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勃蘭登堡保衛戰——...

本立刻就警醒的說到:“喬吉我聽說你們之前在灰木鎮的時候遇襲,那不會也是露西亞王國的陰謀吧!”

‘不管究竟是不是,我們在必要的時候都會一口咬定是露西亞王國乾的好事。而且現在大多數的證據也都不利於露西亞王國。’喬吉當然不會說出這種令人大跌眼鏡的話語。他略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說到:“遭受襲擊的不是我這一行,而是灰木鎮。我們只不過是在錯誤的時間進入了錯誤的地點,而被殃及池魚了。就目前已知的證據來說,它們都指向了露西亞王國。就算他們不是主謀,也多多少少都參與其中。還有在早先的露西亞王國駐諾汗公使的女兒亞歷山德麗娜·巴格肖·博爾特伍德。靠着賣弄風騷與挑撥使得年輕氣盛的奧爾夫騎士與那位圖特卡公國的馬里奧騎士發生了決鬥。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說明了對方是來者不善啊!”

“那些傢伙不會胃口大到,以爲可以同時對付我們諾汗公國和科魯茲王國兩個國家吧!他們難道就不怕被撐死嗎?”克里斯皮安反問到。看樣子他似乎是不太能夠接受這樣的訊息。因爲剛剛話語當中給人的感覺,好像露西亞王國把諾汗公國當做軟柿子一樣。這讓還是熱血青年的某人明顯無法認同。

這時候還是格力出來給各位解了圍:“我想露西亞王國的做法應該是準備製造混亂,把水攪渾之後再街機嫁禍給科魯茲王國吧!如果是直接引發兩國之間的衝突,我想露西亞王國的領導者應該沒那麼蠢纔對。”

“不過雖然想法很好,可惜執行的人實在是沒辦法做到天衣無縫。反倒是露出了相當多的破綻還有漏洞。而且卡拉達那些文官們似乎也比大家想象當中要能幹的多。”喬吉違心的說出了這一句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這些我們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現在的我們還沒條件參與其中的。”奧爾德雷德在這方面倒是看得明白。

格林見此機會立馬就開始了話題的轉移:“也對啊!別再想這些離我們生活太遠的話題了。話說今天卡拉達的支援一到,再加上戰事顯得也緩和了不少,這南城門應該會開了吧!別的我不作什麼奢求,但是晚上應該能夠加餐的吧

!”

就這樣衆人的目光也被暫時的轉移到了新近到來的輜重隊上。

當那支輜重隊到達了勃蘭登堡那城牆下的時候,看着對方那飄揚着的紅與白爲主藍爲點綴的旗幟。城牆上守軍的第一反應就是,等待多數的支援終於到了。

雖然今天負責這邊輪值的阿克羅伊德騎士相信他們的身份,也不認爲會有敵人假冒的隊伍專門來騙開城門。但是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還有一點就是,諾汗公國的軍隊當中還是相當講究程序正義的。只要該做的都做到位了,如果還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所需要承擔的責任相對而言要小上不少。

像是事急從權這種事情並不是不允許發生,只要能夠得到最後的勝利,就沒有人會去計較這方面的過程。勝利者不受譴責,這是多遠宇宙的通用規則。

當然一旦失敗了那麼你也要承擔起相應的後果。程序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爲它能夠極大限度的規避所可能發生的風險。雖然通過它獲取的或許不是最好的結果,但是絕不會是最壞的哪一個。這與天朝古代的中庸之道有着異曲同工之效。

很快的那滑輪起重機再次大展神威,不過這次它並不是在吊裝什麼貨物,吊籃當中的是三名臨時換成輕裝的士兵。他們將通過這樣的機械裝置從城頭降到城牆外面,前去檢查對方的文件是否齊全,貨物是否屬實,有沒有敵對分子摻雜其中。

穀風繼續的颳着,在它們的影響之下,用兩根麻繩維繫着的吊籃就這樣搖搖晃晃的往下降。站在吊籃當中的那三名久經沙場的士兵,有忍不住的手心裡直冒冷汗。

好在城頭上起重機發出的嘎吱聲,沒傳出多遠就被風聲給掩蓋了。否則的話,底下那幾位籃筐裡的戰士的心理壓力還會更大。即便是這樣,城牆上操縱起重機的幾位工匠也都捏了一把子的冷汗。

“啪——”好不容易忽忽悠悠的,讓吊籃給安穩的着地了。裡面的士兵似乎都有些腿軟趨勢。如果可能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再想來第二次了。在一陣的手軟腿軟當中爬出了吊籃之後。幾人迅速的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歡迎來到勃蘭登堡!來自遠方的戰友。不過按照規矩我們的要進行一下例行檢查。”爲首的士兵雖然腿腳還不利索,但也較爲熟練的開始行李履行起了自己的職責

輜重隊裡爲首的軍官在回了個軍禮之後說到:“諾汗公國灰熊軍團下屬,卡拉達戍衛區,迪爾葛臘巴小隊奉命押運長劍與小標槍等軍用物資前來。我是士官長科斯格羅夫。物資上的具體數目與規格都在這一份文件上。”

說着他遞給了詢問的那名士兵一卷的羊皮紙。

“謝謝您的合作士官長閣下。”在接過了對方手中的文件之後,這名士兵通過他自己的雙眼,用之前學過的知識初步確認了一下文件的真僞。

在與身旁的兩名衛兵共同確認了文件後面的貨單之後,他們開始對輜重隊的貨物進行了初步但卻詳細的檢查。這樣檢查的內容主要是確認裡面有沒有類似於猛火油、侏儒火藥這一類文件上沒有的危險品。防止這種進入城門之後,突然爆發的攻城方式。當然如果對方使用法術卷軸的話,像這種檢查能夠起到了效用就不大了。

但是對方真的能夠花費這麼大的代價,用低階法師或者法師學徒當炮灰來使用昂貴的卷軸的話。那麼也的確是沒什麼好辦法。再說了僅僅是用計攻破了城門的話,也不代表他們能夠全面攻佔勃蘭登堡。要塞內的防禦體系還是相當完善的。而且城門並不算得上很大,臨時組織起防守也不是守不住。

這個世界的法術卷軸只有法師等奧術使用者能夠使用的。在那種情況之下,釋放了法術的低階法師或者術士基本上都會被集火而死。能夠讓培養時間較長,花費昂貴的施法者。即便是低階施法者來做這種近乎是自殺性襲擊的行爲,那難度真的是相當之大。

就像是穿越前搞自殺性襲擊的那些匪徒,有幾個是受到過高等教育同時又家財萬貫的?像這種高富帥職業有着大好的人生不去享受,放着未知的知識不去探求,捨棄一切來和普通士兵們同歸於盡。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就算是奧薩馬·本·拉登大叔也沒有親自的赤膊上陣啊!當然作爲幕後人員,加上對付的是敵國,那時候的喬吉對於拉登大叔的所作所爲還感到很歡樂呢!

在檢查完了這一切之後,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的幾名衛兵。不能不再次乘坐令他們痛恨的吊籃回到城牆之上。此後在根據他們的回覆來決定是否打開城門。這是爲了能夠防止底下的士兵爲敵人所脅迫,而傳遞出虛假的訊息。同時着乘坐吊籃返回所花費的時間,還有過程當中產生的精神刺激。對於低級的精神控制類法術而言,效果可以說是拔羣的。

在基本上確認無誤之後,阿克羅伊德騎士一聲令下

。絞車間裡的十二名壯碩衛兵,開始吃力的轉動着自己身前的絞盤。在鐵鏈與石壁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之後,那重達到15000磅的柵門在輕微的震動之後,也開始緩緩上升。

同時城門洞裡面也有衛兵在接受了命令之後,開始移動門閂,爲城門的開啓做準備。

當來自卡拉達的第一支輜重隊進入勃蘭登堡之時。立刻就有人安裝規定對他們進行接待。同時軍需處的官員們對帶來的物資進行了第二次檢查。這次是爲了清點貨物的數量,同時檢查其中的質量好壞。爲之後的入庫工作做着先期準備。

總之雖然帶來的物資並不是現在勃蘭登堡所急需的,但其代表着的意義卻是非凡。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當中,來自卡拉達的物資會源源不斷的運送到這裡。補充着之前戰鬥當中所發生的損耗。

隨着城門的打開,早就聞風而來的商人們就在城門外排起了長龍。雖然依照規定不能夠放這些銷售食物的商人入城,但是在城門外進行交易還是可行的。既然規矩不能夠違反的話,那麼找一點變通些的方法卻是可行的。

這車車的宰殺好的新鮮牲畜,還有少量的禽類、蛋類以及部分蔬菜被運進了勃蘭登堡,之後空車又被拉回到城門之外。各個領地的採購員們都在城牆之外,和那些市儈的商人們討價還價。好在這就是他們的本職工作,倒也應付的遊刃有餘。

固然如格林所料,今夜的晚餐上多出了數日未見的生菜沙拉還有較少出現的烤肉。特別是對於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綠葉蔬菜的人而言。這簡單的紫甘藍沙拉簡直就像是沙漠當中的綠洲啊!

雖然處理的工藝稱得上是拙劣,但是喬吉可沒有計較那麼多。雖然不能夠夠稱得上是狼吞虎嚥,但也是吃的津津有味。餐桌上唯有希倫一人表現的有着悶悶不樂,見慣了的喬吉知道他一定又是因爲什麼原因,被瓦爾騎士給修理了一頓。

入夜之後,有某位仁兄不請自來的到了喬吉的屋內。面對着這樣的情況,喬吉也只能夠一臉疑惑的望着那位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做外人的格林。

在這短暫的沉靜之後,抱着某種目的而來的格林率先開口了:“這次的蠻族襲擊,是有露西亞王國在背後插手的結果吧!”

對於這樣毫不拐彎抹角,直接就開門見山的提問

。喬吉並沒有直接就予以回答,而是一臉微笑的反問帶:“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格林。”

“這不是明擺着嗎?那遠超過以往射程的巨型投石車,高大的足夠直接登上勃蘭登堡城牆的大型攻城塔,還有那堅固到騎士也需要花費一番手腳的攻城錘。着哪一樣是蠻族自己能夠製造的出來的。如果不是有着其他勢力援助的話,就憑蠻族我看連能夠製造這些器械的工匠都找不到吧!”格力如數家珍般的指出了一個個的疑點。看得出來,雖然事先並沒有得到什麼消息。但跟能夠體現出他在這方面不僅有天賦,而且肯下功夫。

“所以你就想到了露西亞王國嗎?”雖然年紀比對方要小,但是喬吉現在的表現卻像是一名老師,在對自己的學生循序誘導。

見到喬吉並沒有反駁自己的說法,格林開始了再接再厲:“之前並沒有這種感覺,只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直到喬吉你今天上午提到了,科魯茲王國與露西亞王國這兩個國家,與我們諾汗的關係。還有露西亞王國可能的所作所爲之後,我纔想到會不會是他們促成的這次史無前例的蠻族南侵。自從有了這種想法之後,我發覺以往每次蠻族南侵的數量,都在一個較爲穩定的水平之中並不是偶然的。雖然我還不清楚這裡面的原因,但是一定有什麼影響着這一切。所以,這次蠻族南侵的人數暴漲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吧!”

又經過了一小會兒短暫的冷場之後,喬吉開口說到:“雖然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露西亞王國插手其中。但是我們也一直對此抱有懷疑。”

“這麼說我的猜測並沒有錯了。喬吉你既然知道的話,爲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們。”格林的臉色拉了下來,對喬吉說話的口氣也變得重多了。

喬吉說着兩手一攤:“在決定性的證據出現之前一點都僅僅是猜測不是嗎?”

格林立刻都悟到了其中的意思,他在愣了一下之後便笑着說到:“那麼打擾了!晚安,祝你有個好夢!”

就在格林轉身出門的時候,剛好碰見了從外面歸來的希倫。在相互點頭示意之後兩人擦肩而過。

“話說你們這麼晚居然還有話題要談啊!”希倫有些疑惑的扭頭問喬吉到。

喬吉聳了聳肩反問到:“你還是好好休息怎麼應付瓦爾騎士吧!今天可能又被訓斥了

。”

說着他趁希倫陷入自我厭惡的時候,趕緊將自己用被子一裹,開始了假寐。很快的喬吉便在這兩人間當中陷入沉睡。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經歷過這樣安祥的睡眠了。在他身旁不遠處的希倫,在撓了很久的頭髮之後,也把握時機休息。但其它正在值夜班的衛兵們,仍舊就冷風與黑暗當中堅守着自己的崗位。畢竟蠻子們還在不遠處的營地上忙碌着,他們就像是一羣不知疲倦的亡靈一般,夜以繼日的忙碌着。

就在這樣一個美麗的清晨,那紛紛揚揚的肆虐了幾天的大雪過後,天空像海一樣蔚藍,甚至比海更加晶瑩剔透。千峰萬嶺,極目望去,盡是白色,閃耀着一片連接不斷的銀光。山頂積雪未融,如白銀宮闕。

而遠處的蠻族營地當中再也見不到一頂像樣的營帳。一輛輛堆滿了物資的馬車與爬犁,正組成着合適的方隊向着更北邊離去。這樣的隊伍可以他們在攻城之時要規整的多,可以想象在此之前他們是放棄了自己多大的優勢。

在原先營地的廢墟中、屍體邊,他們不停地重整隊形,登上各自的戰馬,組成了龐大的戰鬥隊形離開。

最後,太陽終於落到明都勃蘭登堡附近的羣山之後,把整個天空染成火紅,所有的山丘彷佛都沾上鮮血,原本雪地上也泛紅。與山崗不同,那原本潔白的雪地的確是被蠻子們的鮮血給染紅的。此時,勃蘭登堡保衛戰才終於結束,除了逃走、戰死或被蠻子們自己給處理的傷患屍體外,原本的營地當中基本上沒有任何活着的敵人。

勃蘭登堡上的喬吉等人就這樣看着敵人自行撤退。唯有喬吉在一旁嚷嚷着叫到:“我說蠻子們既然害怕的跑了,我們爲什麼不派騎兵從後面去狠狠地湊他們的屁股呢!您看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不僅能夠爲這十幾天來被憋在樓鬥裡的憋屈出一口惡氣。說不定還能夠獲得一些不錯的戰利品呢!”

不過被瓦爾騎士給瞪了一眼之後,他立馬就老實了。

在對方主力爲遭受到嚴重損失的情況之下,貿然出擊去追襲敵軍本來就是一件相當冒險的事情。在考慮到對方的人數還是己方的數倍之巨,且撤退之時有章有法,並不是潰敗。這種行爲基本上可以和自殺式的衝鋒畫上等號了。再說誰也不知道現在的蠻子們是真撤退還是假撤退。爲了防止他們殺個回馬槍,就連城下的屍體在今天當中也不能夠開門派人處理。好在是冬天,那些屍體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腐爛發臭。對勃蘭登堡的守軍而言,影響並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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