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自主基因融合藥劑

“勝利從來都是從失敗的教訓中來,有福者也都是從大災難中走出來的。那些輕易成功的人,也總是容易‘觸礁沉沒’。”——《新月靈王語錄》-花無空和蕭鐮聽了卓躒的長篇累牘的介紹和推銷,終於漸漸地動心了。這個年代對於力量的追求,無所不用其極。大多數人都不介意變成所謂的“怪物”,只要能得到力量,所有的代價都可以接受。

見到勸說動了花無空和蕭鐮,卓躒覺得十分滿意。因爲,花無空給了她一項別人所沒有的權力,那就是她可以在新月幫成員內部銷售她所研製的藥劑。但是定價的權力歸花無空所有。不管怎麼樣,幫主花無空的接受注射,本身就是一個效果非常好的廣告。這可以推動一股全體新月幫成員購買藥劑的狂潮。她卓躒又可以藉機大發一筆了。雖然卓躒不是一個商人,但是從本質上來講,誰又不是“商人”呢?農民和工人依靠出賣自己的勞動,來換取生存。殺手靠出賣自己的靈魂來換取財富。所有的事件,有時候都可以用買賣來解釋。有時候,愛情甚至婚姻,也不過是一種交易,一種買賣。是虧是賺,到最後,只有自己的內心清楚。所以,卓躒從來不認爲血域大陸的那種對於商人的偏見有什麼價值。世界上如果沒有商人,只會讓有價值的東西埋入黃土,而有了商人,他們就可以讓有價值的東西實現它的價值,甚至讓無價值的東西,產生價值。

卓躒將一種特殊的物質sabo混合入藥劑,然後分別給花無空和蕭鐮注射了這種自主基因融合藥劑。

那藥劑注射入體內的時候,蕭鐮先是感到一陣寒冷的顫慄,然後一股熱流傳遍了全身。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似乎在和某種東西相互戰鬥。大約經過了十分鐘的時間,自己體內的細胞開始發生變化,蕭鐮可以感受到這種變化,甚至能夠在腦海裡面想象那些基因片段的改變。

許多基因鎖打開,爲其他的基因片段提供了足夠的空間,自己的腸道也發生了改變。腸道的蠕動速度明顯加快。胃裡面剩餘的食物,在幾秒鐘內就消化吸收。那些食物的基因片段,在自己的體內自行甄別選擇,選擇那些有價值的基因片段,儲存在自己的基因儲存空間之中。

蕭鐮體內的血糖很快提升到一種適合於戰鬥的水準。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吃下一塊石頭,也會很快消化掉,變爲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這是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

蕭鐮自己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變化。蕭鐮知道,這種基因藥劑十分珍貴,如果在黑市上,買賣的話,可能自己根本就買不起,那些荒野的流民們,做夢都想得到可以提升能力的藥劑,從而靠着強悍的身體搶劫爲生。但是,他們根本沒有能力購買。也只有那些貴族的子弟纔有可能依靠財富購買到這種能力藥劑。而自己這一次算是撿了一個便宜。蕭鐮覺得幸運之神,此時是幫助了自己的。

而顏若水現在卻沒有看到蕭鐮的外表有任何的變化。只看到蕭鐮打了幾個寒顫,就一直愣在那裡。“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感覺好極了。我建議你也打一針。”蕭鐮希望顏若水也得到這種能力。

“我可不喜歡打針。我從小就怕疼。”顏若水連忙抱着自己的手臂,似乎害怕別人強行給她打針一樣。

蕭鐮一笑,一隻手瞬間拉住顏若水的一隻手,另一隻手迅速控制住了顏若水的身體。顏若水一愣,蕭鐮此時所爆發出的能量非同尋常,即使自己使出全力,也不一定能夠脫身。“卓躒!拜託你給她一針。拜託了!”

蕭鐮的聲音懇切,而卓躒也很夠意思。迅速拿了一支藥劑,用顏若水反應不過來的速度給顏若水紮了一針。

“哎呦!”顏若水疼得眼睛發酸。她狠狠地瞪了蕭鐮一眼,自己卻不知道,其實她撿了一個大便宜。

“這種藥劑的定價,我現在定爲五個金幣。”花無空此時已經度過了藥物副作用時間,他思考了一下,就給這個藥劑定了這個價格。這個價格一出口,顏若水就愣了,也忘了疼,“這麼貴?”

花無空說:“這還是新月幫內部會員價。如果在黑市,賣二十至一百個金幣,也是有可能的。問題這是有價無市。多少錢也買不到的東西。以後你就知道這種藥劑的好處了。”

這一針倒是打得值了。顏若水暗自想道。於是,抱歉地看了蕭鐮一眼。她知道蕭鐮一定是體會到了藥劑的好處,才非得讓她打的。

“瞧。整個新月幫,或者整個天凌郡,現在只有我們三個有這種基因融合能力。”花無空轉頭又對卓躒說,“給我們三個所注射的這種自主藥劑,要全部封存起來。不允許出售,而且要對外保密。允許出售的只有那些特定基因的融合藥劑。我說的定價爲五個金幣的藥劑也是指的這一種。知道了嗎?卓躒?”

“我知道了。”卓躒心領神會地點頭應道。自然,花無空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得到這種能力。那意味着,有更多的人變得強大,這會威脅到他的幫主地位。但是他爲什麼不去防範蕭鐮和顏若水呢?這也許,只有他自己纔會知道答案吧!

花無空三個人從藥劑研發部的大樓裡出來。三個人看起來雖然和進去的時候沒有什麼分別。但是實際上在身體的基因結構上,都已經發生了大幅度的改變。這一點,也只有他們三個纔會知曉。

花無空對蕭鐮和顏若水說:“今天晚上,我會讓人專門給你們送去一些特別食物的。你們今晚就不用去食堂吃飯了。”

顏若水不明就裡。但是蕭鐮卻很快反應過來。點點頭。於是三人分別。

在蕭鐮和顏若水吃晚飯的時候,在他們的餐桌上,擺放着這樣的一些菜餚:“孜然烤蠍子”、“油炸蜘蛛”、“滷味蛇肉片”、“東北風味燒烤昆蟲串”……

“這都是些什麼啊?!……”顏若水一臉的茫然。

蕭鐮則拿起一串“東北風味燒烤昆蟲串”吃了起來。那上面有“螳螂”和“蛐蛐”。當蕭鐮對顏若水說出這些東西的名稱的時候,顏若水嘔的一聲乾嘔。

“不錯!你嚐嚐!”蕭鐮一邊笑着一邊說。

“嘔……”顏若水跑向廁所。

“哈哈。”蕭鐮一邊笑一邊吃着。說實話,新月幫的廚子不錯。能將這些古怪東西,做的津津有味,還真是不容易。

“這可真是‘大師傅的好手藝’呢!你真的不嘗一嘗嗎?”蕭鐮捉弄似的向廁所裡的顏若水喊道。

“嘔……”顏若水又是一陣乾嘔。

結果這天晚上,蕭鐮吃了一個飽,而顏若水任何東西都吃不下了。而且做了一整夜的怪夢。她夢見盤子裡的那些昆蟲啊、蛇啊、蠍子啊,都變得很大很大,排成一排,在後面追她。她在前面跑啊跑啊……就這樣跑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又免不了兩個黑眼圈。而更可恨的是,蕭鐮似乎睡得很好。這讓顏若水很鬱悶。

早晨醒來的時候,蕭鐮坐在自己的牀上,開始打坐練氣。窗戶打開着,自己面對着東方太陽升起的方向,呼吸吐納,讓自己的心緒儘量地平靜下來。而注意力則集中在自己的體內,體察着自己身體內所發生的各種變化。

藥劑注射之後,基因所擴張出來的空間,現在有一些空間被奇怪的基因片段所佔據。這些基因片段應該就是昨晚所吃的蠍子、蛇、昆蟲身上的有價值的基因片段。而還有一些基因片段,明顯不是這些東西上的。蕭鐮仔細辨別,竟然發現連一些水果蔬菜的“有價值的”基因片段都被吸納進來。儲存在自己的基因空間裡,作爲備用基因。蕭鐮不知道這些基因片段究竟有什麼“價值”。

蕭鐮打坐練氣。心臟的跳動非常緩慢,其實這種打坐有時候比睡眠的休息效果還要好。蕭鐮如此過了一個小時,才下牀,洗漱了一番。

蕭鐮和顏若水吃了早餐。然後找到花無空。在新月幫也已經呆了一個多禮拜了。白吃飯畢竟是不行的。所以,蕭鐮決定開始爲新月幫去攻打奇鎮。這其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爲目前那裡似乎還沒有人佔領。而且外界也都把它默認爲是新月幫勢力範圍。這一次前去,只不過像是一個受封的官員,前去自己的封地一樣。以後那裡就是花無空封給蕭鐮的地盤了。蕭鐮可以在那裡,像個一鎮之長那樣生活。

花無空撥給了蕭鐮整整一千人。這項決定讓劉明和張飛十分不滿。因爲也從他們的手中抽調一些人手。不過花無空對於他們的抗議和不滿視而不見。蕭鐮對花無空做了一番保證。然後就和顏若水一起帶着這一千人,前往奇鎮了。生活變得太快了,讓蕭鐮也很不適應。這一去是福是禍,已經不重要了。對於蕭鐮來說,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順利得出乎意料。雖然自己其實並沒有耍什麼特別的手腕,但是看來花無空卻是分外信任和器重自己。這倒有些出乎意料了。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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