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香公主翻身向裡,不想理鳳鑾珏,把被拉得蓋過了頭頂。
鳳鑾珏渾身散發着酒味,但他今晚只是去應酬想要拉籠的官員,並沒有喝醉,頭腦十分清醒。
迷濛的宮燈下,綺麗的紗帳未放,眯眼瞧見夜月香背轉身去,給了他一個冷冷的背脊,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火氣。如果不是母妃的一再強硬要求,如果不是心中有所圖謀,他還不想走進她的寢室呢。納蘭凰嫣給他罪受也就算了,她也要給他拿矯?
三兩下脫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剩下柔軟的裡衣褻褲時,他把紗帳放下,掀開被子便鑽了進去。
“誰許你進來的?”夜月香感覺他躺在了她的身邊,敏感地向裡挪了挪。想起新婚之夜他醉得一塌糊塗地搞她的屁股,還叫着納蘭凰嫣的名字,之後便又對她不理不睬的。這口氣,堵在心裡哪能消得下?
鳳鑾珏想到母妃的千叮囑,萬叮囑,一咬牙,語氣便軟了下來,伸手去碰她道:“本王是你的夫君,要進來就進來,需要別人的許可麼?難道王妃想要自己的夫君這麼快就納側妃?”
公主一聽,等於火上澆油,恨得咬牙切齒道:“你敢?本公主馬上跟哥哥回西度國去!”這麼一說,話音裡已經滿含着委曲。她都還是完壁之身呢,手臂上的守宮砂還未去除,這男人居然敢跟她提“納側妃”三個字,要是此刻在西度國,她就要馬上請父皇下詣把他廢了!
鳳鑾珏趁機伸臂一把將她攬進懷裡,緊緊地桎梏着她的身體,在她的耳邊放柔了聲音道:“既然公主不願看到本王納側妃,那是不是要儘儘做王妃的職責?”
“什……什麼職責?有本事,你去叫你喜歡的人對你負責啊!”夜月香心裡有個死結,在他的桎梏中掙扎着,想掙脫他的懷抱。
鳳鑾珏一聽,突然咬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危險地問道:“本王喜歡的人?難道公主不知道本王除了公主之外,還未曾娶過妻,納過妾嗎?”那天他喝醉了,究竟在公主的面前說了些什麼,漏了多少的底?他隱隱約約有些知道,但那天真的很醉,又極其傷心,所以並不是完全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說過些什麼。
西度公主原本就是一個直性子的女子,見他問,立即便脫口道:“你以爲本公主不知道你喜歡的人是納蘭凰嫣,如今的皇后娘娘麼?少在我的面前裝!放開我!別碰我!”
鳳鑾珏一聽,傻子都明白,一定是他新婚之夜糊言亂語說多了。他緊緊地禁固着懷中轉來轉去,想要脫出去的人兒,把聲音放柔了,心思百轉間,哄着她道:“你的意思是說,自己不如皇后娘娘了?你有沒有去打聽一下,在皇后成爲皇后之前,她喜歡的人是誰?是本王!但是,你有沒有聽說過,本王待她如何?告訴你!傻瓜!我從來就沒喜歡過她。她跟在本王的背後,本王還嫌她煩呢。”
“你騙誰?本公主是白癡麼?你新婚之夜還叫着她的名字。”
“你聽錯了!本王叫的是你的名字吧?月兒!你纔是本王的王妃。”
“哼!你以爲本公主是三歲孩子?”
“不是。你聽我解釋!在皇后即將要嫁給皇上時,我母妃象發了瘋一樣地要我去追她。母妃說有個高僧預言,得納蘭凰嫣者得天下,所以就強逼我去追她。我雖然不喜歡她,但逼於母妃之命,也只好免爲其難了。”
“真有此事麼?什麼得納蘭凰嫣者得天下?如今鑾宮帝國的皇帝不就是鳳鑾爵麼?沒有納蘭凰嫣之前,鳳鑾爵不是已經得天下了?”
“傻瓜!這天下指的只是鑾宮帝國麼?還有你的西度國呢?東軒國呢?況且,就算是鑾宮帝國也隨時可以改朝,換代呢。你身爲公主,總不會不明吧?”鳳鑾珏循循善誘着,雙腿有力地壓着公主纖細的腿,一隻手很不安份地摸向公主的前面,隔着褻衣似有若無地碰觸着她的身體,在公主有些安靜了下來時,大手趁機從衣襬下向上溜進去,在她的腰間揉捏着,扶到她的肚臍一帶時,悄聲說道,“那天,公主的舞跳得真好看!本王都被公主迷住了。”
夜月香聽得迷迷糊糊的,似信非信,似真非真的。她確是打聽過了,以前的納蘭凰嫣喜歡鳳鑾珏時,鳳鑾珏就沒理過她。後來,聽說是突然之間改變了態度。所以,鳳鑾珏這麼一解釋,還當真讓她雲裡霧裡的。突然,鳳鑾珏的手伸到了她的一邊柔軟上,一手罩上了,輕輕地揉弄着。她的身體一僵,本能地,便出聲道:“不許搞我的屁股!痛死人了!”
鳳鑾珏一聽,想起新婚之夜時自己的禽獸,那記憶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有的。不免也有幾分內疚,何況此刻必須哄得公主的歡心,聲音便越發地放柔了道:“不會的。本王今晚又沒喝醉酒,保證今晚只搞前面,不搞後面。”他一邊說一邊把手向下伸去。
公主一聽,羞得身體扭扭尼尼。但是,她新婚之後還是完壁之身,這可是女人莫大的恥辱。此刻他還向她作了解釋,語氣溫柔如水。雖然心中不盡相信,但這夫君的寵幸可是女人都必須要爭取的。她也不敢太過矯情,免得讓人知道她都和珏王爺過了洞房花燭了,還是手臂上的守宮砂未消。
鳳鑾珏見公主聽信了他的話,至少聽信了一半以上,便繼續一邊在她的身上到處捻着揉着,一邊在她的耳邊說道:“月兒,你有沒有聽過,情人眼裡出西施?納蘭凰嫣再美,在我眼裡,哪比得上你?在本王看來,你才最有資格做皇后。”
夜月香嚶嚀道:“我已經沒想做皇后啦,人家這不是做了你的王妃了麼?嗯……”
“如果我想要你做皇后呢?”鳳鑾珏輕而易舉地褪下了公主的褻褲。
“不要啦!嗯,我做你的王妃,是真心的,絕對沒有再想過要嫁皇上鳳鑾爵啦。”西度公主不知道鳳鑾珏想說什麼,顯然有些九不搭八。
鳳鑾珏心中不禁嘆息着她的遲鈍!心想要是換作是如今的納蘭凰嫣,聽到這裡,必會明白他的意思了。沒辦法,對着一個驢腦袋的蠢公主,他只得畫公子畫出腸地說道:“本王覺得,你纔有資格做皇后。所以,鳳鑾爵沒資格坐在那張龍椅上,本王要取,而,代,之。”他這麼一說時,突然地,一口咬上某公主的一隻兔子,狠狠地吸,吮着。
“啊!”夜月香尖聲地叫着,不知是因爲終於聽懂了鳳鑾珏的意思還是因爲他咬含着她的嬌嫩。男人不但咬着她,雙手更是沒有親閒着,在她的身上到處製造着讓她渾身癱軟成水的酥麻。她這才發覺自己被褪盡了衣裳,被子裡的她已經一,絲,不掛了。
“你,你的意思是……是要自己做,做皇帝?”夜月香暈暈乎乎的腦袋終於徹底地明白了鳳鑾珏的意思。“造反是要被殺頭的!”
“女人,成王敗寇!你連這點都不懂?”
“那……你爲何要跟我說?”
“你哥哥明天就要回西度國,你能去向你哥哥遊說,讓他到時借三十萬精兵給我嗎?”
“啊!原來你現在這麼賣力地取悅我,是想……想……嗯,啊!”夜月香想說什麼,突然地,纖腰被鳳鑾珏的雙手固定了,鳳鑾珏翻身向她壓去,整個人突然壓在了她的上面,在她的驚呼聲中,將他的寶貝推了進去,正式地慣穿了她的身體,隨即便吻上了她的嘴巴,讓她發不出聲音來。
鳳鑾珏埋入後爲了取悅身下的女人,倒是沒有立即抽動,而去吻上了她,給了她溫柔的吻,細細地撩着她的欲,火,纏繞着她的丁香,吸,吮着,you惑她跟他一起沉溺於原始的慾望之中。
好一會兒之後,夜月香的嘴巴被放開了,才說道:“痛!後面痛,前面還是痛!”
鳳鑾珏一聽,不禁被西度公主的純潔打敗了那麼一會兒。這女子瞧似有些驕蠻,沒想在這方面卻純潔如紙般,讓他有那麼一忽而的內疚。但這也不過是一閃而過罷了,反正她也成了他的王妃。即便是將來他做了皇帝,她也還是他的妃子。但是,在他的心目中,皇后之位永遠還是納蘭凰嫣才配坐。
“現在,還痛?除了痛呢?不舒服麼?”鳳鑾珏沒有象新婚之夜那麼亂來,還有意地取悅着身下的公主。
夜月香被他這時候那有規律的律動馳騁幹得魂飛天外,初償芸雨滋味的她如上雲端,沒了理智地問道:“你,你真想要做皇帝,要向我哥哥借兵三十萬?借兵三十萬你就真能做皇帝了嗎?”
“嗯,只要你能向你哥哥借三十萬精兵給我,我就能讓你做皇后。”
“我,我,那納蘭凰嫣呢?她救過我和哥哥。她做皇后其實很好。”
“沒出息的女人!你知道什麼?我不打,鳳鑾軒也會打。鳳鑾爵根本就不是龍種!他沒資格坐在龍椅上。”鳳鑾珏突然重重地撞擊着,一改剛纔的溫柔,如狼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