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倍月票大戰開始了,二哥跪求票票,求啊求啊,萬能的主啊,賜予我月票吧。
距離王府三千餘里的一個小山谷旁,一道黑色的裂痕突兀的出現在空中,張小虎滾落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還不等他翻身爬起,香兒跟着便跌落下來,狠狠地砸在他身上。
“小虎哥,嗚嗚嗚”
香兒一個咕嚕坐起,呆看了張小虎一眼,然後抱着雙膝便放聲痛哭,“小白掉了”
張小虎一驚,“什麼,怎麼可能?”
看似撕裂空間後跨度極遠,可實際上,那不過是空間摺疊而已,對於當事人來說,就只是走出了一步,這短短的一步之遙,裝在懷裡的小白怎麼可能丟失得了?
張小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楞了一下,翻身而起,看着天空束手無策,“完了完了,掉在虛空裡,那要怎麼找回來”
“嗚嗚嗚”
香兒嚶嚶的哭道,“不是的,小白被我掉在王府那裡了,嗚嗚嗚,可憐的小白,姐姐對不起你”
張小虎鬆了一口氣,“沒關係,這次失敗了,等我們養好了傷再去”
話音剛落,張小虎噗的一下便噴出一片血霧,不敢再多說,急忙盤膝坐下運功搬運起來。
剛剛那一下打得是又重又狠,如果不是已經撕開了空間,借力往裡滾落,恐怕受到這麼重的傷,兩人都無法在離開那裡。
“小虎哥”
香兒驚叫了一聲,這纔想起逃離之前,張小虎可是受了一記重擊,嘩嘩的眼淚一下子止住了,可憐兮兮的看着張小虎,小嘴癟着,不時的抽泣幾聲。
“小白沒事的”
張小虎長吐一口氣,擔心着香兒的狀態,他只是稍稍穩固了一下傷情,便睜開了眼睛。
“可是,可是”
香兒眼淚又嘩嘩的流了下來,哽咽着說道,“我們這麼鬧了一鬧,萬一他們拿小白出氣怎麼辦?”
這個可能太大了,張小虎沉默了一會望着香兒說道,“這樣的話,你更加不應該在這裡哭泣,想要小白儘早的安全回來,你只能打起精神積極療傷,你這邊慢一步,那邊小白就有可能多受一份傷害”
……
小白身體一震,便從香兒懷裡滾落出來,小傢伙膽都快嚇破,邁開小短腿便想要蹦進裂痕,只是,被封印了實力的它,哪裡還有這個本事,裂痕一閃即逝,小白呆了片刻,一個咕嚕蜷成一團,兩隻耳朵緊緊的捂住眼睛,小身體抖個不停。
一隻玉色手掌在轟飛張小虎之後,慢慢的散開,一個老者身影一晃,便出現在裂痕消失的地方,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嚇傻了的小白,伸手一招,將那飄散的光點收回頭頂盤旋的玉符之中。
老者不怒而威,掃視了一眼四周,沉聲說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沒人敢說話,也沒人明白這場突如其來的大戰是爲了什麼,那幾個金符修士,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小公主。
戰事從這裡爆發,第一個死去的,也是小公主的貼身護衛李叔,不用問便是與她有關。
小公主突然感受到無盡的目光,心裡一緊,伸手在臉上胡亂擦了幾下淚花,把美麗的小臉弄得跟花貓一樣,幾步撲出,跪在老者腳下,抱着他小腿便大哭起來,“老祖宗,他要搶我的兔兔,還,還打死了李叔,老祖宗,你要爲我報仇啊”
“哼”
老者人精一樣的任務,哪裡會被她糊弄,狠狠的瞪了一眼,嘴脣哆嗦了半天,這纔是伸手指着小公主說道,“你,你越發長進了,連星空行走都能招惹來,你要我怎麼爲你報仇?”
小公主早就明白事態嚴重,也不說話,就這麼抱着小腿,放聲大哭,不停的把那鼻涕眼淚塗在老者褲腿上。
“老祖,要不,我們等他再來賠禮講和?”
被稱作二叔的金符修士小聲的請示,人人都知道星空行走的恐怖,忽來忽去,行蹤不定,只有他打你的份,你連人都找不見,剛開始幾人還有信心一戰,可見到這裂痕一開,一個個都開始慌亂了。
“賠禮?講和?”
老者眉毛一掀,怒喝道,“我王家的臉面往哪裡放”
二叔喏喏不敢多言,那老者沉默了一會,小聲說道,“萬一對方不同意怎麼辦?與其講和,還不如想想辦法把他滅了”
小公主在腳下眼珠咕嚕一轉,擡起頭擦乾眼淚脆聲說道,“老祖,他是爲了這兔兔來的,我們設個圈套,不由得他不闖進來”
“你……”
老者一下便來了氣,大聲喊着,“來人啊,給我把她關起來,給我禁閉她十年,不,五年好了”
小公主一聽,用力抱着小腿不放,大聲哭喊起來,“老祖不要寶寶了,寶寶不想活了,嗚嗚嗚,寶寶不要禁閉”
那老者剛開始還兇橫模樣,才一息不到,那口氣便鬆懈下來,“拉下去,拉下去,禁閉一年,半年,三個月,不能再少了”
吹着鬍鬚狠狠的說道,那小公主早就樂開了花,笑嘻嘻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道了個福,一搖一擺走了,都不要人押解。
老者捋着鬍鬚,笑眯眯的望着她背影,身邊一個個低着頭,眼裡滿是羨慕嫉妒恨,這等大錯,要是換了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這寵溺也太無邊際了,三個月禁閉,還不如別責罰好了,不過也就心裡想想,誰也不敢跳出來觸黴頭。
另外的幾個強大氣息,在王家老祖現身之後,也陸續的出現在場中,假裝沒看到老祖的偏寵,聚在一起,商量着要怎樣才能給那星空行走設下圈套。
這邊爭論不休,那老者突然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沒聽我家小公主是怎麼說的?就用那兔子”
巴掌大的兔子做圈套?怎麼做?用籠子關起來?所有的人都懵了。
老者凌空虛畫,在空中簡單幾筆書寫出一個符文,伸手一拍,將那靈力符文打入到小白體內。
小白還在捂着雙眼,突然覺得體內氣血狂震,肌肉骨骼止不住的變化,轉眼之間,一條長約幾米的怪獸便出現在衆人眼前。
“啊嗚”
小白一愣,心裡就是狂喜,眼角掃到身邊那老者,想起剛剛就是他將自己打落出裂痕,不由得怒火翻騰,都忘了對方實力有多強大,大嘴一張,照着老者便咬了下去。
“蠢貨”
老者翻手一掌打在小白頭上,小白眼前一黑,一頭就撞在地上暈死過去,那老者陰笑着說道,“將它鎖骨鉤腸擺在那廣場之上,每隔盞茶時間狠狠鞭打一次,讓它大聲的叫,叫得越兇越好”
一衆金符修士眼睛一亮,馬上有人補充道,“我們隱匿人羣之中,只等那星空行走前來,便……,哈哈哈”
“老祖妙計安天下”
“老祖宗威武”
……
幾日過後,隔着王府千里,一道裂痕突兀的出現在密林旁邊,張小虎攬住香兒,一步從裡面走了出來。
“香兒,不要亂了心神”
張小虎感知一掃,臉色頓時大變,伸手按住香兒肩頭,沉聲說道。
香兒一愣,看着張小虎的臉色,心裡突然一緊,神識飛一樣的掃了出去。
“小白”
香兒擡腳便要衝出,無奈張小虎把她按得死死的,“不要衝動,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張小虎臉色難看,壓抑着心裡的火氣,遙望着遠方。
“小虎哥”
香兒一頭撲進張小虎懷裡,放聲大哭起來,“他們怎麼能這樣?”
輕輕拍着香兒肩頭,張小虎陰着臉說道,“放心,他們會付出代價的,只是,你千萬不要亂了陣腳,聽見了嗎?”
香兒淚汪汪的點着頭,擦拭擦拭眼淚,擡起頭,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將心境慢慢平復下來。
“我們走”
……
王府前有座巨大的廣場,廣場四周人山人海,圍着廣場看着熱鬧。
廣場正中,四根鐵柱聳立,小白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身上幾根鐵鏈從身體裡穿出,一頭掛在鐵柱上面,一頭則是鎖死着骨頭,地上還有一個鐵環,一根細長的鏈子一路蔓延,深入腹內,將那腸子攪在了一起。
“啊嗚”
突然,身邊四個黑衣男子揮動手裡的長鞭,狠狠的抽在小白身上,小傢伙背一下弓了起來,那長鞭帶着倒刺,一下抽落,扯去它大片的皮肉,痛得小傢伙眼淚直流。
“香兒姐姐,小虎哥哥,你們在哪裡啊,快來救救小白吧”
小白動都不敢亂動,一動,那鐵鏈便扯住骨頭腸子,它只能硬生生的挺着,頂住這隔不了多時便來一次的痛楚。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羣發出一聲聲哄喊,無數瓜果蔬菜臭雞蛋照着小白砸了過去,它身上漂亮的毛髮早就脫落大半,剩餘的也全被污血沾滿,幾天過去,早就變得臭烘烘的,狼狽極了。
隔不多遠有一座高高的酒樓,那老祖靠在逍遙椅上,旁邊幾個侍女輕輕的揮舞着團扇,聽到那慘叫,老祖彷彿聽到悅耳的音樂,臉上浮起絲絲笑容。
“來了”
老祖突然翻身而起,剛剛,那一絲極其微弱的神識掃過,如果不是他一直留意,差點都被躲了過去。
啪啪。
老祖輕輕拍掌,身邊站立着的金符修士興奮的點了點頭,一個個魚貫而出,邊走,那氣息便逐漸弱了下來,等到衆人出了酒樓,竟是化作了煉髒修士,瞬息間,便隱匿進人羣中消失不見。
“星空行走,星空行走,這一次,我看你怎麼走”
老祖眯着眼,陰冷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