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夜色中,常盤臺顯得異常的寂靜,或許是因爲這裡有擁有一個強的不得了的舍監,所以夜晚,這個原本屬於學生這種夜貓子的時間,居然真正的安靜了下來。
當然也有例外,一身朦朧的電光閃爍,靈活的越過學校周圍的圍牆,迅速的來到宿舍樓下,然後一躍而起,剛好落到了其中的一個陽臺上。
“哈,好累啊。”宿舍之中已經關燈了,在炮姐自己的窗上隱約間有着一個人性的凸起,似乎是有人在牀上睡覺一樣。
嫺熟的將被子掀開,然後將牀上的大型玩偶放到一旁,炮姐隨後將被子整理了一下,就準備睡覺了,但是很是突然的,牀底下居然傳來一陣呼喊的聲音。
很是低沉,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嗚咽,聽到這個聲音,炮姐不由的一陣驚悚,後背上,一陣冷汗已經隨着後背留下。
“誰,誰在那裡。”有些驚慌的,炮姐開口喊道。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聲音依舊有些低沉,但是已經隱約間可以聽出聲音的來源來了。
“黑子!”炮姐跳下牀,向着牀底下看去,但是還沒有徹底看清楚,只見一個身影向着自己撲來。
毫無防備的炮姐,瞬間被這個身影撲倒在地,果然不出所料,牀底下的身影毫無疑問,正式白井黑子。
但是,此刻的白井黑子卻有些不是很正常,對於炮姐來說,更是一件驚悚的事情。
只見從牀底下鑽出來的白井黑子,一身極爲正常的睡衣,但是唯獨不同的是,腦袋上居然盯着一個**!
對的,沒錯,就是**,甚至手中還拿着**,意圖向着炮姐的腦袋上套上去。
“姐姐大人果然是中了脫衣女的詛咒,這纔剛剛回到宿舍,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脫起衣服來了,甚至,甚至!啊啊啊,姐姐大人身上居然還帶着類人猿的味道,這,這,這。”白井黑子看着炮姐,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和黑子同牀共枕的姐姐大人,居然和類人猿私奔了,甚至身上留下了屬於類人猿的味道,天啊,你爲什麼這樣子對我。
眼淚瞬間奔涌而出,黑子感覺很委屈,黑子現在需要安慰。
“姐姐大人,就算你已經不純潔了,就算你中了脫衣女的詛咒,然後被那個類人猿趁機而入,啊啊啊啊,告訴我,按個類人猿是誰,黑子要把他大卸八塊。”說着說着,內心的悲傷就已經超脫了黑子的承受能力,坐在炮姐的身上,黑子大聲吼叫喊道。
但是下一刻,聲音剛剛從嘴巴里喊了出來,隨後隨之而來的,就是那傳說中的呻吟聲。
電流從黑子的身上穿過,但是從黑子嘴巴里傳出來的,不是所謂的什麼哀嚎,而是陣陣興奮的聲音,怎麼說呢?嗯,只能說是,變態的體質和正常人不大一樣。
“姐姐大人,就算是姐姐大人已經被那個類人猿玷污了,但是黑子依舊愛着姐姐大人,姐姐大人,你就放心吧,黑子不會嫌棄你的,黑子一定會一如既往的愛着姐姐大人的,啊啊啊。”在陣陣電流下,黑子艱難的說道。
但是,面對已經接近暴走的炮姐,黑子最後還是被徹底的鎮壓了。
常盤臺的夜晚是寧靜的,除了一陣陣的低沉的嗚咽聲,隱約間在常盤臺的宿舍中迴盪,如果不是有着舍監的鎮壓,估計着就是新的都市傳說。
朦朧的夜色中,御阪美琴沉沉的睡去,不知是否是響起了白天和孔儲的接觸,臉上總有着一抹消不去的紅暈。
手中握着的是一個綠色的玩偶,仔細看去,正是炮姐昨天晚上剛剛得到的呱太公仔玩偶。
嘴角微微露出的笑容,一時間竟然有些傾國傾城的味道。
位於牀底下的白井黑子,看着傾國傾城的炮姐,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但是身上卻是完全被繩子牢牢的綁住,任憑怎麼動作,始終是沒有掙脫開的跡象。
最終只能無奈的看着炮姐微笑着入睡,黑子感覺很難受,自己家裡養着的最美的一朵花,卷趁着她沒有注意,被一個不知名的類人猿搶走了,黑子感覺很難受。
一夜無言,常盤臺最終還是在舍監的震懾之下,又度過了無比平凡的一天。
但是對於常盤臺來說,這是無比和平的一天,請注意,這裡是和平,不是核平,這裡是學園都市不是東木市。
夜色中,一個身影狼狽的蹲在孔儲家附近,似乎正在等待着孔儲回來,但是奇怪的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始終沒有看到孔儲出現的身影。
毫無疑問,這個時間點,會出現在孔儲家門口的身影,除了來找飯吃的上條當麻恐怕也沒有別人了。
很奇怪的是,孔儲依舊沒有回來,朦朧的夜色中,始終沒有孔儲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難道孔儲被那個嗶哩嗶哩留下了?會不會又被電擊送進醫院了,早知道就不應該那麼早跑的。”上條當麻有些後悔,如果當初自己不跑的那麼快的話。
如果自己當初把炮姐引走的話,或許現在就能看到孔儲的身影了,或許現在就能吃到美味的晚飯了。
上條當麻很後悔,上條當麻哭泣中,上條當麻繼續捱餓。
夜色中的學園都市,和白天的光亮完全不同,有多少光明就會有多少的黑暗,夜色中這個學園都市中,最危險的職業,終於展露出了他的獠牙。
城市中,陰暗的角落,不良開始四處晃盪,一場場戰鬥,在所有人看不到到的地方展開。
這些戰鬥,如今都被一個名字所牽扯,或者說,最近突然增加的戰鬥次數,正是因爲這個名字所引起的。
幻想御手,都市傳說之一,一個可以提成人能力等級的東西。
而這個,也正是孔儲的目標。
夜色中,孔儲沒有回到宿舍,和炮姐分別後,沿着學園都市最爲陰暗的小路,緩慢的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