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瞅了一眼呆住的師弟,再次低頭小聲道:“還記得上次跟着大老闆去京都領獎嗎,我和局長親自陪同去的,大老闆領獎前去會客廳見他的老領導,出來的時候,我就看見那小子跟着大老闆的老領導一起出來,還很親熱的樣子,你說,大老闆的老領導那是什麼級別?他親自陪同接待的人是什麼身份?”
震驚!
無比驚訝!
似乎連時間都停滯,周圍人連眼睛都不敢眨。
太尼瑪強悍了。
還有比這年輕人更牛逼的人嗎?在新都簡直橫着走啊,這樣的角色,在遊戲裡,絕對是終極大BOSS啊。
早已轉到警戒線邊緣的小趙兩人,聽聞此言,全身都在不規則的輕微顫抖,臉色煞白煞白的。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傻,爲了一個警察的正式編制,居然得罪了這等大人物。
妄想把人家拷進局子折磨,就是脫了這身皮我也不能去得罪他啊,小趙兩人簡直腸子都快要悔青,要不是人多,他倆都想馬上過去求饒。
哎,希望他不會跟我們小人物計較吧。
兩個人此時已經沒有了最初的興奮,心裡恨死了江東那個紈絝。
你他媽惹誰不好,居然去惹你老子都要刻意逢迎的大人物,真他媽傻到家了。
對於江大海的媚笑和他裝模作樣的行爲,王少陽面無表情,細心地保護着蕭若影的傷口。
她那手掌中央,紅了一大塊,有一個小血洞,還好,現在已經沒有流血了。
王少陽很心疼,臉上帶着柔情,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受傷誰能不心疼呢。
方纔小協警的幾棍他根本就不在乎,跟撓癢癢差不多,他沒什麼惱怒,但蕭若影的受傷,他卻很在乎,很憤怒。
江大海如何看不出他的意思,對着特警使了一個顏色,幾個壯碩的特警就衝了過去。
兩人一個將小趙倆人按在地上,不由分說就上手了,厚重的作戰靴狠狠地踹在兩人的身上,啪啪的,看着都讓人痛。
這還沒完,幾人打完過後,毫不留情地抓起兩人一把扯下兩人的*:“你被開除了,等待審覈通知”。
小趙兩人立馬覺得天都要塌了,工作沒了,看這意思還要附帶刑事責任啊。
衆人一陣冷漠,十分解氣。
活該!
誰叫你助紂爲虐欺負老百姓,今天要換做一個人,還指不定被你們折磨成什麼樣子。
“王公子,您看……”
王少陽看着江大海,淡淡地說:“江局長生了個好兒子,年輕有爲啊,我這逛街他都能找個理由找茬,肯定有點能力啊,我又怎麼敢打他呢?”
江大海一聽,臉上沒有了人色,姿態比剛纔還要低:“王公子,您可別生氣,千萬別壞了您逛街的雅興”。
接着,他陰沉地走到江東面前,一把拽着脖頸鎬了過來,也不管江東那憋屈的眼神,直接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江東吃痛跪了下去。
“你這逆子,還看什麼看,馬上給我磕頭,祈求王公子的諒解,不然我親自把你送進牢房!”
江東是他的獨子,一向寵愛,這才造成了如今的囂張跋扈的性格,要是換成其他的人,他不讓別人求饒都算好的了。
哪怕是實力一些比他級別高點的人,他都要周旋幾次,不會輕易低頭。
奈何,他唯一的兒子,如今惹到了一尊大神。
一尊連他老闆的老闆都必須尊敬的大神。
憤怒!
不甘!
憋屈,屈辱,這讓他變得瘋狂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嘶吼着,掙扎着。
他不明白,即便是這小子有點勢力,但也不至於怕他啊。
看那打扮,最多家裡有點資本,可自己家卻是官宦家庭,有必要怕他嗎?
“爸,你騙我的對不對?”江東強忍着憤怒,掙扎着想要起身,卻被他老子按得死死的。
江大海怒瞪一眼,有些渴望的看着王少陽。
“磕頭就免了,我還想多活幾十年呢”王少陽淡淡地回了一句,江大海猛的一吐氣,提着的心落了地,江東則是暗自慶幸,這小子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愣頭青嘛,好歹我老子是局長呢。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再怎樣的我老子是官面上的人,新都哪個不得給點面子。
對,這小子終究還是怕我的。
你家裡再有錢,能和政府官員鬥下去嗎?
江東慶幸的勁兒還沒過一會兒,王少陽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傻逼了。
“江局長,你兒子估計是有勁兒使不完,見誰不爽就想上去踩一下,和瘋狗沒什麼區別,既然他這麼喜歡咬人,你就讓他圍着這商場爬一圈吧,對咯,還要學狗叫,這樣才惟妙惟肖嘛”。
“瘋狗?我靠,你他媽纔是瘋狗,我*,誰愛爬誰爬,老子不陪你玩兒了”。江東大罵着,使力推開他老子的手站了起來。
江大海愣了一秒不到,隨即大汗淋漓,他有些慌了,二話不說對着江東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接着死死地把他按在了地上:“你個白癡,還說什麼?趕緊圍着爬,按照王公子的要求去做!趕緊!”
是的,他慌了,他害怕奮鬥幾十年得來的東西一下就化爲烏有,他知道眼前這個淡定的青年有這個實力。
“爸,你……”
“叫你爬聽見沒有!”江大海依然死死按着他的肩膀,滿臉漲紅,瞪着大眼。
江東咬着牙齒,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他不甘,在這一刻,他對他那無所不能的父親,產生了懷疑,產生了恨意。
雙手緊握,全身顫抖。
沉默三秒後,他終於趴了下來。
“汪汪汪……”
江東學着狗叫,雙眼之中盡是仇恨,圍着商場周圍爬了起來。
圍觀羣衆一下就鬧了起來,顯得十分地高興,十分的激動。
當然,江大海不在此列。
“靠,這哥們兒太給力了,爽!真他媽爽!你小子終於知道挨欺負是啥滋味了吧,哈哈,叫你狂!:憤青一下跳了起來,興奮異常,全身的鮮血都在躁動着。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古人誠不欺我”,女白領清冷的面頰也在這一刻浮現了笑意。
與此同時,周圍的人羣都在猜測着那打扮樸素青年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