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乾了頭髮,塔塔米在天野美咲的攙扶下回到了病房。當然,塔塔米並沒有虛弱到連路都走不好,只是天野美咲執意要攙扶他,他也沒有辦法拒絕她。
塔塔米躺到病‘牀’上之後,天野美咲叮囑了一番,就離開了病房,不知道去了哪裡。
一整天,除了中午吃飯時御阪美琴四人組來看望他一次以外,其它時間他都在呼呼大睡,因爲呱太醫生冥土追魂說了,睡眠有助大腦的恢復,所以塔塔米便名正言順的睡起了懶覺。
就這樣......慢慢到了晚上......
彎彎的月亮不知不覺已經升到了樹梢上,散發着柔和的月光,旁邊的星星也不甘示弱,也一閃一閃的散發着它那微弱的光芒。
天野美咲沒有在病房裡,她目前還沒有出院,所以在冥土追魂的勸導下,回到了她自己的病房,塔塔米一個人在病房裡,躺在‘牀’上,眼睛緊閉着,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着他還活着。
“嗡嗡嗡......”
塔塔米放在‘牀’頭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唔......”塔塔米捂着額頭,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摸’到了‘牀’頭的手機,放到了耳邊,有氣無力的說道,“麼西麼西......我是榻榻米......不對,是塔塔米。”
“塔塔米救命啊!”
手機中傳出上條當麻的聲音,讓塔塔米微微一愣。
塔塔米慢慢的坐了起來,有些疑‘惑’的向上條當麻詢問道,“阿上,大晚上的救什麼命?”
“魔法師......那些魔法師已經下了最後的通諜,今晚0點就要消除茵蒂克絲的記憶了!”
“什麼......唔......”塔塔米聽了上條當麻的話,吃了一驚,頭又痛了起來。
“塔塔米,你怎麼了?”對面的上條當麻聽到了塔塔米的呻‘吟’聲,趕緊詢問了起來。
“沒什麼......你沒有告訴那些魔法師我的事情嗎?”塔塔米強忍着頭痛說道。
“說了,可是他們不相信。”
“我知道了......等會兒我會過去的......”塔塔米想了想,對上條當麻說道。
“可是......”對面的上條當麻猶豫了一下說道,“塔塔米,聽你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你真的沒問題嗎?”
“我沒什麼事,放心吧,你告訴那些魔法師,讓他們等着我,我會向他們證明的!”塔塔米強忍住疼痛,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變的正常。
“我知道了,我會告訴他們的,你......”
“就這樣吧,等會兒見。”塔塔米不等上條當麻說完話,就掛掉了電話。
“我去......居然在這個時候......神裂和史堤爾兩個人真會挑時間......”塔米捂着頭,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是幾天前,或者是再過一段時間,塔塔米恢復了,他們再來,說不定塔塔米還能應付過去,但現在他差不多等於是個廢人,別說神裂火織了,恐怕一個普通的路人甲都能要了他的命。
“唔......算了,我去給他們解釋一下有關記憶力的事情就行了,至於與自動書記戰鬥之類的事情,還是‘交’給神裂火織和阿上他們解決吧。”塔塔米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
從病‘牀’上爬起來,將手機揣在兜裡,看了一眼桌子上冥土追魂給的止痛貼,塔塔米猶豫了一下也全收起來了。
因爲醫院的住院部有專人值班,所以從大廳出去顯然有些不明智,塔塔米打算翻窗戶。
“咔啦——”
塔塔米拉開窗戶,習習的晚風迎面吹來,使得塔塔米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
“又開始了......”塔塔米忍住疼痛,掏出一張止痛貼,貼在了額頭上,只是他沒有發現,一張止痛貼從他口袋裡悄悄的掉了出來。
因爲塔塔米的病房在一樓,窗外是醫院裡用來讓病人散心的小公園,所以塔塔米翻出窗戶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一樓居然沒有裝防盜網,是對自己醫院的安全很放心嗎?”跳下窗戶,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病房,塔塔米感嘆了一句,然後跑向了大‘門’。
塔塔米說的對,如果是在中國,只要是在一樓,恐怕家家戶戶都會裝上防盜網,不然哪一天指不定什麼東西就沒了,比如我就被偷過.......
“呼呼......”
塔塔米躡手躡腳的來到大‘門’,‘門’衛室裡的保安靠在椅子上,輕輕的打着呼,嘴裡還不停的嘟囔着一些夢話,這給塔塔米制造了一個離開的好機會。
塔塔米迅速的從旁邊的小‘門’閃了出去,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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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漆黑的的走廊中,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是那麼的響亮。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塔塔米的病房‘門’外嘎然而止。
“咔嚓——”
病房的‘門’被擰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身影走了進來,打開了病房裡面的燈。
燈光亮起,照出了來人的模樣,正是呱太醫生冥土追魂。
冥土追魂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病‘牀’,又看了看在夜風下微微擺動的窗簾,眉頭擰到了一塊。
“這小子......監控器上拍的人果然是他!”冥土追魂渡步到窗前,將窗戶關上。
“這是......”
關窗戶時,冥土追魂發現窗臺上遺落着一張紙片,撿起來藉着燈光一看,正是他送給塔塔米的止痛貼。
“塔塔米呀......”冥土追魂看了看窗外天上的月亮,有些擔心的自言自語道,“我送你的止痛貼,只能起效三次,三次之後就不在對人體起作用,我已經幫你貼過了一次,還剩下兩次,希望你能省着點用啊......”
冥土追魂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病房,回到了他的辦公室兼臥室。
坐到了電腦前,冥土追魂翻了一下監控記錄,大‘門’的攝像頭正好拍到了塔塔米的身影。
看着塔塔米身穿病號服,在夜‘色’下瑟瑟發抖的樣子,冥土追魂拿起了旁邊的電話。
“亞雷斯塔,我知道你在的。”
“吱吱吱......找我有事嗎?”電話中傳來一陣雜音,緊接着亞雷斯塔那獨特的電子音響了起來。
“不要再對我的患者出手了。”冥土追魂凝重的說道。
“你的患者?我有對誰出手嗎?”
冥土追魂閉上了眼睛,“亞雷斯塔,我醫院的保安可是很少在晚上值班時睡覺的,所以......別跟我裝糊塗。”
“......”亞雷斯塔沒有說話,看起來是默認了。
“那孩子的大腦已經經不起任何的傷害了,不管你是抱着什麼目的,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冥土追魂睜開眼睛,緊緊的盯着亞雷斯塔的大樓所在的方向。
“你這是在警告我嗎?”
“你也可以這麼認爲,如果他出了院,你怎麼處置他,我都沒有意見。但只要這個孩子在我的醫院待一天,他就是我的患者,我作爲一名醫生,要對他負責!”冥土追魂的話語擲地有聲,這是他作爲一名醫生的職責。
“計劃已經進行到最後的階段,我已經無法收手了,只要過了這次,我將不會再對他做什麼事。”
“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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