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不要再想着阿蒙了,多種跡象來表明他已經背叛了我們,而且他那一組人都已經集體背叛了我們,所以說他已經成爲了我們一個可恥的判徒。”
那個金髮男子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都被那個阿蒙頂頭的壓制,無論他多麼的努力,父親都視而不見。而這次阿蒙已經背叛了他這個父親居然還在想着他。
“他的確背叛了我,這個孩子真的是去意已決啊,不過我就現在很好奇,他是怎麼解開我的釘咒,而且他有什麼膽子敢背叛?”
那個藍衣社的老大陰險的說道,其實他對阿蒙還是有一絲同情和憐憫的。
如果阿蒙繼續呆在他身邊的話,他可能將阿蒙解開邪術,可是沒想到阿蒙居然先他一步自己動了手,而且背叛了他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父親你要知道這個答案很簡單啊只要將阿蒙抓過來問問他不就可以了嗎,我倒是不介意把這個阿蒙交給我,到時候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那個金毛兒冷冷的一笑陰險的說道,他聽到父親這麼說,覺得自己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只要這個阿蒙落到自己的手裡,他就決不會讓痛快的他離開這個人世。
“等這件事忙完了再來解決這件事吧,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對付王少陽,和他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王少陽隨時可能來到這裡,如果你在這兒表現的好了我可以考慮把阿盟的事交給你處理。”
那個藍衣社的老大揮了揮手,同時冷冷的笑了笑,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個金毛的野心不小,而且他和阿蒙相比真的是差遠了。
至少阿蒙之前對自己可是死心了的,但是這個金毛兒卻是無比的陰險而且現在野心也極度膨脹,所以他決定利用完這一次,就將這個隱患徹底的除掉,因爲他在藍衣社縱橫這麼多年的原因就是他從來不允許有威脅自己的因素存在。
“老闆我們的監控攝像頭顯示,在廢舊工廠的南面有一個人影入侵,但是這個人穿着夜行衣,而且蒙着臉看不清到底是不是王少陽。”
一個守在南門的保安急匆匆的衝了進來對着中年男子說道。
“管他是不是王少陽呢,只要有人入侵就除掉他,以絕後患,難道這麼點小事還用我教你嗎?”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同時揮了揮手。
這些手下真是越來越笨了,如果有阿蒙在這裡的話就不會讓他這麼費心。
不知不覺的又想到了阿蒙,這不由得讓他心裡感到有些煩躁,看來這個阿蒙這麼多年對他的影響是挺大的,他真的有點離不開不會他,不過想到這個叛徒他又感到火冒三丈。
“快快快,所有人聚集到南邊,工廠的難免有人入侵遇到可疑的人立刻清除掉,這是老闆的最高指示而且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
一大批全副武裝的藍衣社成員提着衆多的重型武器向南面奔了過去,站當他們到達工廠南面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任何人,而且地上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靠!這是什麼情況啊,耍老子是不是?哪有什麼人啊!”刀疤臉不耐煩的提着輕機槍在原地踱着步,同時緊貼着掃視了一下四周就發現並沒有人來過的痕跡,而且周圍依舊連一點生人的氣息都沒有。
“黑熊小隊對已經按照指示來到了南面的地點,但是未能找到可疑人,而且這裡根本又沒有人來的痕跡,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呀?”
那個帶着刀疤的男子皺了皺眉頭,對着對講機輕聲的吼道,
現在他們的神經已經高度的緊張,王少陽在他們的印象裡已經是一個恐怖的形象,所以說他們經不起這樣的驚嚇,現在他對監控室裡的那幫傢伙十分的惱怒。
“不可能,我們的監控頭裡確實看到了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而且那個人影的身手很矯捷,靈敏的躲過了我們其他的電子眼,我沒有看到她的去向,但他確實就在工場的南面兒,不要大意趕緊去搜一下。”
對講機的那頭傳來了一聲急躁的聲音,同時顯得很是好奇好慌張。
因爲他們在進攻是明顯的看到了有一個人影出現的了工廠的南面,可是現在去搜索的人員卻報告沒有,這讓他們心裡不得的不起疑。
搜你大爺啊,你這不是耍着玩的嗎?這裡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別說是人了連鬼都沒有,你讓我搜什麼呀!”
那個刀疤臉不耐煩的衝着對講機一聲大吼,同時將對講機摔在了地上,他這一輩子就煩別人命令自己,要不是加入藍衣社,他纔不過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呢。
正在這時,那個刀疤臉身邊的一個手下臉色蒼白地扯了扯到他的衣角,吞吞吐吐的說道:“老大,老大剛纔有個人影從你背後飄過去了,而且真的是飄出去的速度極快。”
聽到手下這麼說,那個刀疤連迅猛的一個轉身,隨後就是一梭子子彈打出去。
可是後面出了一片漆黑的夜晚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別說是人影了人之野貓野狗的都沒有,他的那一排子彈全都打在了牆上射出了一片凹凸的彈孔。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那個手下的臉上,刀疤臉皺着眉頭吼道:“什麼人影啊,哪有什麼人影啊你他孃的光在這裡嚇老子,全都是自己人嚇自己人好吧,這裡連個屁都沒有趕緊給我回去去去別的地方?”
而那個被打的手下只能是捂着臉將所受的委屈嚥下了肚子,因爲他剛剛明明看到了一個人影從自己的老大身邊閃了過去,可是現在卻沒有了任何的蹤影,這也是他自己自找的。
“黑熊小隊,你們馬上去工廠的西面,那個人影在的工廠的西門出現了,而且這次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影,這兩個人手上都拿着武器,你們馬上趕過去,要遲一點的話他們就過了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