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理事長亞雷斯塔
學園都市理裡有一棟沒有窗戶的大樓。
大樓裡的空間若稱之爲室內實在太過寬廣,而且完全沒有照明設備。但是房同內卻充滿了星星般的亮光,因爲房間四周牆壁上設置了無數的熒幕跟按鈕,正在發出光芒。從大大小小數萬個儀器延伸出來,多達數萬條的纜線與管道,如同血管在地面上延伸,全部集中在房間中央。
房間的中央有根巨大的試管。
直徑四公尺,全長超過十公尺,以強化玻璃製成的圓筒型容器,裡面灌滿了紅色**。
據說這顏色代表這是一種弱鹼性培養液。當然,對於近矢來說,這些東西只能讓他產生似曾相識的感覺,因爲他就是在那裡面降臨的。
試管之中有個穿綠色手術服的人類,頭下腳上地浮着。
除“人類”這兩個字之外,沒有任何形容詞可以形容他。這個有着銀色頭髮的“人類”,看起來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聖人又像囚犯。
該說是他獲得了“人類”所能追求的所有可能性,或是他捨棄了“人類”所擁有的所有可能性?
不論是哪一種,唯一可以碓信的是,只有“人類”這個字眼能夠用來形容他。
這就是,前最強魔神,亞雷斯塔麼。近矢心裡感到一陣沉重。
“來到這裡的每個人,都會仔細觀察我,然後做出與你相同的反應--”
沉在試管內的“人類”說話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聖人又像囚犯。
“--但是能用機器代勞的事,何必要人類自己來執行?”
這就是眼前這個“人類”的存在方式。
自己的一切生命活動都可以靠機械來維持,所以這些事情靠自己來做是沒有意羲的。這個推定壽命已達一千七百年的“人類極限”,如今就展現在近矢眼前。
近矢喉嚨感到有些乾燥。即使近矢從動畫,小說上對亞雷斯塔這個人有一定的瞭解,可是這樣直面他還是讓近矢壓力很大,因爲誰也不知到亞雷斯塔到底在想什麼。而且,面前的這個人可是可以輕鬆秒殺自己的老怪物,要是他知道自己清楚他的一些計劃,誰知道他會不會滅口呢??
之前之所以能輕鬆面對,用遊戲人生的態度看待這個世界,只是因爲還沒遇到能威脅近矢生命的人。
現在,近矢遇到了。
送近矢進來的結標淡希敬畏的看了一眼巨型試管,回頭朝近矢點了點頭,瞬移出去了。
近矢強迫自己把目光從亞雷斯塔身上轉移開,轉頭看着結標淡希。本來,結標怎麼說也算一個美女,但現在近矢可沒有什麼心情去泡妹。也對結標點點頭,看着她瞬移了出去。
“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我把你叫來的理由--”
學園都市統括理事長,“人類”亞雷斯塔倒浮着,用嚴肅的口吻說道:
“lv5之間是不準隨便戰鬥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難道叫我來就只爲了這麼一點事麼,恐怕這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近矢深吸了一口氣,壯着膽子說道。“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哦。呵呵,真是個有趣的小傢伙呢。”亞雷斯塔見近矢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倒是說出了上面這樣的話,有些驚訝。“真的很奇怪,一個實驗體對世事怎麼會有這麼敏銳見識呢,甚至遠超在這個世上和火了幾十年的人,和‘妹妹們’完全不一樣呢。”
(小前:以這個世界的規則,似乎靈魂穿越這種事是無法發生的呢)
“這有什麼,你叫我來不會只是嘮嘮家常吧。直奔主題吧。”近矢沒想到亞雷斯塔這老狐狸居然也有唐僧傾向,見亞雷斯塔似乎沒有什麼惡意,倒是有些放開了。
“呵呵,年輕人的性子果然是急啊,叫你來一定要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這個白老鼠怎麼會有資格見你這個研究所所長呢?在你眼裡,我頂多也就是隻強壯點的白老鼠,有什麼資格去計較那些無聊的東西呢。你還是快把你要說的講出來吧,這樣下去我很有壓力的。”近矢用自嘲的語氣,陳述着一個殘酷的事實。
我近矢光一,就是你的白老鼠。
“真是有趣呢,這麼乖的lv5還真是第一次見呢,找你來,只是確定一件事。”亞雷斯塔的語氣自始至終都是那麼輕鬆,“現在確定了。”
“哦,你要確定什麼呢??”近矢聽了亞雷斯塔的話,一頭霧水。心也一下提到嗓子眼。
“我確定了,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穿越者。。”
。。。。。。。好吧,我承認這是在湊字數,因爲以上都是近矢的幻想。
“你有成爲lv6的潛力。”
亞雷斯塔的話如一聲驚雷,瞬間,近矢就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對這幅纖弱身體的怨念一下子爆發了。
“開什麼玩笑,我這種病秧子,怎麼可能成爲lv6!!!”近矢瘋狂的大吼着,身上開始散發出紫色的光芒。這些光芒在近矢周圍形成了數跟長槍,然後全部以超音速打向了亞雷斯塔。由於在沒有保護措施下催動lv5的能力,他的嘴角,眼睛,耳朵裡開始流出血來。
可是,沒有效果。
所有的念力槍,都粉碎在試管壁上,而試管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果然沒用嗎,這種加持在試管上的力量就是魔法嗎??果然是不一樣的法則。最強魔神啊!”雖然瘋狂了,但是近矢還是保存了一絲理智。這份瘋狂也不乏試試亞雷斯塔實力的意圖。當然,這一切在亞雷斯塔面前都是無效的。
近矢開動最大能力整整轟了170多秒,最終,身體承受不了高強度的能力運用,無力的軟倒下來,渾身如觸電般顫抖着,卻還是倔強的擡起頭,冷冷的看着毫髮無損的亞雷斯塔。
“很強的攻擊強度呢,如果全力發動,即使是NO.2也會重傷呢。爲什麼卻奈何不了遠遠弱於NO.2的NO.3呢?”亞雷斯塔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
“你怎麼可能理解我對美琴的愛啊。”近矢心中吐槽着。
“學園都市有能力在一開始就測出一個人的‘素養’,但是這種程度的檢測只能檢測到lv5沒錯吧。所以你要叫我來。”渾身陷入能力副作用的近矢此時倒是出奇地冷靜,四號沒有顧忌自己此刻糟糕的身體狀況。
“沒錯,能不能達到lv6是無法用機械檢測出來的,即使是我,也只是能大概估計出一個人的最高上限。”
“那麼,你的結論就是我擁有達到lv6‘素養’麼,有什麼理由嗎?就依靠我這廢柴般的身體??”近矢此時此刻無比期望聽到那個能令他激動的答案。
“lv6和身體無關,即使是一個身體機能瀕臨停止的人,在某些方面達到要求,一樣可以達到lv6.”亞雷斯塔的話這下真的把近矢鎮住了。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的身體也差不多了吧,你可以走了。”
“慢着!!!”阻攔住剛剛瞬移近來的結標淡希,近矢抱着最後的期望問亞雷斯塔:“我有強化這副身體的希望麼???”
亞雷斯塔沒有回答。
結標淡希像是突然接收到什麼指令,不顧近矢的阻攔,把近矢傳送了出去。
外面,早已準備好的研究所車隊,迅速把近矢裝進了簡易生命維持裝置中。
近矢,已經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