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帶走了李永紅等人後,還爲他鎖好了院門。
夜幕降臨,監舍裡又開始上演對雲飛肉體加精神的摧殘大戲,自從她進來後,這個節目沒有一天間斷過,所不同的是,今天警察在監舍裡又增加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此人就是和雲飛一起進來的露露。
雲飛,被虐的對象,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多麼希望今晚能夠倖免,那個受虐的對象是露露,可是,她的願望未能實現,在老大的召喚下,她們居然提出讓露露首先出節目。
露露在其他監舍裡也受到了各種非難,所以,這種交流可以互通有無,使各個監舍的節目更加豐富多彩,而且質量上還有大的提升。
露露獰笑着,將白天吃飯時從食堂偷來的一個凍冰的胡蘿蔔從衣兜掏出來,並在一個撿來的飲料瓶裡裝滿了開水。等一切道具準備好後,露露彙報道,“老大,冰火兩重天的準備工作做好了。”
“道具很簡單嘛,快開始吧。”
“請幾位姐姐把她的衣服扒光吧。”
“不用我們動手,你,自己脫!”一個女嫌犯上前喝道。
雲飛只得一件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什麼也沒有留下。
露露此事表現得很鎮定,“老大,這個節目還算刺激,我得要兩個幫手。”
“你們兩個過去。”老大爲露露派了兩個幫手。
“兩位姐姐,勞駕把她按倒在地,做成大字形狀。”
於是,雲飛被迫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沒有想到,和自己玩過雙飛的姐妹此時竟然能折磨自己。
露露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在雲飛的下水道里猛地把凍冰的胡蘿蔔塞了進去,連疼帶冰,雲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插弄得大聲尖叫,下面還噴出了談黃色的液體,她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但她不敢反抗,兩條腿只是下意識的夾了一下,很快就被那兩個女嫌犯給死死地按住了。
“舒服嗎?姐。”露露在衆人的狂笑聲中問道。
“露露,你個忘恩負義的臭婊子——”雲飛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這露露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臭婊子?你纔是臭婊子呢!媽的,你強迫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賣*,你喪盡天良你……”還沒等露露還口呢,老大親自上前就是幾腳,踢在雲飛的肚子上。
“老大,您歇會兒,我來。”露露笑的更加燦爛了。只見她在雲飛的小肚子上狠狠地一腳,隨着一聲慘叫,胡蘿蔔從裡面活生生的給蹦了出來。
“功夫不錯啊,怪不得小學時就叫人給開苞了。”露露知道雲飛許多的秘密。
“放上,我來試一下。”另一個女嫌犯提議道。
“姐姐稍等一下,我把這個放進去……”露露把那個裝滿了開水的飲料瓶強行塞到雲飛的*,連燙帶疼,雲飛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她的叫聲越慘烈,同監舍的這些女嫌犯就越開心的大笑。
“姐,記得用力啊,不然瓶子出不來的。”露露指點動作要領給那位女嫌犯。
“瞧好吧,你們。”這位女嫌犯膀大腰圓,完全是一副男人的身材,她是失手打死了一個人販子後暫時羈押在這裡等待宣判的,而且,她還是人販子兩萬塊錢賣過三家的女人,她此生最爲痛恨的就是人販子,剛纔聽露露說她連十三四歲的孩子都*着賣*,絕不是什麼好鳥。
雲飛的*燙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叫得嗓子都快破了,老大一個眼色,馬上就有人用臭襪子塞住了嘴。其實,就算她叫得再厲害,也不會有人來的,這件監舍離管教辦公室最遠,凡是關在這裡的女嫌犯都是有人打過招呼的,誰叫她們不老實交代問題呢,警察是不會動手打人的。
只看見一個大腳卯足了勁踩在雲飛小肚子上,頓時,屎尿噴了一地,一股惡臭直鑽鼻孔。
“晦氣,真他媽的晦氣,給老孃吃了!”老大發話了。
兩個女嫌犯鬆開雙手,捂住了鼻子。
雲飛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當鼻子快到污濁物時,她噁心的吐了一口,眼淚滴在水泥地上,一頭長髮掃過地面,她忍住劇痛,趴在剛剛噴出的污濁物上,一動不動。
“幫幫她。”老大命令道。
在拳腳和骯髒之間,雲飛選擇了後者。她一邊吐,一邊吞食着自己的排泄物。
隨後,雲飛用自己的衣服擦拭乾淨地面後跪在那裡,因爲節目還沒有演完。
請示完老大後,又有兩個女嫌犯把雲飛的屁股按在牀沿上,兩條腿朝上,腦袋剛好在地上,一個女嫌犯用腳踩在了她像拖布一樣的長髮上。露露把剛纔的飲料瓶拿來,倒出了開水,把瓶子伸進洗腳水裡灌滿,等到了雲飛*位置時,她把瓶子倒過來,插到了雲飛的下水道里,還用手捏住瓶體,讓髒水灌得更快些,那些溢出的髒水順着雲飛的身體一直流到了她的臉上……
好不容易折騰累了,監舍的女嫌犯們才上牀睡覺。
雲飛偷偷的在被窩裡哭了一會兒,害怕露露再來折磨她,就把兩條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可是剛纔的變態折磨使她的下面嚴重受傷,她疼的不小心叫出了聲。
“媽的,還讓不讓老孃睡覺了?去,把嘴給我堵上。”老大很生氣。
“用這個吧。”露露拿出那個胡蘿蔔率先跳到了雲飛的牀上。
“來,夾着這個舒服一些。”露露掀開被子,把胡蘿蔔再次插了進去。“什麼時候焐消了什麼時候再取出來。”
此時的雲飛,感覺心就要從腔子裡蹦出來了,渾身痠麻,臉火辣辣的燒疼燒疼,口乾舌燥,嗓子冒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一閉上眼睛,露露凶神惡煞的身影就會浮現在眼前,揮之不去。她傷心極了,她把頭藏到被窩裡,無聲的哭了起來。
其實,她對自己有今天的下場一點都不覺得惋惜。她恨自己現在的丈夫,這個男人對她的傷害實在是罄竹難書,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人格上的侮辱……她受夠了,受夠了!像他那樣的男人死了纔好!她摸着自己的臉,很疼很疼,就像火燒火燎一般。她哭了,眼淚是爲自己的命運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