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腳。舒嘜鎷灞癹”
馳亞馨一時間的癱坐在地上,雙腳痛的臉色蒼白,雙腳上瞬間紅腫了起來,細看之前還能見到她那額頭滲出來的冷汗。
她是故意的,淚水蘊含的大眼看向岔姬樺,眼底陰狠一閃,特別是看到一旁的玄羽拓寒,竟然從先前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這讓馳亞馨心裡的怒火更狠了。
誰也沒想到,那女傭竟然兩個轉身,都是踩在那美女雙腳上,在場的男子見此都齊齊倒了一口涼氣,蠢蠢欲動了起來。
而聞風從外圍擠進舞池的馳沐野見此,皺眉的看了眼全場,最後落在岔姬樺身影上幾秒,心底熱流一閃即逝,什麼也沒說,頓時就忙叫上服務生,把馳亞馨架上的車,直奔了醫院。
而另一邊的保安室,借尿進了廁所的黃埔雪,此時,正偷偷摸摸的從窗戶爬了出來,趁着還沒被人的當下,提着裙襬就往宴會飛奔而去。
“哼,還好這次姑奶奶我早有準備。”雖然膠捲被沒收,可早就在全身準備了好幾卷的黃埔雪,忙把手伸進胸口拿出一卷小膠捲。
左瞄右瞄見沒人,才衝進了宴會,當然,大眼像雷達把的注意着四周還有沒有那混球,而這時,突然聽到一聲尖叫聲的黃埔雪,身爲狗仔的嗅覺一敏,頓時興奮得一時給忘記了要注意什麼了,直接屁顛屁顛往那舞池邊衝了過去。
“那女傭太囂張了,竟然把馳小姐踩傷了還當做不知道。”
“是啊,我看她一定是故意的,你沒看到她現在有溟昊天撐腰啊。”
“那馳小姐不是太可憐了?你們看看,玄羽拓寒也太……”
“……”
三個女人一臺戲,其實三個男人何嘗不是呢!擠在三個男人身後的黃埔雪,在聽到他們小聲八卦時,一聽到玄羽拓寒時,頓時熱血奔騰了起來,一個激靈的死擠硬擠的往舞池裡衝。
不過,前面的人牆是在是太強悍了,擠到滿頭大汗的黃埔雪,還是沒敵過那羣男人,氣喘吁吁的直接墊起腳跟,舉起相機的對着那舞池方向猛拍了幾張。
“怎麼樣?心裡舒服了沒有?”看着那笑的樂呵呵的岔姬樺,溟昊天也好像被感染了般,冷然的嘴角淡然的微揚起的問道。
“呵呵,踩得非常的爽。”剛剛想到那個女人的臉色,岔姬樺就爽到了心底,不過,這心裡舒服過後,這手腳上的火辣辣痛感,就昇華了起來。
“怎麼了?”察覺到她身體突然繃緊了起來,溟昊天頓時停下了舞步,眼神有點擔心的低頭看向她的腳。
“瑪德,早知道剛剛就在踩她一腳。”岔姬樺一陣齜牙裂齒呼呼說道,放開他手,就彎腰的脫下鞋子,一看之下,嚇了一跳,怎麼腫成這樣?
溟昊天也蹲下身的看到她那腳,就想要扶她起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去什麼醫院啊?又不是錢多了,那塊冰敷敷,在拿跌打酒揉揉就行了。”岔姬樺話語剛落,身體就突然被一個打橫,下一秒就騰空的被抱了起來,往舞池邊走了出去。
“啊!你幹嘛?吃飽了沒事做是不是?我都說了不去醫院了。”以爲是溟昊天,一時沒好氣的呼道。
可擡頭卻見到那張陰沉着的俊臉時,一時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你發什麼神經啊?”
周邊頓時一陣倒氣聲,竟然敢罵玄羽拓寒發神經?這女人莫非就頭腦有問題的?
哎!這場戰役,實在是曲曲折折的精彩啊!
發什麼神經?這個女人……
玄羽拓寒冷眼瞪了眼她,“閉嘴。”
“你丫的,你有毛病啊,快放我下來。”竟然給她臉色的叫她閉嘴,他丫丫的如果想替那死女人給她臉色看,她也跟他沒完。
而這時,溟昊天也跟上前的伸手擋住他,冰冷的說道;“她說放下她,你一個男人難不成還要強迫一個女子不成?”
“這個好像不關你事吧?溟會長。”這是他家的女傭,這個外人那麼緊張幹什麼?玄羽拓寒心裡一直不爽。
“她是我朋友,怎麼可能不關我事。”
“朋友?溟會長真是好相處,認識十分鐘不到就是朋友了?”聽得就不爽。
“這樣有什麼?時間長短都不是計較的問題,更何況,我們早在之前就認識了。”
早在之前就認識了?玄羽拓寒低頭看了眼那女人,腦海裡閃過畫面,心突然‘咯騰’了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會又去半路劫色了吧?如果是,他一定第一個打斷她的腿。
“你認識他?怎麼認識的?”抱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用力的收緊了力道,遠有她一說出他猜想那樣的話,就有直接掐死她的打算。
這腳也痛手也痛,現在還被這死男人勒腰勒得差點岔氣,岔姬樺也惱火了,一口就往他脖子上咬去,在他吃痛的有點鬆開的當下,掙開的跳下地,當然,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陣痛啊!
“啊……”
‘砰……’
一身影,毫無形象的撲倒在地,裙襬下的白皙長腿風光畢現。
咳咳!別誤會,是另一個被幾個保安追趕的某倒黴女,紅豔的晚禮服,撲倒在地,實在是夠奪人眼球的。
爲了不引起麻煩,保安也是身穿西裝,沒出聲的迅速從圍羣中擠了出來,就想要去把剛剛偷走出來的女人給帶走。
可黃埔雪哪肯啊,忙從地上爬起來後,就慌忙的打算跑路,也不知道怎麼,好像沒看跟前有人似的,就這麼直接撞了過去。
“啊!”
‘砰……’比剛剛更重力的摔倒聲。
只見在衆人的傻眼中,兩個女人就這麼一上一下的壓倒在地上,而一旁的玄羽拓寒看到那摔在地上的相機時,眼神一寒。
“來人,把這人給我送警察局去。”