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重新找了一份酒吧的工作,週末出去打工,週一到週五除了上課就是和戚芳泡在舞蹈房練習。本身就有舞蹈的底子,再加上不斷的練習,黎若已經跟上了大家的動作,這些天劉敏每次看到她都特別的高興。
這天,田荼荼正帶着大家練習,突然有個人衝進了舞蹈房,一把揪住田荼荼的頭髮,“你他媽到底想怎樣?”
田荼荼上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兩人撕扯了起來,田荼荼明顯處於下風,大家趕快上前,把田荼荼解救出來。
那男的看這麼多人護着田荼荼,自己也討不到什麼好,伸手指着她,陰狠的說道,“田荼荼,我告訴你,咋倆的事,沒完,你給我等着。”
田荼荼對着他離開的背影笑着回了一個字,“滾。”
劉敏扶着田荼荼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田荼荼沒有說話,只是笑,嘴角破了,還在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從頭到尾黎若都沒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了,她也不關心,不過看大家的反應,這種事應該不是第一次了。果然,不到五分鐘,白寬手裡拿着創可貼和藥趕了過來。
“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今天這個是誰?”
“你管誰呢?愛誰誰。”
“敢下這麼重的手,他叫什麼?”
“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少管。”
“你......你以爲我願意管你這些破事,我要不是看在大姨......算了,愛誰誰,我不管了。”
白寬給她上藥,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田荼荼疼的直叫喚。
“你輕點,疼啊,會不會上藥。”
白寬正要開口罵她,劉敏上前一步,搶過他手裡的藥,“我來吧,你學生會那邊不是還有事呢,你先去忙,荼荼我來照顧。”
白寬沒有離開,站在一邊看着狼狽不堪的田荼荼。
白寬和田荼荼是表兄妹,當年,田荼荼的爸爸入贅到田家,田家人對他很好,誰知他狼心狗肺一步步吞掉了田家的財產,
還搞外遇,小三大着肚子登堂入室逼着大姨離婚,大姨被氣病了,不久之後就離開了人世。
大姨去世那天,田荼荼抱着他哭了好久。
從那之後,田荼荼就徹底變了個人,每天抽菸喝酒和一羣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天真快樂的小姑娘,最讓白寬受不了的是田荼荼不再相信愛情,不再相信愛情也就算了,她還偏偏迷戀上愛情裡那種刺激的感覺,仗着家裡有錢,自己長的又好看,身邊的男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今天這個剛被甩了,氣不過,來討個說法。
白寬很心疼她但又無能爲力,只能在身邊默默保護,這些年,對田荼荼動過手的人背後都讓白寬給整過。
剛上好藥田荼荼接了個電話,站起來就要走,劉敏攔不住她向一旁的白寬求救,田荼荼生氣的一把推開劉敏,力度過大劉敏被推倒在地,白寬上前扶起她,黑着臉看向田荼荼,兩人對視了一會,田荼荼轉身走了出去,隨後白寬也跟了出去。
半個月後,黎若迎來了她大學生涯的第一個元旦,那天晚上,大家籌備很久的舞蹈跳的非常成功,當舞蹈社的這些漂亮妹子亮相舞臺的時候,點燃了全場的歡呼。
晚會後,黎若戚芳還有宿舍的其他四位同學一起出來吃飯,剛走出校門就遇到了出來慶祝的學生會的幾位同學和舞蹈社的人,大家就一起去吃飯,吃完飯時間還早,有人提議去酒啊玩,黎若打工的酒吧離學校不遠,便領着一行十幾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酒吧。
黎若這程子在學調酒,小有成績,戚芳知道後非要她調酒給大家喝,黎若便去準備了。
白寬帶着大家玩真心話大冒險,誰知第一輪白寬就輸了,這可把在座的一部分人高興壞了,平時礙於他主席的面子不好乾什麼,這難得的機會,學生會那些受他摧殘的兄弟又怎麼會放過,腦子裡都浮現出各種惡毒的點子,正糾結選哪一個呢。這時,舞蹈社的一個喜歡白寬的女生突然說道,“學長,給我們唱首歌吧。”
什麼,這也
算懲罰,那些蓄勢待發準備報仇的兄弟都憤然了,只是在這麼多美女面前不好發作,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陰陽怪氣的起鬨,“學長,給我們唱首歌吧。”
在座的女生除了田荼荼其他人都是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她們這些人每天談論的對象就是這位有才又帥氣的主席,當然她們也打聽到他唱歌也是非常的好聽。
難得出來玩,今晚白寬也很高興,放下酒杯站起來,“唱就唱,都準備好鼓掌啊。”
“等一下,”,在衆人的疑惑中,那個女生再次開口,“學長,我......我可不可以再提一個要求......你,你就把這當成一次表白,唱你在表白的時候最想唱給你喜歡的人聽的一首歌,可,可以嗎?”
磕磕絆絆的說完,一張臉憋得通紅,其他人也是打趣地看着他們,白寬不以爲意地笑了笑,“好。”
走到酒吧駐唱的歌手那裡,和他商量了一會,那人就把舞臺讓給了他。
“大家好,接下來一首《愛如潮水》送給大家,同時我想借這首歌向我喜歡的女孩告白,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心意。”
“......請讓我給你安慰,不論結局是喜是悲......既然愛了就不後悔,再多的苦我也願意背......”
白寬溫潤乾淨的聲音伴着緩緩響起的音樂,傳入到每一個人的心裡,當然也傳到了正在調酒的黎若那裡。
黎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到白寬要借這首歌向他喜歡的女生告白。她一邊調酒一邊在心裡嘀咕,真是沒想到白寬唱歌也這麼好聽。
多才多藝、帥氣、扛得住事、就連此刻站在舞臺上那不可一世的霸氣也是其他人無可比擬的,這傢伙這麼多優點,怪不得那麼受女生歡迎,確實是個寶,只是不知道他這首歌要獻給在座的誰。
她的視線在那幾個女生臉上一一掃過,除了悶頭喝酒的田荼荼剩下的女生都是一臉花癡的看着臺上的他,看不出來是誰,算了,還是看看白寬在看誰比較靠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