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奸!”模糊影子沉聲說道。
雖然是兩個國家血腥軟件園和深淵軟件園的交流活動,但是無論是對於血腥軟件園還是深淵軟件園,都是不希望輸的,無他,面子!而玩過三國殺的人自然明白,內奸幾乎是九死一生,看似1/8的贏面,其實更低!內奸最容易被反賊或者忠臣集火,被秒殺。這就等於血腥科技有限公司幾乎已經判定了滅亡的命運,換句話說,血腥軟件園從運氣上先輸了一陣。
“呵呵,兄長的運氣好像不是很好啊。”阿市笑着,給後面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那個人也抽了兩張紙條,結果是一個日本深淵軟件園的隊伍,是主公隊!
抽籤的速度很快,最後的結果是,日本深淵軟件園拿走了主公隊、兩個反賊隊、一個忠臣隊;血腥軟件園拿走了兩個反賊隊、一個忠臣隊和一個內奸隊。
很快,結果出來了之後,在每個隊伍的隊員頭頂,都有了自己隊伍的數字編號,司馬朗等人頭頂着一個‘2’字,而主公隊頭頂是一個‘主’字,天朝狩獵隊頭頂是一個‘天狩’,日本狩獵隊的頭頂是一個‘日狩’。
“內奸隊啊...”一看到這個信息,火雲山就呻.吟了起來,內奸是最爲難玩的隊伍。
歐陽雲暮淡淡的望了司馬朗一眼,嘴角掛着一抹得意,那意思很明顯,不換我的續命珠,這下知道吃苦頭了吧?
司馬朗自然也玩過三國殺,雖然抽到了最爲憋屈的內奸,但還不是絕望的時候,他立刻回憶起自己玩三國殺的經歷,默默的計劃該如何行動。
“以下介紹戰鬥規則。”那個天籟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一旦狩獵三國殺開啓,所有人就可以獲得行動自由,可以擊殺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團員隊友!系統爲每一個人提供一個雷達,隱藏在每個人的烙印之中。系統每兩個小時報告一次主公隊的具體座標給其他所有隊伍,座標顯示在雷達上,其中,雷達的紅點表示爲主公隊,綠點表示爲自己隊伍的座標。(注:主公隊顯示座標的爲隊長所在座標,其他隊員不得超過兩人距離隊長約100米之外,一旦有兩名以上隊員距離超過一百米,則隊員被抹殺!)雷達只顯示主公隊和自己隊伍的座標,其他隊伍不顯示。狩獵隊將晚於獵物隊兩個小時進入狩獵三國殺。以上,介紹完畢,好運哦,各位!狩獵三國殺,開啓!”
在那個聲音停止的同時,獵物隊的所有人都獲得了行動自由,包括司馬朗在內的所有人立刻調出了烙印之中的雷達。
那是一個圓形的綠色雷達,就像是CS之中那般,在雷達的地圖上有着一個紅色的圓點,座標(2238.1899),司馬朗所在的座標爲(2999.1799)。司馬朗的目光掃了一眼整個地圖的尺寸極限座標,(0.0)——(10000.10000),單位米。
“橫向座標相距只有七百多米,縱向座標一百多米,嗯,還算是比較近。”司馬朗心中默默計算。
“怎麼辦?”葉菲特別的外向,率先問道,雖然她也玩過三國殺,但是這畢竟不同於普通的三國殺。
這很顯然是一個團隊協作才能夠完成的項目,司馬朗招呼大家在草叢之中蹲伏了下來,隨手幾隻‘生物蜂’飛出,很快,他的‘生物蜂控制終端’收到了消息——附近沒有其他人。
“既然項目已經開始,那麼,我們就要先約定一些規則!”司馬朗眼睛露出嚴厲的光芒,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尚克明雖然不爽,但是也強忍着,誰讓他前兩個項目的收入極低,現在已經被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這個項目如果輸了的話,那麼等待他的,恐怕將會是永遠的湮滅了!
“第一,我們是什麼隊伍,永遠不要說出來!”司馬朗說道。
衆人點頭,一旦不小心被別人知曉的話,那等於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很可能就會遭到攻擊,相反,在大家都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時候,是不會輕易攻擊對方的,除了那個從開始到最後一直暴露的主公隊。
“第二,這一次的行動十分特殊,我需要絕對的領導地位!所有人不得擅自行動,否則,殺無赦!”司馬朗這一次不再是嚴肅的目光,而是以一種近乎威脅的目光掃過衆人。
衆人一陣沉默,尚克明心中憤懣,但卻也半個字不敢吐出來。
“如果你們默認,那麼,就算是你們同意了。”司馬朗眼中殺機閃現,這次的項目風險實在是太大了,任何人的言行對自己構成威脅的話,他會毫不留情的剷除,包括歐陽雲暮等已經和自己建立了‘良好’關係的團員。
“我只是稍微提醒一下,我們在商量的時間裡,恐怕主公隊已經跑沒影了。”郝健忽然提醒道。
“如果你是主公隊,碰到這樣的情況,你會如何做?”司馬朗反問道。
“我...”郝健陷入了沉思,沒錯,就是換位思考,既然最後要擊殺主公隊,並且在之前擊殺其他隊伍,那麼,就需要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思考對方會如何行動!
“如果我是主公隊,我在座標暴露的同時,就會快速的遠離那個座標,然後找一個能守能撤的地方貓起來。”司馬朗小聲道,“然後,在下一次座標被系統暴露之後,再次移動,如此周而復始!”
衆人倒抽了一口冷氣,無不點頭,這樣一來,那些座標就看似無效了。換句話說,在狩獵三國殺剛剛開啓的時候,主公隊已經毫不猶豫的移動了,也就是說,第一個座標其實已經作廢了!
“好了,雖然那個座標作廢了,但是,我們還是必須去!”司馬朗的一席話又再次讓所有人摸不着頭腦,既然作廢了,爲什麼還要去?
螢幕的外面,阿市輕吹出一口氣,將茶盞之中的茶末吹開,以袍袖掩住口鼻,輕輕的吸了一口,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將茶盞放下,“兄長,這一次,不如像以往一樣,玩個彩頭?”
那模糊影子哈哈一笑,“阿市姑娘既然有意,那我等自然奉陪,不知,阿市姑娘是想要拿什麼做彩頭,賭的又是什麼?”
“就賭哪支隊伍能贏吧?”
“好,沒問題。只不過,彩頭還是像以往一樣,一千萬血腥幣嗎?”。模糊的影子說道,如果司馬朗等人在場的話,恐怕舌頭都會驚掉!!
其他人都默默的看着,縱然是那四名跟隨在阿市和模糊影子背後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喘。
“不了,總是用血腥幣做彩頭,乏味的很。”
“噢?阿市姑娘的意思是?”那模糊影子說話很是謹慎。
“這一次,我想賭......”阿市忽然立起了一根食指,“一個命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