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先生你這個大變態!”蘇小魚口不擇言,她的罵聲換來成先生的又一巴掌,“還會罵人?”
蘇小魚仍然大罵,“成先生你變態,你這個醜八怪,你這個見不得人的傢伙,連真面目都不敢讓人看見,你一定是個醜八怪,醜八怪!”
長這麼大,雖然沒有父親的疼愛,可她蘇小魚也沒有被誰動過一根汗毛,可她現在被人按着打屁股。
蘇小魚哇哇大哭,哭了半天,才發現,屁股上好半天沒有巴掌再落下來,她睜了眼,這才發現,成先生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就在她趴着的地方約摸二十釐米處。
“哭夠了嗎?哭夠了去把臉洗乾淨。”
成先生慢悠悠地說。
蘇小魚望着那人的側顏,夜色下,臉上的棱角都是那麼模糊。
“你這個大變態,大暴君!”蘇小魚恨恨地罵着,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接着便哎喲一聲,又趴在了沙發上,“疼死我了!”
耳邊似有那人一聲輕笑,“這就受不了了?既然受不了,下次就安分一點兒,不然再落在你屁股上的,可不一定是我的手了。”
蘇小魚這個恨呢!
心想,成先生你別落我手裡,不然非打得你滿地找牙。她氣憤地哼着,然後一咬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憤憤地進了臥室,又啪的一下把房門拍上了。
沙發上的人,擡起眼眸向着她離去的方向瞅了一眼,又低了下去,點起一根菸抽了起來。
一根菸抽完,他人也離開了。
轉天,蘇小魚的屁股仍然隱隱作痛,坐在辦公室裡,就像坐在針氈上,心裡狠狠地詛咒成先生。
醜八怪,讓你變得更醜!
韓衝從門外經過的時候,一眼瞥見蘇小魚在椅子上如坐鍼氈的樣子,正是休息時間,他便走了進去,“蘇小姐這是屁股生瘡了嗎?”
眼看着韓衝笑眯眯,滿眼不懷好意的樣子,蘇小魚憤憤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管他是不是她的老闆,就罵道:“你才生瘡,你們全家都生瘡。”
韓衝一臉黑線,心道,這丫頭嘴巴還真厲害。
可是他仍然不改臉上笑意,湊近她,低聲道:“蘇小姐,昨晚過得可好?”
蘇小魚的身上登時像被針紮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過得不好!”
韓衝立即哈哈大笑,“猜的。”
他轉身,笑着徑自離開了,邊走,邊想,這丫頭腦子還真是秀逗了。
蘇小魚雲裡霧裡的,搞不分明瞭。爲什麼韓衝就像知道什麼似的?難道他知道我和成先生的事?他就是成先生的眼線?
對,一定是他。
蘇小魚暗自裡把韓衝恨個牙根癢癢。
一間靜吧裡,兩道身着筆挺西裝的青年男子坐在吧檯邊上,手中晃動着水晶酒杯。
靜吧里人不算多,但這兩個人尤其顯眼,同樣的身形高大,同樣的氣質不凡,令走過的女白領貪戀地頻頻回望。
韓衝對着那女人吹了聲口哨,樣子瀟灑不羈,那女人便羞紅了臉,轉身逃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