟告一聲。”聽到這個軍官的話語,那個鴨嗓繼續響起:“來之前就聽說餓狼軍的軍營不是那麼好進的,現在看來,果然如此。”聽到這句話,那個軍官不敢答話,只能快速的朝着裡面跑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江濤的營帳外,對着值守的親兵把外面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便站在原地等着。那個親兵聽了以後,不敢怠慢,急忙朝着裡面走去。“大人...大人...”聽到這個慌忙的聲音,江濤皺着眉頭說道:“何事如此驚慌。”雖然已經聽出來了江濤語氣中的不滿,但是那個報信的親兵管不了這麼多,開口說道:“大人,宮裡來人。”
聽到這句話,江濤嗖的一下起身,開口問道:“你說什麼?”那個親兵只能再次開口說道:“大人,宮裡來人,現在已經到了營門外。”聽清楚之後,江濤滿心高興。如果不是宮裡傳來消息說楊瑞要見他,他早就率軍回北疆了
現在終於聽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消息,怎麼能讓江濤不高興。江濤開口說道:“走,去迎接天使。”說完便朝着營門走去。營門口,營門突然大打開,江濤帶着人走了出來。
看着營門外的馬車,江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恭迎天使,怠慢之處,敬請見諒。”鴨嗓再次響起:“是江濤大人嗎?”江濤開口說道:“擔不起大人之名。”那個鴨嗓好像也不在意,開口說道:“陛下要見你,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