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在過去就是非常恐怖的存在,過去的英國曾經使用了精神病院這個地方關押政治人物,那真是非常的恐怖啊。
其實我也差不多吧,我雖然已經忘記了,但是我又很清楚的認識到,我對於這個社會是非常危險的,所以我纔會被關押在這裡,這裡並不是一般的醫院,這裡的精神病人都在外界幹了嚴重危害他人的行爲。比如殺人。所以這家醫院才地理位置如此的偏僻,這裡的人根本逃不出去,這裡是監獄啊。
我也不例外,我是個危險品,從入院的第一天我就清醒的知道這一點,甚至渴望死亡,渴望解脫。
但是我是無法真的解脫的,我知道的,我明白的,我清楚的。
不過即便如此現在我還是輕鬆了不少。身邊有一個詭異的女孩,在過去我或許會痛苦吧,但是現在不知爲何我反而輕鬆了。朋友是非常重要的啊,無論她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對她來說是不是也是相同的存在呢?
人最容易忘記的是自己
——克爾凱戈爾
我討厭睡覺,討厭做夢。
睡覺是純粹的浪費時間,但是人類不睡覺就會死亡。
睡着對我來說是一件困難的事,因爲每次閉眼我都會不自然的想到噁心的事物。但是即便如此終究會有睡着的時候,睡着了之後就是無盡的噩夢。
長夜漫漫我難以入眠,準確的說是不願入眠。
當然這只是玩笑,我睡不着覺只是因爲白天睡得太多了而已。是啊,無聊,無聊到了極點的無聊。這樣的無聊實在是太讓人痛苦了。
不過相比睡覺,我更討厭的是醒來,依我看來睡着了就不應該醒來,活在不真實的夢中或許比停留在絕望的現實中還要好吧,但是這是騙人的,人是不可能逃避現實的,故意逃避現實只會讓人落入更加悽慘的現實,遭受更大的壓力。
是啊!壓力。
真的有壓力啊。
我睜開眼睛,看到了壓力的來源。
那是一名少女,絕色的容貌,嬌好的身材,隨意披散的頭髮即便她還睡着依然可以感覺到一種動態的美感。開什麼玩笑啊,長得漂亮管我鬼事啊,爲什麼會大清早的壓在我的身上啊。
“你在幹什麼啊!不要大清早的就胡來好不好,害我以爲鬼壓牀了。”
女孩迷迷糊糊的眨了一下,然後說:“早上好!”
“早上好你個頭好!好好的解釋一下現狀啊。”這個女人難道就想要通過裝傻來解決問題嗎?不要開玩笑了。
“什麼啊!說起來阿放爲什麼會在我的牀上啊。”
“你的牀?”
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現在躺的的放並不是在我的牀上,而是在花輕語這個女人的牀上,不會吧,難道說我在睡覺的時候會出現傳說中的第二人格。然後禽獸話了。
“不會的!不會的!……啊……啊!”
我一邊鬼叫着一邊將她推開了。
“阿放真是冷淡呢?明明昨天那麼火熱!”
火熱?
“別說了!再說我就去自殺!”
“怎麼行呢?這時候不是應該說一句‘我會爲你負責的’這種話嗎?”
我跳了起來,然後衝向了窗戶哦,這裡是三樓跳下去的話應該可以一了百了吧。
“鬼才會爲你負責呢?我還是死了算了吧。”
“是嗎?那麼阿放加油咯!”
“哦!”
等等!加油?
我轉過身,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個時候不是用這句臺詞吧,應該是‘阿放死了的話我也不活了’吧?”
“沒有啊,我的臺詞是跟着阿放來的,如果阿放先用正確的臺詞的話,我也會用你期待的臺詞哦。”
女孩這樣說道。話說這個時候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吧,老大。
然後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女孩,然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怎麼做到的?”
女孩接着裝傻。
“我是問你怎麼陷害我的?”
“什麼陷害啊!我纔不不知道。”
女孩擺了擺手,然後表情稍微有點不自然的說。
“是嗎?那麼爲什麼我的牀上的血跡會在你的牀上啊。”
沒有錯的,雖然我並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的牀和她的牀被換了一個位置,由於我剛剛起牀還有些迷糊的原因,我差點就上了當。但是當我看到牀上的血跡的時候我就明白了。
Wωω •тTk Λn •¢O
“血?”女孩害羞的笑了一下,“這不是昨天阿放對我幹出那種事才造成的嗎?”
“去死吧,我要怎麼玩才能把血飛到這麼高啊,那是我的肩膀流的血吧,這裡剛好是醫院,要不要去做一下DNA廁所啊?”
我惡狠狠的看着她,自從看穿了她的把戲之後我也不想在跟他多說了,我必須一口氣打敗她。
女孩猶豫了一下,然後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蓋住了。
“切!竟然被發現了,本來還想就這麼攻略阿放的。太丟人了,竟然被看穿了,虧我昨天準備了這麼久。”
“攻略你個頭啊。”
我走了過去,掀開了他的被子。然後看到了她那張通紅的臉,看着她梨花帶淚的樣子,不知爲何我的氣就消失了大半。
我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安慰說:“真是的,不要隨便玩我啊!在這樣玩下去我真的跳樓了怎麼辦啊?”
“那我就陪你一起跳。”
這女人,幹嘛說得那麼認真啊。這只是玩笑吧。玩笑嗎?
“說起來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是這個拉。”
花輕語從牀下拿出了幾樣東西,看到那些東西,我頓時就明白了。但是依然感到汗顏。
因爲那些東西是一堆的繩索和滑輪。
我吃驚的問道:“你就是靠這種東西?”
“是啊!真是辛苦啊,要把阿放的牀吊起來那麼高,然後在把我的牀換過去,意外的比計算費力呢?”
女孩裝作一副研究者的樣子。
“是啊!”
想像一下,一個女孩,半夜三更的在那裡幹那種詭異的事情,將別人的牀吊上吊下。實在是太恐怖了。
“你這傢伙真的是精神病啊!”
“你才知道嗎?”
“呃!”
我突然愕然了,她跟我應該也是相同的存在吧,精神病!雖然情況各不相同,但是的確是精神病。
“對了!”
女孩一副突然想到了什麼的樣子,“我昨天約了蔣雪蓮一起吃午飯,你要不要去呀?”
“蔣雪蓮?”
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她的倩影。
“當然要去咯。我可不放心你單獨一人和她吃飯,要是你說了我什麼壞話可不行。”
“那你知道昨天我跟她說了什麼嗎?”
女孩奸詐的笑了笑,他不會真的說過了什麼該死的話吧。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洗臉刷牙。說起來阿放昨天晚上完全沒有刷牙耶。”
不要提這些讓人害臊的事情啊,你這個笨女人。雖然很不爽,但是她說的也是事實,昨天的我的確有點不太正常。
所以我努力用輕鬆的語氣說:“那麼走吧!”
“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