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涵軒,吃飯了。”子雨拿着碗筷出來,對着沙發上還在談話的靳涵軒說到。
“郭先生,一起?”靳涵軒禮貌詢問了一下郭瀟,郭瀟搖搖頭,他現在這樣,那有什麼心情吃飯。
“多謝靳先生了,我吃過了。”郭瀟婉拒,靳涵軒也沒繼續鳥他,子雨挑眉,你不叫人家吃飯?
靳涵軒會以子雨:人家都說不吃,我硬逼人家幹嘛。
子雨:“……”
子雨也餓了,不管了,吃飯。飯後靳涵軒還沒忘記提醒子雨,“別忘了把藥吃了。”
“知道了。”說到這個子雨悶悶不樂的答道,天知道她有多麼討厭吃藥,寧可輸液打針,也不願意吃藥,苦的要死不活的。
靳涵軒許是看出子雨不喜歡吃藥,特地還說了一句,“當着我的面吃。”
子雨:“……”
墨淵、蘇老站在窗邊轉過頭笑了,誰知道子雨會害怕吃藥呢。
本來她還想避開靳涵軒把藥倒進垃圾桶裡的,可是……
靳涵軒,你個大魂淡。
“能不吃藥嗎?”子雨苦哈哈的問着一遍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靳涵軒,靳涵軒修長白皙的食指立起搖了搖。
子雨不開森的嘟着嘴,“良藥苦口利於病,沒聽說過嗎?”靳涵軒寵溺的摸摸子雨的頭。
子雨鬱悶的嘆了一口氣,郭瀟笑了笑,“葉小姐,和我那妻子的性子差不多。”郭瀟說完這句話,靳涵軒看着郭瀟的眼神都不對對勁了。
“郭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我妻子很想你妻子咯。”靳涵軒看似雖無意說出這句話,但是眼眸裡一片冰冷,卻讓郭瀟嚇的腿在篩糠。
郭瀟才明白自己剛纔說錯話了話,“靳先生,說笑了,我的妻子又怎能於靳太太相比。”
由之前的葉小姐變成靳太太,靳涵軒不得不暗歎這郭瀟的圓滑。
“郭先生,等我們收拾東西,就前去你家,看看你的太太。”靳涵軒遞給子雨一個眼神,子雨點點頭。
子雨當着靳涵軒的面吞下藥,苦澀的藥味充斥子雨的口腔,苦的子雨柳眉皺在一團,靳涵軒不知道哪裡來的蜜餞塞進子雨嘴裡,這纔好了點。
子雨收拾了收拾揹着裝着黃符紅繩黑色揹包跟着靳涵軒他們出門。
“靳太太背這麼一個揹包不累嗎?還是讓我來背吧!”郭瀟擔心子雨生着病又背這麼一個大揹包,累壞了。
靳涵軒冷冷的瞥了郭瀟一眼,“給他。”子雨急忙把揹包遞給郭瀟,郭瀟提了提還真不輕。
子雨拉了拉靳涵軒袖子,小聲的對靳涵軒說到,“人家畢竟算是我們的客人,所謂客人就是上帝,這樣真的好嗎?”
靳涵軒坦然,“有什麼不好的,他願意背就背,又沒強求他。”
靳涵軒說這話的聲音大的要死,子雨生怕郭瀟聽見了,努力的扯了扯靳涵軒袖子,“說什麼呢!”
走在前面的郭瀟嘴角抽搐,鬧了半天原來還是計較之前那句話。
到了樓底,看着樓下停的瑪莎拉蒂車,輪到子雨嘴角抽搐了,真的是土豪。
靳涵軒看了一眼子雨的表情附在子雨耳邊,“這車很貴?”
“一百多萬,你說呢?”子雨羨慕說到,要是她有這麼一輛車,她睡覺就要笑醒。
靳涵軒摸摸子雨的頭,“終有一天你也會有這樣一輛車的。”似是玩笑,似是鼓勵,似是肯定。
“嗯。”郭瀟把小揹包放在副駕駛上,給靳涵軒和子雨拉開後車門,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靳涵軒摟着子雨坐了進去,坐在車裡,子雨好奇的東摸摸西摸摸,靳涵軒拉住子雨的手,“別摸了。”
“爲什麼?”子雨轉頭疑惑的問着靳涵軒。
“丟人,摸壞了我賠不起。”靳涵軒吐着兩個字之後,子雨果真沒繼續摸了,也沒搭理靳涵軒這個毒舌王。
……
郭瀟家離子雨家沒多遠十幾分鐘的車程就到了,子雨下車,看着紫光大顯又帶一絲絲邪氣的郭家出神。
靳涵軒歪着脖子,掃了一眼剛下車的郭瀟的面容,又看了看郭家,沒說話。
“這裡就是我家裡,靳先生看了也別笑話。”郭瀟站在靳涵軒說到,“靳先生,你們進去的時候我的妻子因爲那件事最近有些癲瘋,你們見了別笑話。”
靳涵軒冷冷的瞥了郭瀟一眼,“不用你多說,我們見得還少嗎?”
郭瀟汗顏,尷尬的撓撓頭。子雨扯了扯靳涵軒袖子讓他別說了。
靳涵軒性感的嘴脣動了動,不再繼續說話。
走進門,靳涵軒和子雨都愣了,郭瀟急忙跑過去拉住一個頭發亂糟糟,面容憔悴不已的婦人。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郭瀟突然焦急扶住他老婆,只見他老婆口吐白沫,手不停的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