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小菡來到曉雨的牀邊,她靜靜地坐下,撫摸着曉雨的臉,那樣子就好像一個男人貪婪地看着自己的喜歡的人一樣,可是小菡的神情卻充滿着不懷好意,此刻她抓緊曉雨的肩膀,慢慢地用力把它扭動起來。
曉雨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驚醒,眼睛瞪大目睹了眼前那個兇狠的小菡,她不知所措地想發出求救的聲音,可是卻發現嘴巴已經被密封了。
曉雨想極力逃脫小菡那好像魔爪般狠毒的手,想着自己不但深入,當她運轉身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無數的手臂壓在了牀鋪的上面,爲什麼?小菡會變成這樣?
曉雨驚懼而困惑地注視着這個面目全非的小菡,心中疑團如同一個密封的塞子一般堵截在她的腦海裡面了,想繼續掙扎卻發現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此刻小菡把曉雨從牀上整個人抱起,然後把她擡了出病房。
午夜的醫院格外的寂靜,一條平靜得出奇的走廊上面只有漆黑和冷清的環境,那走廊上自動的感應燈發出微弱的光芒,點綴着這裡的一切,因爲沒有聲響,所以奔跑在走廊上的小菡那清脆的腳步聲顯得更加刺耳,那是一雙鮮紅高跟鞋發出的噠噠噠的詭異敲擊敲擊聲。
她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呢?曉雨惶恐地在小菡的背上沉思,隨着她行走的速度不斷加快,曉雨的心也懸了起來。
噠噠噠的高跟鞋碰擊聲盪漾在整條醫院的二樓走廊上,格外的突兀而且這聲音當中如同夾雜了無數粗粗的喘息聲,是誰在這裡嗎?曉雨幾次試圖脫離小菡的身體,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根本沒有辦法使用出任何力氣。
當小菡抱着她來到醫院3樓的時候,曉雨的心咯噔了一下,小菡把自己帶到樓上?這是爲了什麼?她不解地沉思,雖然極力想擺脫,但是身子還是依然動彈不得。
此刻,小菡突然在三樓的手術室停住了,她推開手術室的門,把曉雨整個人防放到手術牀上,然後又輕撫她的額頭說道:“乖乖在這裡,等下會有人來接你的!”
什麼?有人會來接我?曉雨雖然不能動彈,但是臉上的肌肉波動還是可以看到她詫異的表情。
“哈哈!沒事的,你就好好在這裡等着吧!”小菡露出那種與往日完全不同的奸笑走了出手術室。
之後就只剩下曉雨在這個房間了,只是她感到這個手術室好像有點不一樣,是什麼地方呢?剛纔明明在醫院的位置啊?慢着?!這個醫院不是隻有兩層嗎?那她剛纔是怎麼把我擡到第三層的?
想到這裡曉雨的頭皮好像過電般一樣劇烈地麻了一下,出事了!這時她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想着做除判斷或者相出解決的辦法,可是她才發現一切已經太遲了,現在的醫院四周那裡還是手術室的模樣,這裡四周都是房間,許多道門分別不知道通往那裡,曉雨發現自己又能動了,於是她從牀上坐起,然後開始走動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裡?也不知道爲什麼小菡要帶自己到這樣的地方,可是目前曉雨就只能探索,試圖找出可以離開這裡的辦法,然後再從長計議。
她在這個奇怪的地方行走着,每每走到一個房間的門外都駐足一會見,只是她不敢進去,因爲這裡的房間實在太多了,也不知道那個可以進去,她一邊走一邊左右顧盼,儘可能地區尋找那可以進入的地方,可她四周熊鄒卻還是在那些房間附近徘徊。
是什麼?難道迷路了嗎?就在她感到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她突然從某一條通道中聽到一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過來,她循着聲音緩步走去,全身的神經開始慢慢地繃緊,那聲音也隨着她的接近而變得巨大,當她來到那聲音不遠處的時候,正看見一個穿着白色工作服的護士背對着她站在走廊窗戶的前面。
曉雨小心翼翼地靠近,隨後小聲地詢問道:“請問你是誰?”
護士沒有回答,但是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卻不斷在耳邊迴盪,曉雨再次靠近一些然後又禮貌地說道:“你好!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護士好像是有點反應了,可是動作卻極其的緩慢,她好像機械一般往曉雨的這邊轉動身子,嘞嘞地好像有些骨頭正在碎裂一般那聲音好像鑽心的痛楚一般來到了曉雨的心臟,駭得她幾乎被那骨頭的聲音嚇破了膽。
只是當護士轉過頭來的時候,曉雨卻看到一張沒有五官的慘白的臉正對上了自己的兩隻眼睛!
那臉不僅僅沒有五官,而且平整得如同一張沒有任何裝飾的白紙,她戴着護士帽,留着一把短髮,而且手中還好像拿着什麼,是一條長長的東西,曉雨沒有看清楚那東西,離開轉過身子亡命地往反方向跑去!
她驚恐萬發地逃脫着這種死亡的降臨,她發現剛纔那護士正拖曳着那長長的東西走了過來,雖然是這樣但是她的動作卻格外的敏捷,不一會兒就來到曉雨的背後,並且用那長長的東西捆綁住了曉雨的脖子!
此刻曉雨真正看到那個東西是什麼了?那不是人類肚子裡面的小腸嗎?好惡心的一種腐臭和血腥從小腸的各個部位傳來,讓眼前的曉雨胃部翻涌着無數的胃酸,汩汩一些嘔吐了一地的污穢之物。
那可怕的護士看到曉雨正在瘋狂地嘔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昂後合,極度誇張的,而且她還用手指指着那污穢的物質,隨後還趴下身子*食那骯髒的食物!
看到這裡,曉雨的內心更加恐懼了,這個護士怎麼這樣?她嘔吐完後轉身繼續就是逃跑,可是此刻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剛纔的房間裡面,就是小菡帶她到的那個手術室,只是現在卻多了一個臉上帶着壞笑的醫生把她包圍到了牀上!
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把被幾個男醫生擡上了那事先準備好的手術牀,然後噔的一聲頭頂上的手術燈打亮了,他們要幹什麼?這是曉雨臨昏迷的時候最後想到的事情。
不到一秒後,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好像被強制性注入了什麼液體一樣,很快她感到一陣暈眩就昏倒過去了。
一個嘴巴中說着日語的傢伙正和旁邊的幾個醫生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之後然後把曉雨推動了起來,那是一個可活動的病牀,很快曉雨就被帶走了,那些醫生的後面站着一個女孩正是夏小菡。
這時就在郭觀恆的家裡,他的女兒郭海琪坐在沙發上詢問到:“爸爸,爲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婆娘?”
“哈哈!”郭觀恆爽朗地一笑撫摸着他女兒的頭髮說道:“她還有利用價值,爸爸一定會爲你報仇的,還有你的哥哥!”
郭觀恆撫摸着那個全家照,一種懷念的表情浮現在他的臉上,可是他卻極度憤恨着一個人,他曾經也是他死對頭的兒子,可惡的傢伙!郭觀恆把手中的茶杯捏碎,然後繼續注視着水盤中的畫面。
那水盤裡面呈現出的是曉雨被幾個醫生帶到一間林中的破爛小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