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範遙訂好了宴席要爲員工們慶功,除去店內值班的保安,都跟隨着陳妍菲來到了飯店足足坐了三大桌。“呀!哥哥,你怎麼在這了?老闆請你的嗎?”黃萱怡剛來就看到了衝着自己微笑的範遙。“那天你有急事突然走了,事情都解決了吧?那個帶我去報道的姐姐好熱情啊!”黃萱怡不等範遙開口拉着範遙坐了下來接着問道,似乎有很多話要一下說完一般。“你很厲害嘛!今天的轉盤主意不錯哦!我看你忙得都停不下來。”範遙笑着說道。黃萱怡撇着嘴說道:“原來你也來了啊!都不和我打招呼呢?我還沒謝謝你介紹這麼好的兼職工作給我呢?”
“咳咳,老闆,這位漂亮的小妹妹又是誰呀?”周仁嫺好奇地打量着對方,操着一口流利的粵語問向範遙。“雷猴,姐姐也是羊城人嗎?我也是哎!”黃萱怡似乎又爲遇到個家鄉人而高興。範遙說着:“這是我回來在火車上遇到的,吃了人家一大瓶鹹菜,所以也要給人家些回報啊!知道她要找兼職我就介紹到這了,沒想到這麼能幹呢?”
衆人不由得捂着頭心道這個老闆真能吃,鹹菜都能一下吃一大瓶,不由得也爲範遙的逆天運氣感慨着,隨便遇到個人都是個人才。只有周仁嫺心裡莫名的又有點酸意,陳妍菲笑着起身和大家介紹着:“大家先靜一下,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四位老闆中的一個,也是最年輕的一個,更是準備常住咱們這的老闆。大家歡迎!”有些在二樓的員工聽後不斷交頭接耳着,隨後便是一陣大笑。
範遙起身說道:“大家好,我知道你們在笑什麼。是不是在笑今天與我打賭的那位啊!”“哈哈哈哈”幾個員工終於忍不住了聲音更大地笑了起來,心道那個人要是知道自己在跟珠寶店老闆打賭會什麼表情呢?範遙停了下等這笑聲快熄了繼續說道:“你們不必拿我當我老闆看的,我由於時間原因只能做個甩手掌櫃。但是我想和你們說的是:平時接待顧客的時候切記不要以貌取人。多了就不說了,大家累了一天了趕緊吃飯吧。”
“原來你就是老闆啊!我說你怎麼會說老闆和你差不多,害的我來面試緊張了半天呢!”黃萱怡忿忿不平地說着。衆人邊吃邊談享受着這忙碌過後的悠閒。
羊城,強哥等人數據早已統計完畢聯繫好了工廠準備發貨。其中一個手下說道:“強哥,我們以前道上的夥計,現在都來找我呢!手裡都有不少貨,問咱能不能吃得下去。”強哥再次翻看着單據,說道:“嘴巴都嚴着點,今晚務必要把這些貨都發了,明天劉毅他兩估計就要回來了。你告訴那些要出貨的找地方集中起來,我們直接過去拉走送到冶煉廠去。這次這批貨我們可是就賺了三萬塊啊?劉毅真他孃的傻,送上門的錢都不要。”
“鐺鐺鐺……”大門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你去看看是不是冶煉廠的車來了?”強哥對着一個手下說道。
“來了來了,敲那麼使勁幹嘛?來的夠慢的啊!”那個手下往門口邊走邊說。“吱嘎”一聲大門被打開了,幾個警察魚貫而入,大聲喊道:“都待好了,不許亂動。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證件。有人舉報這裡有被盜贓物,所以前來查看。希望你們配合檢查。”強哥腿使勁直挺着還是免不了哆嗦幾下,暗暗擦了一下額頭,竟然都是冷汗。
“警官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我們可是羊城玉雕廠王廠長的朋友,怎麼可能幹違法的事啊?”強哥強自鎮定地報出了王廠長的名號希望能管用。
“王廠長也參與了唄?你是這裡負責人嗎?”帶頭的警察問道。
“他沒參與,不是,什麼參與啊?我不是負責人,負責人去錢塘了,有可能明天能回來。”強哥繼續擦了把額頭的汗。
警察調侃着說道:“你很熱嗎?把這些包着的打開。”
“沒聽到嗎?”強哥哆嗦着手掀開了苫布。
一個警察報告說:“隊長,確認無誤是那批追繳的銅纜線。”
“都帶走,這裡暫時封了,明天繼續調查。”隊長安排完拷上了強哥。
夜晚的姬家豪宅中,姬梧禮的父親把姬梧禮叫到了書房,盯着姬梧禮看了半天說道:“我就你一個兒子,我知道你聰明,但也希望你多動動腦子,別沒事把心思都花在女人身上。上次四個戰將的事我也不想說你什麼了,可是這次這麼大的事爲什麼不找我請示,別忘記現在誰是這個家的家主。你知道現在多少雙眼睛盯着咱們嗎?還有那個葉建軍新收的孫子,最好先別起衝突,能利用就利用。另外去翡翠國的事我會給調兩個幫手的,別再把事情給我搞砸了。你先下去吧。”
姬梧禮聽到最後眼睛佈滿了驚喜的色彩離開了書房。“那個葉建軍新收的那小子有什麼新動向嗎?”姬梧禮的父親對着黑暗處說着,只聽黑暗處傳來了回聲:“回家主,那人沒什麼異常,除了在家外還在李局的陪同下進入次高中,今天“四福”珠寶開業,他也去消費了。”
“好的,我知道了,不用太關注了,晾他一個毛頭小子也翻不出浪花。”
第二天一早範遙把範慧婷幾人送到了機場就返回了家中。“鈴鈴……”書房中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了起來,範遙接起電話說到:“喂,是,我是。局長好,什麼?姬家再次大規模調配人手。”只聽那頭傳來了聲音說道:“你這小子,還真是個福星。以前我們忽視的地方經你的提醒還真有大發現。”
“上次神農架的寶藏已經夠讓我吃驚得了,至於你得到了點什麼,我們也不追究了就當做對你的獎賞了。根據崑崙傳來的消息:你說得那隻蝙蝠也大有來歷。它正是當年入侵我們時,西方妖魔的頭領“血帝”。身爲吸血鬼的帝王它擁有着可怕的特殊能力—“分身術”,每次分身都有着分身前一半的實力。那個山洞鎖着的正是它的一半分身,當年也是崑崙出手降服的。我已經命人監督你說的那個山洞了。”
範遙聽後不禁想起了實驗室裡得那隻金色蝙蝠,它會不會也是血帝的分身呢?他爲什麼要藏匿在實驗品中呢?範遙又想到了金色蝙蝠提着藍色的蛇的畫面,難道他也是爲了藥劑。對了,道場的主人也提到了血帝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記,難道是我喝下的藥劑中,我都來到94年了,怎麼還能有影響呢?先不想了,接着問着周局長:“局長,可有倭人實驗室的蹤跡嗎?”
“這個我們還在調查中,不過,我們查到了姬家這次的目標還是翡翠國,我想他們要找的東西一定沒找到。這次說不定有了什麼線索,所以才如此大動干戈。”
“那局長的意思是?”
“你這小傢伙,這還用說嘛?當然是跟着看看了,派別人去我可不放心。對了,小心着點姬家的尾巴。上次神農架還是我幫你擦的屁股呢!”
“那要是得到什麼東西怎麼處理呢?”
“哎呀!你還學會談條件了啊!在國外東西你可以隨意處置,前提是別被人抓到把柄,我可沒有那麼迂腐。不過在國內任務期間所得的財物必須上繳,如果是對自身有用的功法或武器可以優先選擇留下一份。你們強大了也好更好地出力,再說了這也是個人的機緣,不過功法要抄錄一份給局裡的,你沒來總部所以沒讓你抄錄。至於財物會給你一定比例的獎勵,我想你也不缺錢就不給你了。”
範遙臉上滿是黑線地說:“還有這說法呢?我在神農架可就拿了一個功法,一把匕首。鳥不知道算嗎?我咋不缺錢呢?我還等着攢錢娶媳婦兒呢?”
“喂,喂,喂……這信號怎麼這麼不好呢?怎麼沒聲音了,我掛了啊!”周局長喝了口茶,笑着想到:這小傢伙有點意思,那麼多金銀珠寶沒動心。不過現在估計應該在罵我了吧!
掛了電話的範遙心下想着:“這大爺爺,也太精了吧!不行,我怎麼也要想辦法去看看姬家到底又找到了什麼?不多掙點錢什麼事都幹不成,就連上次鳳落棠說的丹藥的藥材估計都買不了幾棵。”
“鈴鈴……”電話又響了起來,“喂,是王哥啊!你說什麼?我的一個廢品收購點被查封了?劉毅正在飛機上,他參與了嗎?嗯嗯,好的。算我沒看錯人,該怎麼處理,依法處置吧!”
“鈴鈴……”剛放下的電話再次響起,“喂,是陳老哥啊!你忙完了?呵呵,還可以,還可以,碰上個冤大頭,所以銷售額多了點。是啊!按照這個速度原石肯定用不了多久的,你是說咱們再去一次騰衝,我也有點事正想去呢!看來你來我這的事要延後了。嗯嗯,春城見。”放下電話的範遙開始準備了起來。先去菜市場買了很多的食材和各類食物,又去商店買了很多食品和飲用水,在不起眼的地方放進了“饕餮”戒中,現在的戒指之中簡直快要堪比商超了,服裝鞋襪,幹調食品,熟食,堅果成堆的碼放着。
回到家中的範遙告訴了爺爺自己要去趟騰衝,隨後又把食材交給了鳳落棠,交代好了後向機場趕去。
返回羊城的劉毅和蔣聰看着門上的封條不由得愣住了,看着落款是轄區派出所,不由得帶着蔣聰前去。所長帶着二人來到了辦公室,說道:“你就是負責人?情況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們的一些事我們也清楚了。王強帶頭銷贓數額不小,其他人是同犯一併將接受公訴,而你們將被罰款3萬元。認可的話去辦手續吧。”
“我們認可,請問我們可以看一下王強嗎?”劉毅和蔣聰問道。
“跟我來吧。”所長領着二人來到了拘留室接着說:“你們談吧。”
強哥看到劉毅很是激動地說:“你快找王廠長把我撈出去啊!我一天都不想在這呆了。”
“沒想到你是這麼想的,你覺得會有用嗎?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爲什麼還要去做違法之事?我們安分守己一樣可以成功。”劉毅不禁有些唏噓地看着強哥。
“你什麼意思?你是打算坐視不管了唄?別忘記當初是誰收留你兩的,怎麼?有靠山了要過河拆橋了唄?”強哥面紅耳赤地咆哮着。
“我從沒這麼想過,實話跟你說吧!我們按照現在的發展速度,年底就可以承包下一家小型冶煉廠,到時候咱們利潤會更多。我原打算把冶煉廠交給你來負責的,沒想到你還是走上了老路。”劉毅痛心地說着。
“你會那麼好心,現在你說什麼都行了。”強哥滿臉的不屑。
“既然你還是那麼執迷不悟,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放心吧!伯母我會替你照顧好的。警方已經開始公訴了。”劉毅說罷搖了搖頭離開了。
飛機上,範遙一個人俯瞰着大地。如畫般的山川猶如幻燈片一樣不斷閃現着,空中飛行的鳥兒,霧氣繚繞的湖泊,溪邊喝水的動物,高樓林立的城市……飛機漸漸爬升着,範遙的眼睛瞳孔不斷縮小着擡頭看向遠方。遠處的雲層陣陣雷點閃現着,這一切好似遵循着某種特定的規律運行着。範遙看着看着好似有了不一樣的感受,識海中的精神力竟活躍起來。
範遙沉下心神感悟着,調整精神力的頻率嘗試着與那股感覺接觸。可是瞬間那般感覺卻再也抓不到了,不過範遙對這些生命的感應更敏銳了。內視了一下,自身體內的五行血晶一直在自發地汲取着周圍一切的靈氣,一圈一圈地默默轉成真氣填充到丹田的氣海,氣海在緩慢地旋轉凝實着那團真氣。隨着這些日子範遙的修煉,那團真氣已經無限趨近於凝實,上面的金絲也越來越多,範遙有種感覺這些天將會突破。
島國那間秘密基地內,一個身着華服的年輕人隔着鐵柵欄看着裡面的“人”,與其說是人還不如說是野獸,只見半人半狼的生物在裡面嘶吼着,上面還攀爬着一隻人形的猩猩。旁邊的一襲白衣的老者向年輕人解釋着:“少主,經過我們上次傳回的“6”號實驗體數據,我發現似乎蛇類共更容易保留神志壽命也會相應的長一些。”
被叫做少主的年輕人說着:“我看過祖父的日誌,他們在構建翡翠國要塞時曾經挖到過蛇窩,裡面有一種藍色的蛇毒性特別強,可以見血封喉,但是它的尾部卻可以解毒。更神奇的是要是有人身中劇毒,這種蛇毒卻可以迅速冷卻中和平衡毒性。”
旁邊的助手傳來了話語:“少主,前不久清野君傳來消息,始終沒有找到藍蛇。現在太陽神鳥的遺蹟遭到了破壞,水婆教據點也被毀滅,他擔心我們的要賽會暴露。我們要不要把要塞裡面的東西轉移呢?”
少主輕蔑地笑了一下說道:“我們的要塞十分隱秘,而且還有我們帝國最先進的生命探測儀來監視附近,就算他找到要塞,也要能進得去才行。要不是那頭惡靈我們早就把裡面的戰利品運回來了。”
“不過我們的儀器監測到那惡靈的能量似乎很弱了,我們離運回那批珍寶的日子也不遠了,哈哈哈想想就讓人感到興奮。”
少主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麼接着對助手說到“下回清野君再有消息告訴他:加大搜索範圍務必要找到藍蛇,我將請偉大的陰陽師大人親自前去收服那頭惡靈,然後運回我們的戰利品。算了,還是穩妥點我先安排一些人過去支援一下。”
助手接着恭敬地彙報着:“好的少主,我會轉告清野君的,上次擊殺我們“6”號實驗體的拳手已經回到了C國本土境內,我們的人發現了749局的人在其周圍,我們沒敢繼續關注。”
“好的,我們和合歡教的合作已經有了一定進展,這些支那人要是有我們一般團結就不會有我們什麼事了,那個人以後交給合歡教來處理吧,我喜歡看他們自相殘殺,能殺得了“6”號的我不相信會是無名之輩早晚會再遇到的,不是嗎?”少主似乎心情不錯得做着最後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