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出是誰派你們來的,要不然的話就別管我心狠手辣了!”徐龍一步一步行前,而這些人則是不斷驚恐的後退,那副無助的樣子像極了被暴徒脅迫的小姑娘.
只不過很可惜,他們並不是小姑娘,不會被人憐憫,而徐龍也不是暴徒,因爲他比暴徒更要可怕的多.
“還是不肯說嘛?那就去死吧!”
屈指一彈,一絲真氣激射而出,準確無誤的命中在一個人的眉心位置,將這個明勁階段的武者擊殺.
“不肯說嘛?那就下一個!”
輕聲吐出一句話,徐龍臉上帶着微笑,看向了另外一個人.
“說!我說!我全都說!不要殺我!”
親眼見到小隊長死亡,再看看如惡魔一般恐怖的徐龍,這個異能者終於崩潰了,哭着喊着鼻涕眼淚弄得滿臉都是.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是……啊……”
“咚!”
這個異能者話還沒說出來臉上的表情突然間凝固了,之後腦袋一歪摔倒在了地上.
“咚咚咚……”
悶響聲接二連三的出現,這些修行者無一例外全都突然間死亡,只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挨個檢查了一番之後,徐龍發現這些人的內臟已經亂成一團,特別是心臟整個稀碎,就像是被炸過了一樣.
“全部都是心臟爆炸,應該是在體內植入了炸彈!好毒的心,好狠的手段!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絕對是那種不擇手段的人.接下來應該會派出更強的人來對付我,或者是栽贓嫁禍,或者是威逼利誘,任何可能都會出現!”
徐龍心中冷笑一聲,不管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伙,都已經被他判了死刑.
揮手將地上的屍體焚燒乾淨,徐龍跨上電動車絕塵離去.而在距離這條小巷子不到十里的地方,一羣全副武裝的警察正在趕來.只不過以徐龍的速度和毀屍滅跡的手段,恐怕這些人要白跑一趟了.
明湖市某處秘密基地之中,一個面色陰冷的男子看着手中的資料.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一側臉頰高高鼓起,眼角烏青,看上去就像是被暴揍了一頓.
此時男子嘴角抽動,手上青筋暴起,顯然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啪!”
“這就是你們調查的資料?徐龍,二十歲,京都大學畢業生,心理學學士學位,中文系碩士學位.父母某私企技術員,在他十歲的時候出車禍死亡,靠着父母的賠償金生活.你們調查的就是這麼點東西?”男子一把將資料甩到手下的臉上,憤怒的臉都青一塊紫一塊.
“某私企技術員?什麼私企?哪方面的技術員?我要你們查的是他的底細,不是這麼一堆沒用的東西!一個能夠命令王司徒的人,他一身功力怎麼來的?師傅是誰?屬於什麼門派?有什麼手段?”男子怒罵一聲,已經憤怒的快要無法控制了.
“趕緊給勞資滾!”
“總隊長,派出去的六個兄弟全都死了!”調查徐龍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之後,又一個人來到總隊長身前彙報說道.
“六個e級的修煉者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屬下在對方逼問出有用消息前引爆了他們體內的炸彈,並用匿名電話報了警!就算他能夠脫的了身也得被糾纏很長時間.一旦他忍不住動了手,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抓捕他了.”
“很好,密切注意他的情況,我要他所有的資料,包括生活習慣、興趣愛好,所有的資料全都要!是所有的資料!”總隊長重複了一遍說道.
“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充滿了怨恨和殺意的低吼聲響徹在心底,慢慢的隱沒於黑暗之下.
“徐龍,我要你不得好死!”
(“時間一晃過去了十來天,徐龍這段日子過得相當無聊.每天除了在辦公室裡面發呆就是在家裡面發呆,以前還能擺弄鋼蛋玩,但現在鋼蛋醉心於修煉根本不理他.
島國那些人的處理結果如徐龍預料的差不多,全都好吃好喝好招待,最後還安排了專機送回國,並給島國方面做出了賠償.
這件事情的結果把王司徒氣得不輕,直接打電話把特勤情報局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連續兩個小時不帶重複的,上到十八輩祖宗,下到嗷嗷待哺的孫兒,全都被王司徒罵了個遍.
那些人雖然被罵的怒火沖天但又不敢掛掉電話,誰不知道王司徒年輕時候的脾氣臭的就跟石頭一樣.這十年的時間不僅沒讓他收斂多少,反而性格由原本的耿直變成了老巨猾,沒有必要就算特勤情報局也不敢輕易招惹他.
十天的時間之中發生的事情不少,周雲浩的父母帶走了兒子的遺物,而關於安倍柰子的死亡似乎大家都默認了,並沒有人提起.
十天前跟蹤他的那些異能者和武者徐龍也沒有對王司徒提起過,對方雖然能殺人滅口,但徐龍也不是傻子,仔細想想就知道是誰幹的了.因爲和徐龍有仇有怨的只有島國和特勤情報局的那個總隊長,而島國得人要麼被殺要麼被抓,能夠對徐龍出手的就只有特勤情報局了.
“對外卑躬屈膝,對內吊的一比,這些人都是傻.逼嘛!”
徐龍感嘆一聲,繼續着手上的擼貓大業.
話說自從啓靈成功之後鋼蛋的智商呈直線上升,以前那隻懵懂的小貓早就不知道被她自己丟到了哪裡,變成了現在這一個又矯情又脾氣暴躁的叛逆小女孩.
幻想着給自己端茶倒水的日子並沒有到來,鋼蛋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老是發脾氣,特別是他剛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鋼蛋就會變得特別不可理喻.每次把她抱起之後迎來的都是憤怒的一爪子,讓徐龍一時間摸不到頭腦.
“洗完澡也不穿件衣服就這麼晃盪着出來,沒給你咬掉已經是對得起你了!”鋼蛋內心羞憤無比卻沒有說出來,只是氣呼呼的躲到牀上去生悶氣.
“這小東西最近不太對勁啊,難不成是青春叛逆期?”
徐龍洗完澡從衛生間裡面出來,衣服也沒穿就這麼光着坐到了沙發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