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道理,由不同的人說。
想聽的人就會聽了。
這和其他無關,這隻和馬麗麗的心有關。
顏豔坐了邊上一小會兒,就出去了,她覺得彆扭。她感覺,彷彿那對姦夫淫婦都不待見她似的,雖然他們沒說出來,但她覺得卻就是那個意思。
她堅決的起身出去了。
燕子房間裡,沈澄看着對面的馬麗麗,繼續做着大叔:“誰沒有錯過的時候?你爸對你不好麼?那些糾着你媽的人能把她怎麼?她不是離婚了。不能共患難的女人,連接個電話也好像很煩?她以前吃老馬的用老馬的,那時候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的,她怎麼不嫌煩?你聽她一個抱怨,結果就和你爸爸吵?不知道他現在忙麼?”
穿着汗衫短褲,睡衣打扮的馬麗麗無語着。沈澄繼續噴:“我看你是糊塗了,老馬正要回頭,正兒八經的做事情,重新來了。一切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你。一個人知道錯了,決心改了。就行了。你作爲女兒怎麼能向着他傷口上再捅一刀?大家全是知道人事的人,你看我,顏叔。燕子。這麼多人哪個提過去了?偏偏你!”
馬麗麗:
“以後不許這樣。多和你爸學學本事。多看看生意,酒吧也有你的股份。知道了麼?”
“哎,你說話啊。”沈澄惱火的看着憋在那裡,眼睛直直看着自己的馬麗麗。
“知道了。”
這樣就行了?
沈澄愣了下:“你真知道了。”
“知道了。你來之前我就後悔了。正準備去和爸爸道歉呢。
這麼說,自己是白來了?
沈澄地左手在半空中舞了下,然後收回,站了起來他說道:“得了,算我多事。好了。那就這樣吧,我要回去了。今天宋菲到我家吃飯。”
“其實你沒必要故意提她。”馬麗麗忽然道。
沈澄只當沒聽見,走了出去,到了客廳裡,要去拉防盜門。
聽着後面的腳步聲,沈澄伸出了右手習慣的動了下,又去換左手,馬麗麗在後面問道:“沈澄。你怎麼知道我和我爸吵架地?”
“還不是你爸,他心裡難受着就和我說了。不然有誰?”沈澄抓着門拽了拽。
打不開。
“怎麼回事?”沈澄奇怪地低頭去看,普通的防盜門啊,怎麼打不開呢?他又在那裡用力拽了拽。
“我爸還和你說什麼的?”
“哎呀你怎麼這麼嗦呢?”沈澄氣急敗壞的回了頭去,然後指着門:“這怎麼回事情?怎麼打不開?”
啪嗒!
馬麗麗覺得哭笑不得的。走到了沈澄的面前,把下面的保險打開了:“這樣就可以呀。你不是常常來的?”在輪到沈澄無語了。
現在沈澄地情緒很複雜,他之前想快點離開馬麗麗,於是急急忙忙的去開門,這臭娘們唧唧歪歪的把他思路搞混了。越是急切越是開不了門。結果馬麗麗一來就打開了。
那她會不會認爲。認爲勞資是故意這樣的,然後
沈澄更尷尬了。
又是在門後的。又是和她!上次被咬過的嘴脣隱隱作痛,沈澄心跳加快,好像自己不僅僅是白來了,還是送貨上門的。偏偏這個時候,馬麗麗橫在門前看着他,然後馬麗麗就忽然笑了起來。
一如從前。
看着這個賤.人狐媚的樣子又出來了!
沈澄咬牙切齒地撥弄着她:“你讓開。”
“我就不。”
女孩子手背在了身後,驕傲的挺起了胸膛,看着沈澄撒嬌似的剁了下腳:“你還沒說完呢,你說嘛,我爸爸還和你說什麼的。”
真特麼的。
沈澄看看前前後後,實在找不到東西抽她,乾脆地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一邊拉着一邊口無遮攔的罵道:“你爸要你沒事情別發春,要我離你遠一點,哎,走開”
“騙子,我爸纔不會說呢,呀,小心!”馬麗麗叫了一聲卻撲進了沈澄的懷裡。
兩個人轉了個方向,手足無措的沈澄被她壓在了門上,受傷地男人對她又有着顧忌,總不能真打吧。
結果現在地強者依舊是她——門後女王。
“我爸真這麼說的呀?恩?你啞巴了?”女孩子吐氣如蘭地看着沈澄。
兩張臉近在咫尺。
兩具年輕的身體,貼的緊緊的。感受着單薄的衣衫上,男人一些地方的變化,馬麗麗紅着臉,有點不好意思了,要退開。
這個時候沈澄哪裡敢放開?
夏天的褲子那麼的薄,什麼看不到?自己還,還怎麼做人?趕緊的,沈澄拽住了她。只是一出手就覺得不太合適。
“你幹嘛呀。”
馬麗麗很委屈的看着沈澄,小臉繼續紅着,沈澄忽然拉住了她。一旦被動了她有點心跳。
我幹嘛?我被你乾的。乾地這樣的!
尷尬着的沈澄在腦海裡努力數着綿羊,太容易崛起地男人此刻只想自己是個陽痿。感受着懷裡馬麗麗她那已經初顯飽滿地身軀,還有那清秀的臉龐,淡淡的幽香,沈澄數到十的時候,忽然覺得此刻沉默更不適合,他對自己的要求又上了一個層次,他希望自己是太監。
“沈澄。”
就在沈澄要開口的時候。馬麗麗低聲的叫着他的名字,把頭貼在了他地胸膛上。
“你爸爸和我說了,希望你將來能好好的,學會生活和做事。就這些。”沈澄在那裡唸叨着。
“還有呢?”馬麗麗顯然不相信。
沈澄不想再廢話了,乾脆的挑明瞭:“是是是,過去是我不好,特殊原因你也知道。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馬麗麗”
“我說過的,不會要和你結婚的。”
“啊?”
沈澄低頭看着她。馬麗麗揚起了臉來微笑着,毫不退讓的看着他:“你怕什麼?怕她知道?沈澄,我不會要其他的,酒吧不是有我的股份麼?我努力去做,平時也不煩着你。只要你能記得我就行。我做你地情人好不好?”
“你腦子”沈澄說了一半努力揚起了頭來。
“我咬你啊。”馬麗麗小獅子似的露着白牙,咬在了沈澄的下巴上,含糊的威脅道。
沈澄趕緊低頭:“你神經…”
女人的紅脣吻了上來,雙手纏繞在沈澄地脖頸間,生澀卻深情的吻着他。然後踮起了腳靠到了他的耳邊:“壞蛋。先回去吧,我馬上去辦手機。等你電話。”
然後她鬆開了沈澄,眼睛撇過了沈澄,憋着笑帶着得意,轉了頭去:“顏叔的毛巾在衛生間,去洗個臉。身上有我的香水味呢。咯咯。”
“我一隻手擠個屁。”沈澄半曲着身體,然後掩飾着坐到了沙發上。
欣喜地看着沈澄沒有立即就走,馬麗麗甜甜地笑着跑到了衛生間,幫他擠來了毛巾,沈澄接過了擦着臉,努力的轉着圈抹着,半響放下了,她還站了那裡。沈澄沒好氣地看着她:“你腦子糊塗了,什麼情人不情人的。”
“我高興!”
“你會後悔的。”
“你剛剛有沒有也吻我,你這個口是心非的王八蛋!”馬麗麗揪住了沈澄的耳朵,放肆的挎坐到了他的腿上糾纏着:“這樣這樣的”
時間,真來不及了。
地方,也不合適!
被蹂躪後的沈澄翻着眼睛看着坐到了對面的女人,苦笑着繼續擦臉:“不能再鬧了,我真要回去了。”
“我沒留你呀,你自己坐着。”馬麗麗奇怪着。
她一臉的無辜,人家說的很簡單,不干擾你的生活,你自己不走還怪我?
聽了這句話,沈澄頓時氣呼呼的站了起來,不過站了一半,他趕緊又坐下了。
哦!
咯咯!
看到了什麼,明白了什麼,恍然了的馬麗麗趴在了沙發上笑的擡不起頭來。
“笑什麼,還不是你搞的?你好意思的?”沈澄不要臉了。
“你聽好了,我就和你這樣!我也只和你這樣!”馬麗麗忽然認真了起來,看着沈澄道。
眼前那曲線玲瓏的身材,還有那簡簡單單的汗衫和短褲裡,伸展出來的,晶瑩如玉,圓潤誘人的胳膊,和長腿。沈澄繼續不要臉的發着誓,假如不是在顏叔家裡,今天肯定辦了這個臭娘們!
安全距離之外。
漸漸的,終於消“腫”了!
沈澄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把毛巾丟給了馬麗麗,一邊去拉門一邊道:“你別碰我,我先走了啊!”說完他打開了門,飛快的下樓了,已經是十一點十五分,時間!
馬路的對面,顏豔含着棒棒糖,靠在汽車邊,看着沈澄出來了,她甩了一個響指:“輝子,你看他那賊樣,一看就是偷人的主。”
“你沒走?在下面的?”沈澄放慢了腳步。
打開了車門,燕子坐了進去瞪了他一眼:“哼哼。我不看着,你偷我家東西買了怎麼辦?哎,沈澄,老妹我對你好吧,借你房子借你牀,還派專車接你去下一站。”
“胡說八道什麼。”心虛的沈澄罵了她一聲然後對着輝子道:“輝子,呃,快回家。”
“牙印!”
“哪裡?!”
條件反射下,沈澄的右手劇烈的擡起,隨即疼的,哎呀一聲,又放下了。
顏豔和輝子爆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