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宣之前曾經給他們表演了一場,神乎其技的射擊技巧,每一顆子彈都封住了他們所有想要行動的動作,他們甚至連槍都擡不起來,只能一個狼狽的打滾,躲到掩體的後面。
安以宣同樣不害怕他們使用槍,在一旁遠程打擊。因爲安以宣有自信,這是一個槍手對槍的直覺,安以宣在3歲的時候就開始接觸槍這種危險的東西,他們家,世代都是軍人世家,他對槍有一種近乎,野性的直覺,
那種感覺有點兒像王少明的異能。不過,比王少明的異能要差很多,但至少他也能感覺到,槍能不能打到自己?這可能就是另外一種神乎其技了。
同時。他自己有對危險猶豫中,特殊的感應。而在這裡進行這個動作的時候他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威脅。他的大腦也沒有給他反應,反應到,所謂的危險信號,所以他放心得大膽,他才發他放心地站到了大樓的屋檐上。
他的衣服伴隨着清冷的夜風,翩翩擺動。
安以宣身穿的是一個白色襯衫,風吹在他的身上襯衫鼓動起來。
其實,安逸宣本應有更好的辦法的,但是那3個殺手實在不是吃素的,即使是在躲避的時候,他們還是給了他一槍。
那一槍打在了他的時候手上,沒有人知道他現在舉起槍其實只是一種威懾,只是,用來嚇唬人的!
他已經沒有再出手的力氣了,他只能,勉強把胳膊擡起,用來嚇唬他們讓他們做出錯誤的判斷。
這或許是一場賭博,一場不那麼明顯的賭博。
那兩個手持軍刀,擅長近身的殺手,混混將安以宣爲主,在陽臺的邊沿上安以宣似乎已經沒有躲避的地方了,這個時候同樣很危險。
但危險的不是安以宣自己,而是他的那兩個夥伴,這個時候只要那3個殺手現在出來,對自己的夥伴開槍,安以宣,只能眼睜睜看着。
或許是安以宣着手舉着的手槍起到了威脅作用。
殺手們,沒有露頭,只是看着那兩個肉搏的殺手,對安以宣進行攻擊。
兩個殺手動手了,他們一左一右,分別,使用軍刀是向安以宣直刺了過去。
軍刀的刀尖上被月光照射,閃爍着絲絲刺骨的寒芒,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但安以宣全面不改色,兩把軍刀都是向着安以宣的腰部直刺,可以想象得出,這兩刀若是真的扎中了。
那神仙也救不回來安逸宣了,他可站在大樓的屋頂上,20層的高度。
兩刀若是紮實了,傷口會致命,力度也絕對會在一瞬間把他推到樓下,而他會先死掉然後在一瞬間,摔的四分五裂,如同一個摔碎的西瓜。
5個殺手的臉上都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在他們看來,這個狂妄的年輕人絕對會,因爲自己的自大,而死掉。
自己跑到了大樓屋頂都無言啥,居然還同時面對兩個敵人,真是可笑。殺手們都可以輕易的看到看出這個年輕人到底安的什麼心思。
在大樓,在大樓屋頂的屋檐上雖然十分危險。但卻又是一種以弱勝強的,絕好位置。
因爲在這裡如果,攻進攻的人,有些不耐煩,而被進攻的人卻偏巧,身手比較敏捷。
他就可以在,敵人進攻的那一刻,快速的閃開,然後抓住敵人的手腕,或者用其他的方式將敵人彈下去。
而自己毫髮無損,因爲他會藉着敵人掉下去的那種慣性,反過來跳到安全的位置。
所以這兩個殺手都知道少年的計劃,他們都精着呢,他們雖然用刀子試過直刺了過去,但實際上卻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如果年輕人沒有反應,他們不建議化虛爲實,真的刺他兩刀。
但若是他,還有其他的計劃,他們兩個也可以瞬間收回刀,然後進行躲避,總之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年輕人的計劃得逞。
他的動作實在是太明顯了,說是遲那時快,這一系列的想法其實僅僅發生在一瞬間。
而在下一瞬間,那把刀,已經接觸到了,安逸宣的身體。
噗,一聲彷彿氣泡被戳破的聲音,安以宣整個人碎掉了。
“咦!這是……殘影!”
那兩個a級的殺手,咦了一下,他們都是有見識的人。
a級,是可以達到高速,甚至變成殘影的階段。
這一個階段的敵人都十分危險,因爲他們的速度,很有可能快過你的肉眼,當然這只是很有可能,除非一些極其厲害的,以速度爲擅長的傢伙。
否則很少有人能夠直接隱身,即使是s級都很難做到,只有一些極少數的天才才能輕而易舉的達到這一效果。
而想要把它應用到實戰,更是,千難萬難。這樣說似乎有點跑題了,不過,安以宣確實是a級中的一個奇蹟。
他可以達到隱身,雖然不能應用應用到實戰,但是在準備完全的時刻瞬間逃跑,還是可以做到的。
而殘影的用法,更是十分普遍,速度只要達到一定的程度,都可以做到。
只不過在殘影產生的時候,必須移動到另一個位置,而且行動的軌跡也有可能會被別人發現,這是a級中常用的能力,其中白無就曾經使用過。
安以宣在受傷的情況下做出隱身的動作實際上十分困難。
他無法將安德那樣隨意的隱身,他只能迅速的移動,而且是直線,她迅速的竄到了大樓屋檐的另一邊。
距離屋檐五米的位置停下,因爲他害怕自己的速度太快會掉下去,這種力量他無法自行掌控,或許到來s級,他才能像安德一樣,自由地掌控這種運動方式。
不過適時幫助自己脫離危險順道反擊,還是綽綽有餘的。安以宣在大樓屋頂的另一邊,看着那5個殺手的背影,笑了,這個時候如果偷襲的話,那你3個沒有動手的殺手會在一瞬間,被他消滅掉。
安以宣,是一個軍人,他是一個特種兵,他習慣在任何情況下戰鬥,同時作爲一個軍人,他所進行的一切目的都是爲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