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罩破碎之間,滄海神珠條忽一聲沒入了龍成的眉心一股股的紫色岩漿便是如同流水般沒入光罩之中,龍成瞬間便其給淹沒。
幟熱的溫度剛一上來,龍成便是失去了知覺,渾身的皮膚細胞壞死,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整個人都得化爲灰燼。
而就在這時,一股柔和的力量徒然涌出,那力量剛中帶柔,輕飄飄的盪開包裹着龍成的岩漿,而後,那股純白色的力量便是包裹着龍成,將其往下面送去。
那股力量不斷的修復着龍成的全身,原本被燙得面目全非的龍成竟是在那股力量的修復下,迅速的恢復生機,整個人脫胎換骨,壞死的皮膚開始褪下,一層更加牢固的哦i福開始生成,轉眼便是覆蓋了龍成的全身。
但龍成的意識慢慢的恢復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出現的並不是岩漿,別有一番景象。
這是一個岩漿的宮殿,整體火紅,一些熔岩黏附在牆上格外的顯眼,整個宮殿之中盪漾着無窮無盡的殺戮之氣,整身的殺戮,殺氣瀰漫,龍成絲毫不懷疑一個人在這裡呆久了也會變得暴戾成性。
龍成細細的打量這個宮殿,發現這些殺戮之氣都是從岩漿之中溢出。
這個宮殿整體都是用透明的琉璃做成,不過這琉璃的強度卻是強得可怕,在這裡面甚至能夠看清外面的岩漿,但那些岩漿卻是盡數的被阻攔在外面,絲毫進入不得。
而在宮殿之中的殺戮之氣卻全部都是來自岩漿之中,從岩漿之中溢出,旋即,詭異的進入這宮殿之中。
龍成暗暗咂舌,這麼大的手筆想想都是恐怖,一個人竟是將宮殿建在地底,這實在是恐怖,恐怕就算是掌教那般的人物都是沒有這麼大的手筆,可以想象這個建殿之人的實力強大。
“你醒了。”
正在龍成發呆的時候,一道銀鈴般的聲音笑嘻嘻的傳了出來,聽得這聲音就想令人發顫,實在是太妖媚了。
這時,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踏空而來,龍成注意到,她纖塵不染,腳尖輕輕在虛空之中落下,竟是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按常理來說,若是一個人走動起來,必須會帶動其周圍的事物抖動,比如,空氣,但是這女子就如同塵埃般,一點動靜也不發出,可以想象她的強大之處。
龍成張開嘴正欲說話,那女子輕楊玉手打住了龍成的說話,旋即道:
“不要問我是誰,你是他的繼承人,我就應該救下你的這條命,現在你性命無憂,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這傳承我自然是要給你。” 這女子舉手投足間都是發出一股仙子一般的氣息,纖塵典雅,如夢如幻。
“這位仙子,我有一事想問,不知當不當講”
面對着女子龍成也是文質彬彬,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旋即,笑問道。
女子撲哧一笑,對着龍成的稱呼有些欣喜,她或許不經人世太久了,在這裡養成了一股與世無爭的仙氣。
“請講!”女子淡淡一拂衣袖,輕盈盈的坐下,饒有興致的盯着龍成。
“敢問,這位墓碑的主人是誰。”
女子沉吟了一下,顯然是不願提起往事,面色徒然憔悴了一些。
“仙子不願提起痛苦之事也無妨,是我打擾仙子了。”
“無妨!”
“這裡埋藏的人,你不用知道,他已經成爲了過眼雲煙,須知他是幾億年前的人。”女子淡淡的道,眼中流露出一股痛苦。
聽得這話龍成有些震驚,依他猜測,這女子應該是這墓碑主人的妻子,因爲不捨而不願離去一直陪伴在其左右,但是龍成卻是有些疑惑,若是那人是幾億年前的人,那麼這人豈不是在這裡守護了幾億年。龍成不敢想,他認爲是自己錯了,不過接下來的話卻更是令得龍成震驚。
“我是她妻子,我在這守候了幾億年。”
龍成徹底的震驚了,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女子,可見得他的面貌依舊是未有半點老色,但她卻說自己是活了幾億年的老怪物,這任誰也不敢相信。
隨後,龍成便是鎮定下來,其實這幾億年正好符合,天地間的那場大戰的時間,或許這人就是在那時隕落的,照這樣看來,這人和那鬼魅海墓碑下埋藏的人有一定的聯繫,而這與自己的身世也有關係。
“難道我就不能知道他是誰嗎?”龍成迫切的道,這人和自己有一定的關係,那自己就一定要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此事不足爲外人道也,這是他身前所說的,關於這場大戰的一切,誰也不能說。”這女子守口如瓶,一個字也不說,看來他對這人真的是很癡情。
龍成知道自己撬不開她的嘴,當下眼神有些黯淡,明明一個能夠提供給自己線索的人,卻是不願提及這件事,這實在是令得龍成有些鬱悶。
“對了,仙子你有看到一條線索飛過嗎?”這條路行不通,龍成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唯一的線索也丟了,當下希冀的道。
“什麼線索。”這女子顯然也不知情,疑惑的道。
聽到這話龍成的臉色又蒼白了些許,剛纔那線索明明就是往這裡飛的,但是這女子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自己沒看到過,這是怎麼回事。
只有兩種解釋,一便是線索被她藏了起來,她不想告訴龍成。二便是線索找到了什麼契機,飛走了。
“噢,沒事了。” 龍成喃喃了一聲,將頭垂進了胸間,明顯是有些失望。
線索中斷了,自己如何找尋自己的身世呢?
總之,這個人和鬼魅海的那個人都和自己有關,龍成默默的想道。
“好了,該問的也問了,他最後的心願就讓我幫他完成吧,這傳承就讓我替他給你,請你不要辜負了他的一片希望。”
說完那女子便是拿出一枚玉符塞到了龍成的手中,而他的身形則是融入虛空之中煙消雲散,只能看得見一個影子殘留。
龍成看了看玉符,又看了看那女子消失的地方,終於緊握的手緩緩的鬆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