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裡,否則死!”
陌生的聲音從每一根巨大白色柱子的生面傳來。呼延星宇與鄧依嵐還好都是冷靜之人,沒有慌亂。呼延星宇緊緊地握着鄧依嵐的玉手,他的手心被汗水溼透。
呼延星宇也是第一次使用文曲星的力量進入到人大腦的裡面。不免有些緊張。接下來的事情,呼延星宇也不清楚要幹什麼。不過馬上,就明白了。
“沒有聽見沒嗎?快離開這裡,否則死!”陌生的聲音傳來,“不離開嗎?那就死吧!”
“依嵐,備戰!”呼延星宇拿出了裂刃,鄧依嵐也抽出了寶劍。
巨大的白色柱體上面,出現一個一個的人形東西,就像從沼澤泥潭中出現一個泥人一樣,全身留着白色的液體,不算是太噁心人。鄧依嵐看着還是一陣反胃。
每一個白色“泥人”都站在巨大的柱體側面,一個一個的看時向下走。
“雙蛟龍!”呼延星宇先發制人,接着喊道:“依嵐,你尋找進入星球內部的入口,我來掩護!”話落,兩把裂刃帶着鎖鏈飛出。“十倍速度強化!”
精神狀態下兩個人戰星力量並不消耗體力,而直接損害精神。呼延星宇戰星文曲,專門攻修精神力,所以他的精神力強大無比,可以支持長時間的戰鬥,鄧依嵐則尋找入口。
兩把裂刃捅破一個接着一個的白色泥人,洞穿了他們的身體,白色泥人也跟着潰散。
看起來很好打,可是那裡知道,這個白色星球上到底有多少白色柱體,每一個柱子分化出一個泥人,這又是多少個?目前呼延星宇只能定義爲無數。
就算是呼延星宇的精神力再高,也架不住“無數”個白色泥人,呼延星宇將希望寄託在了鄧依嵐身上,希望她能快一點找到入口。
眼前白茫茫一片,只有頭頂是黑色的星空。走到那裡都是一堆一堆的白色泥人。不需要鄧依嵐出手,呼延星宇直接全部解決。一次一次的投擲裂刃,一次一次的洞穿n多個泥人。
過了好長好長之間,兩個人一個找,一個攻擊。呼延星宇的精神力也消耗了大半。
鄧依嵐怎麼也找不到,一氣之下喊道:“十五倍力量強化!”這一嗓子下去,雙手大劍直接砍中一根白色柱子,然後白色柱子從鄧依嵐砍斷的地方斷裂。
“轟隆”一聲,白色柱體轟然倒塌。在柱子高几十米的地方也跟着斷裂,然後種鴿柱子倒在了白色星球上,接着呼延星宇身邊的一個白色泥人突然消失。還不算完,多米諾效應在這個時候有了完美的體現。
被鄧依嵐砍斷的柱子砸向了另一個柱子,另一根柱子倒塌,又砸向第三根柱子……
“不,不!!!”陌生的聲音大聲的喊道。白色泥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消失,這個時候,白色泥人不顧危險全部都跑向了不知道第多少根要倒下的柱子下面,泥人全身化成泥水,無數個泥人化成了泥水,成了一座小山,小山越積越高,最終最後一根要倒下的巨大白色柱子倒在了小山上,差一點砸中這根柱子前的一根新的柱子。
“星宇,快看,柱子?”鄧依嵐提醒道。
呼延星宇眼神看着四周成片倒下的柱子,忽然發現柱子的中間是黑色的,而外面是白色的。呼延星宇拉着鄧依嵐的手,走到了最初倒下的柱子跟前,拿出了裂刃,生出陰陽鏈,將左手的陽之裂刃對着柱子根部裸露在地面上的主體,向黑洞拋去。
兩個人就這麼看着陰陽鏈嘩啦啦的無線伸長,過了好久都沒有停止,就好像這個黑洞就是個無底洞,無情的吞噬着陰陽鏈。呼延星宇受不了了……
呼延星宇雙手向後一拉,說道:“回!”陰陽鏈飛速的回撤,一會兒的時間,陽之裂刃再一次回到了呼延星宇的手上。
呼延星宇說道:“就是這裡,走!”說着,沒給鄧依嵐反應的時間,呼延星宇就拉着鄧依嵐跳下了黑洞。
“啊……啊”鄧依嵐不免被呼延星宇的動作下了一跳。根本不知道黑洞下面是什麼,呼延星宇就這樣帶着自己跳了下去?不管鄧依嵐再怎麼堅強,始終是個女孩子,心愛的男人就在身邊,雙手不與自主的就抱住了呼延星宇的身子,身子緊貼着呼延星宇。
而呼延星宇專心的施展着戰星文曲的力量,在黑暗中探尋路線。
呼延星宇閉上了眼睛,說道:“依嵐,抱緊我,要來了!!”
“嗯。”鄧依嵐死死地環抱着呼延星宇。呼延星宇也是一隻手抱着鄧依嵐,另一隻手在黑暗中劃了幾道符文,這是文曲戰星的精神法陣,僅限於在精神狀態使用。機械傀儡也是靠着精神法陣控制着,而控制人的腦海一樣需要精神法陣。
課堂上的學習,呼延星宇已經記住了各種各樣的文曲戰星的精神法陣,隨手幾個簡單的初級精神法陣的繪製,對呼延星宇來說屬於小菜一碟。
“開!”呼延星宇在黑暗中一聲大吼,精神法陣散發出紫色的光芒,紫色光芒的前面,漸漸的出現了一個淡藍色的亮光!
“就是那裡!給我開,開!”紫色法陣向前突進,淡藍色的亮光快速的放大,最後呼延星宇與鄧依嵐受不了耀眼的淡藍色光芒,都閉上了眼睛。
當兩個人再一次睜開眼睛,看到,周圍都是冰,好多,好多的冰。
“這是納夫斯基的精神世界?”鄧依嵐問道。
“不知道。”呼延星宇也是第一次進入到別人的精神世界中,對眼前的一切充滿了好奇。
冰雪世界中,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冰凌大的高有幾米,小的只有幾十釐米。
鄧依嵐好奇的觸碰到了一塊與自己一樣的高的冰凌,當她的手觸碰到冰凌的一瞬間,冰凌表面波動,一段影像在冰凌上展現。
鄧依嵐清楚的辨認出,冰凌上,三個人中一個小孩子應該是納夫斯基,另外的兩個,一箇中年男子,一個慈祥的婦女,與納夫斯基有五分像。
額,應該是納夫斯基有五分像他們。想來,可能是他的父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