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終究是要歸於平淡的。
印尼的一切埋藏在心底記得但是不情願想起。至於阿全印尼人在某些壓力下道歉了還不敢說什麼。其他的很多聰明人也沉默。阿全曾偉之前幹嘛的?要抖八卦?可以大家一起抖好了看看到底是誰卑鄙。
他們不敢!
這個世界上無恥的人很多。但是睜眼說瞎話自己有愧還倒打一耙的極品還是很少很少的。
羅斯福面對日本使者遞交的文件破口大罵時鬼子不也覺得羞愧麼?
衡量一個國家的沒有道德只有利益但是還是要有底線的。推到勢力個人其實都該這樣。
所以這次事情該記得的人不會那麼容易忘記。
但是雙方其實都不願意想起。
生活開始平淡了。這次事件地好處之一就是。澳門的街頭小巷一些身份微妙的人消失了。如果代價太大小人也知道權衡的。在這個關頭。還是老實點好。免得惹翻了那條龍那邊能翻臉一次第二次翻臉大概更容易地多。
好像不是那麼好欺負了?
面對這種局面沈澄很開心。少了煩心事泡泡妞喝喝酒。再拿賭場的錢去賭賭換點晚飯敲詐敲詐一些老闆這日子是極品混子的逍遙日子啊。
只是他一直躲着莫菲。
任何一個男人和一個姑娘大聲說勞資要偷你內衣卻說到做不到總有點慚愧吧。
再說那姑娘還是十三姨。
劉良才滿世界找沈澄他也不去打死也不去。
可是那麼規矩的劉良才實在做不出假傳軍令的事情來。還是樑軍火了沈澄纔沒辦法步行去的能躲多一秒也舒服一秒。
鴕鳥思維的沈澄在三天後終於面對了長輩。
劉良才也懶得問他爲何死也不來了。直接開口就罵:“混賬和周部長說什麼?那些話是你能說地?你打的什麼比方?你威脅部長?”
沈澄不說話他就看看罵罵又不疼。
劉良才氣瘋了。還有個事情憋着呢可是還不好問。上次想問莫菲可是話到嘴巴還是收回了窗戶紙捅破了反而是壞事那混蛋一旦知道已經丟出來了說不定一不做二不休來真的。那怎麼見人啊?
這個要命的難題時刻糾結着姐夫的心。
我的小姨子啊。我草!
現在面對沈澄劉良才憋着再次話到嘴邊又不說了只是在那裡生氣。怎麼看沈澄怎麼覺得這混蛋沒得救!怎麼他什麼事情也敢做啊?
樑軍知道點劉良才的心結把沈澄罵來不是他的最終目標。他的目地其實是看笑話。
老痞子人精似的。坐了一邊看八卦。端着茶杯最近也閒着呢。
看了半天急了。你們說啊。
沈澄卻態度越來越強硬了。
君子欺之有方啊。看看劉良才同樣人精的沈澄忽然大悟。你特麼沒臉問我對吧?那我還怕什麼再說了我又沒追她。你好意思罵我?
人不要臉則無敵。警察一旦不要臉了通吃。
“劉叔周部長不計較你氣啥我知道你爲我好可是我就這麼點出息你饒了我吧我還是在這邊混混日子蠻好的。那些事情我不參合我也不要當幹部。”看看劉良才沈澄探頭探腦的:“我能坐麼?腿疼。”
“滾你的蛋。”劉良才氣的笑了。
沈澄坐下了看看樑軍:“軍哥這麼無聊啊?沒事情出去走走?”
你還惹我?樑軍差點沒氣死。一口茶嗆着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劉良纔想想好笑終於真地笑了起來。在那裡連連搖頭。
沈澄這傢伙蹬鼻子上臉橫着心乾脆要把隱患解決了對着劉良才就不放:“劉叔找我來就是罵我的?其他沒事情?沒事情我走了啊罵也罵了。”
看他一臉的委屈怎麼也覺得這傢伙其實知道自己爲什麼。
劉良才火了:“你最近幹嘛的?”
“印尼啊?”沈澄茫然的看着他你白癡麼?這事情你還不知道?
樑軍站了起來:“你們談吧哎。良才啊有話直接說你和他繞***這小子能跟你扯到五百年前去。”說完摔門走了。
沈澄哭笑不得的看着門轉回頭裝傻:“劉叔他什麼意思?你這麼看我幹嘛我又怎麼了?”
“你每次都是說我又怎麼了然後每次都是你惹事!”劉良才深呼吸着:“別跟我裝無辜問你個事情。你和莫菲怎麼回事情?”
死不要臉的你還當真問啊人家怎麼說呢?沈澄扭捏起來小臉通紅:“胡說什麼莫菲是我長輩。”
砰!
“沒什麼啊。”沈澄立即坐直了。
劉良才急紅了眼:“沒什麼?你走地時候。她那樣子哪個不知道?你再說沒什麼?你到底搞什麼鬼?啊?你今天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情。”
“真沒什麼啊。同志啊。戰友啊。其他能有啥。劉叔你真的假的疑神疑鬼的難道我還和莫菲能幹嘛?我纔多大。她多大?我地事情她不知道?就是我想人家肯啊?何況我敢麼你小姨子啊我瘋了不?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看哪個下級敢偷上級的人的。”
“莫菲不是我地人!”劉良才連忙聲辯。
“我打個比方。”沈澄解釋地快然後狐疑的看着劉良才。又狐疑地看看眼神莫名其妙地。
劉良才真的要吐血了搞了半天搞的自己像吃醋似的?這混賬什麼眼神?老臉都氣的紫了手指着沈澄劉良才咆哮起來:“你什麼意思?還算到我頭上了?”
想想這些話怎麼也不該和沈澄說吧覺得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劉良才吼完了。一時無語。家事真特麼的說不清楚廳長有鳥用自己是省長都沒用。
沈澄卻真的老實了:“劉叔我鬧玩的。我知道你怎麼可能。我真地和莫菲沒什麼你聽誰說的這不是壞人家名聲麼?”
“…大家說的。”
“!”沈澄冷汗未遂的姦情路人皆知?
“沒有真的沒有。劉叔這玩笑不能亂開這樣對莫菲不好。我叫她姐啊。這麼說吧很談的來朋友。我有話願意和她說因爲我沒有姐姐。和她很親。劉叔你怎麼也和俗人一樣了?那天我要去做事也許回不來了。你難受不難受?你是個女人是我姐的話你怎麼辦?你會不會哭?”
劉良纔看着他也是女人衝動起來的話。那丫頭和自己老婆一個德行。
可是那些閒話。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莫菲是美女又有地位。家世有好。他們八卦他們地吧。再說了。”沈澄聳聳肩:“你看莫菲姐是個做二奶的人麼?你這不是在侮辱我你在侮辱她呢。真是的。”
劉良才無語。
“那些兄弟。江湖上混的滿嘴跑馬看到美女不廢話?誰不這樣啊這點廢話你也當真?你怎麼不去告訴我爸去告訴宋菲啊。真是的。”
“你怎麼和我說話呢。”
“我沒錯。”沈澄脖子硬着:“你是我叔我就和你這麼說話咋滴又不是工作時間。你找我問私事的還不許我解釋?”
“滾滾滾。”
“那你以後別煩我這個事情啊。”沈澄居然還警告劉良才。
“回來!那我叫你你爲什麼躲着我?”劉良才突然問道。
沈澄摸了下鼻子劉良才指着他:“別撒謊。想什麼呢眼睛轉轉!再轉!”
“不也是怕說不清楚嘛就這意思現在說明白了我怎麼好意思主動和你說?覺得煩啊搞的在澳門搞個娘們兄弟都鄙視我說我對不起莫菲似地我草呢這種事情我真特麼受夠了。”
“不許在我面前說髒話!”劉良才純粹找茬了。
“哦。那我走了沒其他事情吧。這幾天讓我休息休息吧行不劉叔。真的蠻累的心裡其實其實我和你說吧我也堵的慌。那些兄弟和我一起走到啊。”
說着沈澄聲音低沉了下去:“真的覺得什麼也不想煩就想安靜會。算了反正終於和你解釋清楚了那我今天去下莫菲那邊。那邊的基金的事情我也要看看了。”
“去吧。沈澄。好好休息。調整好狀態那些事情不怪你地。沒人怪你。不必要負擔這些責任。你已經很不錯了。”
“我知道了劉叔。”
三十分鐘後。
沈澄終於遇到莫菲了。
短地美女姐姐坐在那裡眼睛看着他看看笑笑:“喲你還記得來啊?”
“咳。”沈澄咳嗽了下。
一本正經地看看周圍幾個八卦男。
莫菲看看四周。想想也笑了:“走跟我去房間。”
眼鏡碎了一地。莫菲自己也捂住了嘴有點覺得尷尬。沈澄連忙站了起來:“恩有事情找你。”
然後面無表情地幫莫菲過了關。帶頭走在了前面。莫菲老老實實的低頭跟着越想越難堪。
後面幾雙眼睛殺人似的看了下沈澄也僅僅是想想然後面面相覷着長嘆一聲。蚩尤地一個分身說:“真要和雷子說下以後別在我們面前搞什麼甜蜜。不把人當人呢?”
“就是。哎。”
聽着下面的這些廢話。莫菲窘的頭擡不起來。
一次衝動後心理的閘門被撞開。就合不攏了。明知道不對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沈澄一連串的炫目行動之後本來對沈澄很欣賞的她這種印象就慢慢的更加深刻了。
而那次沈澄並不知道自己胡說八道地話對一個女人來說代表了什麼。
他和人家說的可是要去偷人家內衣啊。哪個正常男人敢和沒關係的女人說這些話?還是他上級呃。半個長輩?
除了這個口花花的敗類。
也正是這句話讓莫菲……戀戀不忘的。
尤其是沈澄也許回不來的前提下什麼事情也放了一邊了就記得這個混蛋的一切。包括鄭暉當時那種瘋話也讓女人覺得……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吧?
“你要說什麼。”
“哦劉叔問我是不是和你有一腿。”
莫菲想死。這到底是什麼人啊?滿面通紅的。莫菲趕緊站了起來把之前自己莫名其妙的心理下故意留着打開地門甩上。這聲響讓下面的男人全趴了鍵盤上嚎啕起來。
“你你怎麼這樣?”
“劉叔真問我的。”沈澄苦笑着看着莫菲:“美女啊我們沒啥的外邊傳的沸沸揚揚的。搞得我現在在葡京找個姑娘都有人爲你罵我。這算什麼鳥事嘛。”
爲了小姐你覺得和我一起丟人?雖然莫菲並不是真的爲沈澄就死去活來了可是現在的莫菲聽了這一句後人家就這麼想地於是很憤怒。
劈手拿起了邊上的沙靠墊沒頭沒腦的抽沈澄:“你說什麼?你居然在葡京找小姐還和我說?”
尖銳。分貝。很多原因下面又聽到了。
“人渣。”下面的人評價道。有了這麼好的莫菲。你居然還去嫖.娼?你特麼還是個男人麼?人渣啊!還居然和莫菲說?你太過分了吧?
沈澄求饒:“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說這搞的多尷尬真的有什麼也就……不是不是。”
哦你意思是抗着罪名沒佔了便宜不爽?流氓!
莫菲繼續抽已經羞地說不出話來了。
“打吧。”沈澄也不防守了直接躺了沙上眼睛一閉。一副任君採詰的樣子。
莫菲紅着臉看着他越想越難堪氣的丟了沙靠墊女人的絕招出來了趴了那裡…!怎麼能這樣?
沈澄看看她手指伸出去捅了捅賊頭賊腦的:“哎。”
“滾。”繼續哭。
“哎。”沈澄再捅。
“你給我滾!”梨花帶雨的瞪着沈澄然後又回頭繼續哭。
其實現在抱着她就搞定了可是不能。沈澄默默的看着莫菲走?出去不還是說不清楚麼?這臭娘們折騰地這樣勞資死也說不清楚了。不走不走自己幹嘛呢?
抽菸吧找到事情做地沈澄很深沉。在一邊埋頭抽菸。
一對莫名其妙的狗男女搞地狗血言情劇似的在別墅的房間裡一個哭泣一個沉默背對背冷戰。
江湖上如果知道那麼血性的基金是這樣的一對活寶折騰出來的。真不知道那些倒黴鬼會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